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夺宝
“瘟煌伞?刑瘟印?这不是那瘟癀昊天大帝的秘宝吗?怎么会?”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苏星玄是一愣,诧异的说道。
观音闻言笑笑,“不过是灵宝投影罢了,起本尊神念投射,倒是简单的多,其缘法,道友也无需深究。”
闻言苏星玄恍然,点了点头道,“贫道知道了,多谢菩萨指点。”
“道友想知道的,贫僧可是都说了,剩下的,靠道友自己了,若无其他事,贫僧也要会南海准备去了。”
“菩萨自去便是。”苏星玄闻言连忙说道。
翌日一早,钱塘县空,苏星玄手持大道三千,站立云端,身后站着玄魁小白二人,只见玄魁手捧黄泉幡,道道阴气凝结,化作无边阴云,遮天蔽日,层层叠叠,落在钱塘县空,阴云之,显化无数阴魂夜叉,鬼哭狼嚎,令人胆寒。
另一旁,小白的手也握着一杆经幡,不同于黄泉幡的阴寒诡异,这杆经幡却是清光四溢,仙音阵阵,无量清辉洒落,经幡之似乎裂开一道门户,玉色荧光闪耀,白云朵朵,化作重重仙女幻影,翩翩起舞,丝带舞动间,带起片片花雨;引颈高歌,如同骄傲的天鹅,唱响旷世妙音,音潮滚滚,清泉叮咚,清凉袭地。
却是苏星玄用从法海手的带来的三宝重新祭炼,练成了一杆宝幡,唤作清影宝幡,其蕴含纯真的道家真元,一大展开,可凝聚九天清气,化作重重仙影,攻防一体,妙用无穷,与黄泉幡一体同生,都能逆转阴阳,截然相反,反倒更加适合正道人执掌。
忽然,苏星玄心头一动,便见九天之,一朵白云降落,两个金甲天神,一个手持玄黄宝伞,滴溜溜的展开,便见无数瘟毒之气,黑色罡风,朝着下界钱塘吹了下去,将整个钱塘县笼罩在其,张开法眼一看,便见整个钱塘县都被笼罩在黑雾之,而周遭各地,却是清明一片,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见这黑雾束缚在钱塘县之一样。
另一个手则托着一尊漆黑的大印,印玺之,一只漆黑如墨的蛤蟆散发着诡异的黑紫色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只见那持伞的天神降下瘟毒之后,便不再动手,而那持印的天神则是掐动印诀,将手的大印祭起,便见那漆黑的大印迎风边长,印玺之下,镌刻这无数流动的铭,射出万道乌光,朝着下方的钱塘县而去。
苏星玄知道,这乌光便是刑瘟印的寂灭死光,一旦落在身,便会致死,甚至连魂魄都会被封在肉身之,不得解脱。
想到观音所说,看到那刑瘟印,苏星玄当即大喝一声,“动手!”手大道三千瞬间席卷而出,犹如天河倒悬一般,万千银丝犹如爬山虎一样,朝着那刑瘟印卷了过去,道道银丝落在那漆黑的印玺之,显得格外明显。
于此同时,小白也是将手的经幡一抖,那万千青气顿时逸散开来,化作阵阵祥云,在半空凝结,只见无数幻影翩翩起舞,挥舞之间仙姿绰约,将那落在钱塘县空的乌光尽数挡住。
玄魁也不怠慢,手的黄泉幡也是祭起,滚滚阴气化作黑龙,那瘟煌伞的黑气还要浓郁三分,呼啸而过,那五根锐利的龙爪在半空划过,撕裂空间,一红一黄两条大河便犹如双龙出海一般,卷动滚滚洪流,朝着那两个天神而去。
两个天神乃是天界使者,代表天界,这无数岁月下来,还从来没有遇过苏星玄这样敢对他们出手的人,更何况这两人的实力也是不弱,全都是阳神通天的顶峰境界,之那些大能也只差一线,冲这一点,能够对他们出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因此,两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偷袭,面对如此惊变,便是两人的实力都不弱,也不由一愣,反应慢了一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大道三千已经卷着刑瘟印破空而去,两人这才急忙出手。
可是这个时候,玄魁手黄泉幡的攻势也已经落在两人的眼前,面对那滚滚而来,犹如天河一般汹涌澎湃的血海之水和忘川黄泉,算是元神自在境界的大能也不能等闲视之,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
好在两人到底不是寻常人,哪怕是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势,到底还是接了下来,只见那持伞的天神掐动印诀,那瘟煌伞顿时展开,遮天蔽日,滴溜溜的转着,笼罩在两个天神的头,那一红一黄两条大河落在那伞盖之,只见瘟煌伞乌光黄光猛的一颤,却也还是将挡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对天界使出手,不怕遭受天谴吗?”见黄泉幡被挡住,那两个天神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怒不可遏,尤其是那执掌刑瘟印的天神,眼见苏星玄手拿着被夺走的刑瘟印,感到莫大的耻辱,愤慨的说道。
听到这话,苏星玄降下云头,玄魁和小白也各自手持经幡,站在他的身侧,一副护卫的模样。
只见苏星玄朝着两个天神打了个稽首道,“二位使者莫要动怒,贫道也无心与二位为难,只是怜悯这钱塘县众生凄苦,不忍见他们遭受身死之难,不得已才出手阻拦二位,不过二位放心,贫道也不会宁二位太过为难,这钱塘县生灵当遭瘟疫之苦,这一点贫道不会阻止,不顾这身死之厄,还请二位高抬贵手才是。”
“放肆,钱塘之事乃是天帝旨意,岂容你这下界小小修士置喙,出手偷袭使,夺取天界宝物,妄议人间之事,每一条都是死罪,你若是识相的,速速将术法撤去,归还刑瘟印,束手擒,念在你也是心存慈悲的份儿,本座倒是可以向天帝求情,饶你性命,否则,定将你拿下,神魂贬至九幽之地,收地火灼心之苦,叫你悔不当初。”那持印天神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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