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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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使者,难道就不能再商量商量,通融通融吗?”苏星玄闻言问道。

“大胆,本尊已然如此优待与你,岂敢再讨价还价下去,你这道人,眼中可还要天规法度,若是再不收手,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那人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见状,苏星玄知道来软的是没有用了,不由摇了摇头道,“罢了,既然二位使者如此不通情达理,就不要怪贫道无礼了,今日,这钱塘之厄,贫道还阻定了。”说着苏星玄展开阵势,手持刑瘟印,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放、放肆!”见状,那使者越发怒气蓬勃,看着苏星玄那副不同意就开战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

“好啊,本座今日若不将你们这三个胆大妄为的下界修士拿下,还如今在天界立足,如何肃清天威,孽障,看招。”说着那持印的天神手中出现一把钢鞭,舞动起来,虎虎生风,带着雷鸣之声,朝着苏星玄攻了过来。

“哼,不自量力,像跟我家老爷动手,过了我这关再说。”小白素来脾气冲,看到那天神对苏星玄好言相劝不为所动,还要动手,也是上火的很,见状手中清影宝幡一转,便朝着那天神攻了过去,只见那重重幻影舞动,金戈铁马之声起起伏伏,经幡之上,一朵祥云散开,露出一轮冰寒的月牙,散发凌厉的清辉,朝着那天神劈了下去。

道道月华,犹如利剑一般,激射那天神的面门不说,随着那仙女幻影舞动,那直直的月光却是变得柔软起来,好似情丝根根,围绕在那天神的周身四处,刚柔并济,叫那天神心里一惊,这是何方的妖魔,怎么有如此厉害的手段。

手中的钢鞭舞动,却是将周身四处护卫的密不透风,水泼不进,于此同时,便见他掐动印诀,那钢鞭之上发出虎啸龙吟之声,只见那一根钢鞭挥动开来,却是砸出数百道鞭影,重重鞭影犹如重重高山,朝着小白狠狠的砸了过来,却是一力降十会,将那道道月光砸的粉碎。

小白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是没有想到这天神的实力居然这么高,不过小白也不是泛泛之辈,手中清影宝幡凌空一转,便见,那凌厉冰寒的月牙凌空一转,却是阴晴变化,化作一轮充盈满月,月华之中,琼光闪烁,玉树恒生,化作琼楼玉宇,一仙子翩翩,坠下凡尘,怀中玉兔轻轻一颤,便化作玉兔抱月之势,混元无漏,那从重重鞭影落在那明月之上,却是被月轮轻轻一转,便反向那天神砸去,一手挪移法门,令人惊叹。

这边小白与持印天神交手,另一边,玄魁也没有闲着,只见玄魁的身上火光闪烁,落在那一红一黄两条长河之上,便见水里生莲,朵朵火莲落在那长河之上,犹如火海一般,席卷开来,朝着那持伞天神而去。

不同于持印天神以钢鞭应敌,那持伞天神不曾失却瘟煌伞,见状却是伸手一指,瘟煌伞丢溜溜的一转,却是一分二,二分三,三分万,遮天蔽日,全是宝伞,散发无数瘟煌之气,黄色的瘟毒,黑色的死气,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或凝结屏障,或化作巨掌,攻防一体,应对起来倒是比持印天神要举重若轻的多。

在那黄黑两色的光华之中,只见黄泉幡上犹如两根飘带一样的长河却是不断缩减,被那瘟毒死气腐蚀颇多,若不是黄泉幡的威力胜过那清影宝幡,怕是以玄魁和那持伞天神之间的差距,早就要落败了,如今虽然勉强支撑,却也渐渐露出败相。

好在玄魁也不是简单的角色,便是露出了败相,却也不是三两下就能拿下的,苏星玄倒也能够放心施为,只见苏星玄托着那黑色的刑瘟印,伸手在那刑瘟印上轻轻一拂,一道真元便没入那印玺之中。

当即,一道青光闪过,那印玺上的黑蛤蟆好似活过来一般,呱呱一叫,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叫声,数道黑光犹如虫卵一样,从他巨大的嘴巴之中喷出,却是朝着下界的钱塘县而去。

苏星玄曾经得到观音的提醒,知道这钱塘县的瘟疫虽然可以减轻伤害,但有些事情却是不能随便施为,其中那许仙理当遭受刑瘟印,有过一次死劫,事关第六滴眼泪,苏星玄也不能怠慢,眼下便是以这刑瘟印的力量,让许仙应了此劫。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重要的角色,也同样不能逃过此厄,不过区区几个人,相比较于钱塘县的数万生灵而言,已经是极大的改变了。

看到苏星玄驱动刑瘟印,那持印天神怒气更甚,破口大骂:“你这放肆的下界修士,居然胆敢动用本座秘宝,干涉人间生死轮回,你,你,本座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洗清如此耻辱。”说着手中的钢鞭却是舞动的更加狂暴起来,而且是那种以命换命,只攻不防的打法,那疯狂的打法,便是小白都有些吓住了,一时间却是落在下风,被压的死死的。

一旁的持伞天神看到这一幕,眉头也是一皱,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一把弯钩出现在手中,猛的一挥,便见一道凌厉的灵光朝着玄魁劈了下去,本就显露败相的玄魁那里想到这天神居然还藏了一手,见状却是反应不及,眼看那灵光便要落在玄魁身上的时候,便听得半空中一个柔声传来。

“南无阿弥陀佛!”

伴随着这声佛号,只见那凌厉的灵光却是犹如落在泥潭之中一样,速度,猛的缓和了下来,然后便见虚空之中白光闪烁,观音的身形从中显露出来,看着动手的众人,手中的净瓶倒悬,一股庞大的吸力瞬间传来,不论是玄魁小白,还是两个天神,都感到自己的真元被吸了过去,身形一晃,不得不竭尽全力稳住身形。

几人之中,只有苏星玄一个人,在观音动手的时候手中拂尘轻轻一抖,不受净瓶影响,便是连衣角,也不曾有半点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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