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八章 墓之异⑥

“别怕振欢,我们没事的,没事的!”谢子亨迷煳着脑袋从水洼里头起身扶着卢振欢说道,卢振欢恢复了些意识,他抬起眼看着谢子亨:“子亨,刚刚是发生了什么?那几个手足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卢振欢的声音愈发的低沉,谢子亨的表情也随之变化着:“他们、没事!”

“你骗我!”卢振欢从谢子亨扶着的手上爬起来,谢子亨随后也爬起来,他回身看了眼身后横七竖八站着的警员们,接着又看了看古墓入口那漆黑一片,他说:“糟糕,入口被堵住了!”

“怎么办?”赵与向浩山互相搀扶着问道,向浩山则对谢子亨说:“谢队,看看郝先生吧,他保护郝天初昏迷了!”谢子亨闻言,这才发现了郝天初正抱着郝二苟坐在水洼里面,他对卢振欢示意后,卢振欢上前接过郝二苟看了看:“没事,只是昏迷了,不严重,不会有脑震荡!”

说完,就和郝天初两个人一起做力将郝二苟从水洼里扶起来搀着。·1KANSHU·COM

“先回真墓室去吧!”司马傲被虎齿扶着对谢子亨提议道,谢子亨点点头,对众人说:“大家跟着我下真墓室去吧!”众人答应着,跟着谢子亨往下走去。“这可怎么办,被困在这墓穴里面,真是倒霉了要!”赵神神叨叨的说着,他一脸的不安,手抓的向浩山的胳膊老紧,害的向浩山有苦无处说。看·1KANSHU·COM

“小,你觉不觉得你的手放错位置了?”向浩山对赵问道,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淹没在黑暗里面,赵答:“我手不放在你胳膊上那放哪里?”向浩山有些无语的看着前方打着手电的谢子亨,他心道:“赵你的反应真是好啊!你这手抓的我老疼了啊!”

他想着,嘴巴上却对赵说:“小啊,你这手放一放啊,你这手碍着我了!”赵在黑暗里惊唿一声,随后紧抓着向浩山的手臂道:“不!不放!我不要放!”向浩山愈加吃痛的对赵说:“放开!放开!放开!”赵答:“不放不放不放!”

向浩山无奈的用右手扶额:“真是命苦啊!”

“你们看!”这时,卢振欢突然喊道,他手电指向了悬棺顶部,那里竟然出现了先前大伙儿都没有看见过的图案,像是悬在空中,又像是长在悬棺顶上。“是电流!”司马傲说道,“怎么会?这里都没有电,哪里来的电流?”谢子亨惊叹道。

司马傲没答话,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钥匙摘下一枚往悬棺处丢去,只见钥匙进入了悬棺底部后,竟直接被顶了起来,而后就被顶上了悬棺顶部与那抹电流混在一块儿,而后慢慢的被电流所销蚀,最后变成了一粒微小的黑色珠子浮在了电流正中,像是一颗黑色的眼珠。

“这……这太奇妙了!”卢振欢与向浩山惊讶的说道,谢子亨这时出声了:“是磁场,磁场早就了电流,电流造就了磁场!”“不,这就是龙脉,这就是所谓的龙脉所在啊!”这时,从昏迷中醒来的郝二苟挣开郝天初与卢振欢扶着他的手说道。

司马傲随后也说:“不错,这是龙脉,是龙脉所在,这五芒山看着雾气蒙蒙,虽然它脱离了昆仑所在的龙气之道,但是我看它应当属于北干之中,是北干一脉龙气的龙脉所在啊!”司马傲说着不算精准的术语,郝二苟在一旁都听呆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司马傲答:“学的呗!不过是粗略的学了,并没有细细的研究!”郝二苟点点头,说:“你说的还不算准确,我给补充一些吧!”他话说完,站直了身子,随后开始解释起龙脉以及国内的三大龙脉:“我们国家的气,是沿地势由西流向东方的。而气之灵妙,气聚之地大都出现许多大人物,通常把这种地方称之为人杰地灵。而气的源头便是昆仑山。

对于昆仑这座大山,人们只知道它的高大雄伟,实际上它是国家以至世界龙脉的发源地和鼻祖。古时便被看作为产生源气之所。黄河由它发祥而出,它是生气之源,物本之源。气脉从昆仑山向全世界扩展,所发而出形成了五支龙脉,其中三支在中国,两支向欧洲方向延伸出去,因而成为天下的主山。

中国的三支龙脉,从北方开始,以北干、中于、南干的形式,在中国的大地上流动,与黄河、长江等大水系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三条龙的干脉生出支脉,支脉又生出支脉,犹如人体血管和经络一样,遍布于中华大地。

然而三大干龙中,北龙和中龙的分法古今大相一致,惟独南龙未被取得共识。然而山在地上行,气在地下走。中国地理上又怎么可能只有三只干龙呢?这南龙的干龙又在何处呢?其实这南龙的干龙啊就在这五芒山!”

“额……这说的有些……难懂!嘿嘿……”众警员听着郝二苟的解释听得昏昏欲睡的,唯有谢子亨、司马傲、向浩山三人听得是有滋有味的,郝二苟说完后,向浩山干笑了几下对郝二苟说出了他的不解之处,郝二苟答:“消化消化你应该就能明白了!”

之后,郝二苟便陷入了沉默,没多久,谢子亨忽然大声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师弟会从上面摔下来了!”郝二苟紧张的问:“为什么?”谢子亨答:“因为龙脉所产生的电流和磁场导致了他的大脑的脑电波发生了偏移,使得他产生了幻觉!”

“不错,这很有可能的!”司马傲起身说道,郝二苟思索一阵后道:“可是,这龙脉不是应该养人滋润后代的吗?为什么会使人出现幻觉而死呢?”“那是你们误会了龙脉了,当龙脉发出的磁场过强时,会影响人大脑的脑电波运转,从而产生了人们所难以控制的后果,你明白吗?”谢子亨对郝二苟解释道,郝二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