第十三章 均衡加点的重要性

“嗯，真不巧。”石毅点头，脸上还带着笑意，看不出对被坑进隔离区显些一命呜呼的间隙。

“嗯，真不巧。”女孩也点头，很是平静的复述道。

“说起来，那一年真是多事之秋，百年一遇千年一遇万年一遇的事扎着堆凑上了，还都撞上了伦敦，有好事之人打赌，英国女王一半的头发，铁定是在这一年白的。”柯南挠了挠脑袋，扳着手指数着，“和开膛手并称的雾都诡影，甚至公然在各大期刊上发言，挑衅政府。世界卫生组织评为感染力远超天花，致死率远超黑死病，史上最危险病毒的LJ130的神秘病毒。在世界卫生组织把其列入全球首要任务后，以十五天时间，用一篇连最顶级教授也只能看懂百分之七，其中引入大量现如今各研究机构正全力攻关的新理论概述公式论文，成功推导出解药，在各大网站头条无偿公布，那位第一位没有领奖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听说那年各种大事令阴谋论某脑补了一百多部地球隐世守护者有关部门大战幕后黑手的剧本，听说还被荣获奥斯卡最佳剧本，被评为充满人性的闪光点，面临危境的复杂性，穿差倒叙如羚羊挂角，蒙太奇的使用画笔点睛，虽说最后一条好像没什么关系对了，是后续还有七部的大制作。”

这位影评人，真是操着一口令人怀念的家乡话啊！

和这种影响世界的事放在一起，还是优先一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只能说不愧是侦探么？

感受着静谧到落针可闻的空气，一直对自己头脑引以为傲的大侦探，破天荒的埋汰起自己老爸老妈的出生智力加点。

气氛停滞了一刻。

石毅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从靠枕下翻出一摞白纸，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笔，跷起半支腿垫着，笔走龙蛇。

一直神色冷清的女孩嘴角上扬，终是维持不住淡然的面容，靠在一旁女子身上，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在阳光下酒足饭饱打盹的猫足，满是靥足。

“喏，你若是感兴趣，大可去询问一下其二的当事人。话说，你还挑衅了政府？”女孩轻笑，目光戏谑。

“我是那样的人吗？”石毅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岔：“我只是公开了为此作出贡献的志愿者名单而己，鬼知道他们发了什么疯。”

“是，是，是！就像你当初说的，一次难得的义务劳动成果，被一些心生贪婪的黑心资本家盯上，妄图抢占你的知识成果，谋取私利。结果没想你是一位如此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大好人，直接公布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偷鸡不成拾把米的他们心生怨怒，一边使劲往你身上泼黑水，一边通缉你想找回场子。”女孩忍着笑安抗，言语间与其说陈述事实，不如说在哄孩子。

“本来就是！”石毅的脸色总算好了些许，还是怒火冲冲满脸不愉，转过头，对另一个问道：“侦探，你说对不对？”

“啊？！！”还没从这个惊天爆料中回过神的柯南，努力把嘴合上，反应也慢了半拍。

还没等他回神，石毅就迫不急待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大通，连插话的机会也没给人留，可见这些日子真是郁闷狠了，委屈的不行：“你说，明明是些想自杀的人，他们自己都不要命了，我既搭了把手，免于他们变成一滩肉酱，亲妈也认不出来的浮尸，舌头长得吓小孩儿的吊死鬼，更是省了他们死前各种准备工绪，免于那些痛苦又麻烦的死法，变成半身不遂的种种意外可能性，复杂的心理斗争，说不准还要加上某些想不开的叫医生这种浪费行为。想想，为了人类献身，这大概是他们淤泥一般人生中最有意义。对种族唯一的贡献了，甚至多年后的书中说不准还会有他们的名字。多么体面的死法？我甚至替他们整理了遗容，最专业的殓仪师，纵是他们活着，也不可能更好看，比起他们原本的结局，如此仁至义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等等，你己经无聊到去关心伦敦人的心理日常了吗？说起来，的确像你能干的事。”女孩一愣，诧异的开口，似想到了这位以前的无聊历史，倒没什么惊讶，更像是对他在偷窥方面己经不满表面行为深入内心这种恐怖如斯境界的惊叹。

“调查实验过往病历，排除误差的顺手之举。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定的货到了，心道狗管理就是不一样，连送货服务也快了几倍，就是短迅因为节假日有些延迟，也不敲个门，丢了怎么办。现在看，真是太天真了。老实说我现在还没明白，暗网这种地方的客服，凭什么法定休假？”石毅不满，什么意思？他很咸么？

“这就是你至今没招到客服，沦落到伪音接客的关键所在。”女孩点了点头，冷漠的一针见血。

“我不是没办法吗？我又不是你这种有人投资的大牛，辛苦开店挣点钱还投身了伟大的科研事业，实验室多难养你这种有人报销的怎么会知道？再说，我女声你甩什么脸？”石毅不岔，这种丢人的事能随便乱说吗？我不要面子的？真是，还甩脸色。

“呵，你要不是顶着这张脸，别说对男人撒娇卖嗲，去拍小电影我也尊重你的选择。”女孩冷笑，满面寒霜。

他们两个人长得极像，很难想像两个完全没有血脉关系的人如此相像，唯一不同的大概只有发色，石毅是带着阳光般淡金色的碎发，走在路上耀耀生辉，倒像顶着一头土豪金，同样蓝宝石般的眼睛不似亘古的冰川，倒像蔚蓝的天空，带着天真，满是信任的看着人，让人发不出脾气。

真是啊！明美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夕阳最后的余晖透过高大的落地窗，将两个相对而坐的孩子切割出了条分界线，一半白昼一半夜幕，倒像光与暗的双生子。要不是确定志保的年龄，还真是令人怀疑自家是不是卷入什么抱错孩子之类的桥段。

她有些嫉妒的看着照镜子般的两人，在心里抱怨，真是啊！明明她离我更近！明明是我的妹妹！现在到是我，看起来像个外人。

“你也可以对男孩子玩什么霸道总裁，邻家少年，甚至小狼狗那些套路，我保证不管你。”石毅三指并排，指天发誓，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