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男人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石仲棠身体的火已经被李秋水点燃了,听到李秋水的娇呼,下意识将她紧紧的搂住,在她耳边呼哧道:“姐姐,让我好好疼疼你。”说着,慢慢的分开了李秋水的双腿,
李秋水身体一颤,眼中欲.火中烧,喘着气道:“好弟弟,尽情的蹂躏姐姐,今晚姐姐是你的了。”
听着她“不知廉耻”的话,石仲棠再也忍受不住了,狠狠地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就在他准备好好的放纵一回的时候,突然听得耳边响起了一阵“振聋发聩”的禅唱声,本来高涨的欲.火一顿,理智瞬间上升,所有的动作立马止住,心中不禁一阵后怕。
虽然这几句话前世也听了不少,但在这时突然听到,居然让他生出了一种犹如“醍醐灌顶”般的奇妙感觉,好像是心灵被重新洗涤了一番,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如梦初醒。
所谓的“观自在菩萨”即“观察内在,自见菩萨”,即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佛祖,所谓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李秋水的理智已经被情.欲所占据,居然没有听到那念经的声音,看石仲棠停了下来,隔着面纱一个热吻吻了上来,娇声道:“怎么了?弟弟,快点要了人家。”说着,还颇为淫.荡摇了摇身子,不断的刺激着石仲棠。
石仲棠心中暗自庆幸,恰好这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由的对着秦红棉说道:“你听!”
李秋水秀眉一簇,但看他说的认真,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侧着头仔细的听了起来。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一个娇嫩的女声轻柔的念道,但在石仲棠听来,却不亚于是当头棒喝,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李秋水听了一会儿,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转头看着石仲棠问道:“不过是一个小尼姑在念经,有什么好听的,咱们管她作甚?”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替他解下上衣。
石仲棠现在理智尽复,自然不会再让她“胡作非为”,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另一只手在床上撑了一下,便迅速站了起来。
李秋水不明所以,见他从自己身上起来,也惊讶的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他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又要在关键时刻退缩?”
石仲棠低头看了一眼她"chiluo"的双腿,从地上捡起了刚刚被他抢去的亵裤,递给对方道:“我今晚有事,不能在此耽搁。”
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心情请李秋水帮忙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总是诱惑他,这次要不是隔壁的小尼姑突然不知发什么疯,这么晚念起了经,他一身的武功甚至是后半生的“性福”,都要断送到她身上了。
李秋水愣愣地接过亵裤,看他居然要离开,不禁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小子把自己挑逗成这个样子,现在居然一副他受了委屈的模样。
石仲棠头也不回的说道:“姐姐切勿生气,实在是弟弟无福消受,改天再亲自上门向您赔罪,告辞了。”话音落地,人已从窗户飞了出去。
李秋水脸色一变,连忙起身去追,但石仲棠已经一个翻身上了屋顶,她即使再荒.淫无道,也不敢这样赤着下身冲出去,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眼前,恨恨地捶了下窗台,一张俏脸已气得铁青。
石仲棠翻身上了屋顶之后,并没有选择立马离去,倒不是想让李秋水追上来,而是想看看刚刚那个念的是什么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但不敢肯定。
越过屋脊,走到屋顶的另一侧,蹲下身子将屋顶的瓦片拿过,凝目向里看了过去。
一眼看去,屋内的人居然不少,足有七八个之多,都是些年轻美貌的尼姑,尤其是在床上敲木鱼念经的那个女尼。
只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身着白色的内衣内裤,虽然穿着简单,却依然难掩天生丽质,可以说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即使比不上黄蓉、小龙女她们,但也不比黄衫女子、木婉清她们差。
“仪琳,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紧挨着她的另一个女尼捂着耳朵说道,显然是怪她打扰自己睡觉了。
石仲棠听到那个女尼的话,心中暗道:“果然是她。”
在李秋水房中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毕竟他昨天才见过田伯光,知道恒山派就在终南山,刚刚听到那娇嫩的念经声之时,一下子就想到了仪琳,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仪琳眨着清亮明澈的双眼,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仪玉师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仪玉本来是要兴师问罪的,但看仪琳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直接把头一包,闷声说道:“没事,你自己念吧!不用管我了。”
虽然仪玉不再管了,可是紧挨着仪玉的另一个尼姑突然转过头说道:“仪琳师妹,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令狐师兄了?所以才大晚上不睡觉,念起佛经来了?”
听到她的话,本来已经准备蒙头睡觉的仪玉,从被子里又重新钻了出来,笑着看上了仪琳。
“不是,不是的,我起来念经是因为到了做晚课的时候了,不是……不是因为令狐师兄。”仪琳俏脸憋得通红,忙摇着小脑袋说道,但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是和蚊吶一般,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
石仲棠微微叹了口气,田伯光说救走仪琳的不是令狐冲,可是没想到仪琳还是遇到这位华山派的大弟子了,而且看这样子显然已是情根深种,熟读过原著的他,知道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单相思,不禁对这可爱的小尼姑生出了一丝爱怜之意。
看她明显言不由衷的话,一屋子的尼姑同时娇笑了起来,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咱们离开恒山好多天了,一路上你兴奋的和个小孩子似的,哪还记得什么早课、晚课,就是昨天见过令狐师兄之后,就一直神不守舍,茶饭不思的,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小尼姑开口说道,虽然是在揭仪琳的短,但看她眼神中的溺爱,显然也是对这个师妹极为爱护。
“是呀,是呀!自从仪琳师妹见过令狐师兄之后就魂不守舍的,老是一个人坐着发呆,连吃饭都忘记了,怪不得师傅常说,男人是天下最可怕的动物。”
“羞羞羞,仪琳师姐动凡心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尼戳着自己的脸颊对着仪琳说道。
“仪琳师妹年纪小,佛法修为还浅,定力不足,大家都不要取笑她了。”最后,眼看仪琳俏脸通红,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尼姑替她解围道。
“是,仪清师姐。”众女尼同时答道,对这个叫仪清的尼姑颇为尊敬,没有一个人反对。
石仲棠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记得这个仪清好像定闲师太的弟子,性子和定闲师太一样,都是属于性情比较平和的人,原著中令狐冲最后就是把恒山派掌门传给了她。
仪琳臻首微垂,也不敢看其他人,因为仪清师姐这话,显然也是默认她动了凡心,她本来面皮就薄,现在看所有师姐妹都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自然更加无地自容。
“仪琳师妹,师叔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就是男人,有求于你时就是花言巧语,嘴上和抹了蜜一般。可是一旦他对你失去兴趣,就会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千万不可以相信男人的话,更不可以这样茶饭不思的想着一个男人。”仪清看仪琳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禁开口劝道。
石仲棠正听得暗自撇嘴,突然听得一个气愤的女音在耳边响起:“她师傅说的不错,男人就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石仲棠吓了一跳,今时今日还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却不被他发现,这样的人整个天下都没有几个。
猛的回头看去,却发现李秋水早已重新穿戴好了衣裳,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屋脊之上,白色的衣带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好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刚刚说话的也正是她。
只是不知道她明明离自己那么远,怎么刚刚声音却好像是在耳边一般,难道是自己的耳力大幅度增强的缘故?
石仲棠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但随即就不由的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跟出来了?”
李秋水本来在听到屋中女尼们那略显幼稚的话语之后,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对于石仲棠也没有那么大的怨恨了,但现在看到他刚刚那皱眉的样子,心中无法抑制的腾起了熊熊烈火,冷声道:“才一会儿不见,就连姐姐都不叫了吗?”
石仲棠也不想和她在屋顶之上争吵,好像是一片柳絮一般,轻飘飘的跳了下去,果不其然,李秋水也立马跟了下来,眸子中尽是寒意。
显然如果石仲棠的回答不能令她满意,那么随之而来的将要迎接的就是一个女人的怒火,而且这个女人还掌握有几近毁灭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