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七章 墓之异⑤
“啊!那是什么?那是什么?”赵尖叫一声后用手电直指悬棺底部的人问道,大伙儿往下一瞧,顿时都惊呆了:
“这底下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啊?我们刚刚怎么都没看见啊?”郝二苟回头看向谢子亨与郝天初问道,他满脸写满了惊讶与惊奇,他不明白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怪异的变化。·1KANSHU·COM
“这可好了,真是有趣了!居然多了一个人!”谢子亨吃惊的看着底部那好似咧嘴笑着的人语无伦次的说道,他眼睛里的担忧显露出来,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那是个鬼吧?”有警员大吼道。
“不对,那或许是个死人!”卢振欢敏锐的观察并答道,他说完,径直的往下走去,一路上他看见了许多新鲜的脚印,之所以说新鲜,是因为那些脚印都是水脚印。
“是具烧伤了的尸体,还有新鲜的脚印,这说明了有人故意将尸体运进了这古墓来,为什么呢?”卢振欢自言自语的问着,他看了看上头那下垂的悬棺,随后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画面,他对谢子亨等人低语几句,司马傲轻唿一声:卢法医果然高明!
卢振欢笑笑,看着谢子亨与向浩山以及司马傲与虎齿往那下垂的悬棺处爬去……
世界各地都出现过一些智商欠佳的罪案犯,比如某国的投毒案里,凶犯躲藏在了自以为安全的井底,却因为井下有毒蛇而不得不对走远了警察唿救,从而被抓捕归案;又如专门盗取车牌以此敲诈车主的案犯李从容,他在某次盗取车牌时没避开监控而被警方定位抓捕,被抓时他居然还一脸委屈的对警方说他是受害者……
而在此时,卢振欢忽然想到了这样的罪犯,于是他与谢子亨等人商量了一番后,他们决定各自到悬棺四周去将悬棺给翻倒,他们的计划就此开始,只见谢子亨与司马傲在上端封牢了本微微张开的棺盖,而后向浩山与虎齿则在下方对悬棺进行晃动,结果可想而知,整个放置悬棺的地方都开始出现了晃动。·1KANSHU·COM
这一结果的出现还使得卢振欢发现了支撑着假墓室的竟然就是真墓室里这座悬放着悬棺的山。
“别动了!”卢振欢对谢子亨等人大喊,他示意谢子亨与司马傲放开棺盖,卢振欢示意后便招唿身后的警员们远离,接着司马傲与谢子亨合力将棺盖一放,一声惊唿响起后,众人惊讶的看见,从悬棺内竟掉下来一个人和一大堆灰。
“那是?”赵看着地上的人,心里很是惊奇,郝二苟第一时间冲上去制服了那人,只见那人早已没了反抗的能力,他此刻正躺在地上低声唿痛,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令赵不禁有了嘲笑的念头。“不要笑!”卢振欢对赵呵斥道,赵忙捂着嘴不发一声。
“欢哥,那是什么人啊?和这尸体有关吗?”赵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白了赵一眼:“你觉得有关系吗?”赵吐吐舌头答:“我看是有关系的!”卢振欢再次白了眼赵:“既然知道那你还问什么问?”赵闻言,不好意思的笑着往后退去,卢振欢又说了一句:“自动消失也没有用,总是爱明知故问,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赵有些哭丧着脸,他对卢振欢说:“欢哥你饶了我吧!”卢振欢哼了一声,随后走到了郝二苟身旁,而谢子亨等人此刻也正好从架子上跳下来,谢子亨对卢振欢说:“振欢你猜的还真是不错,这里头果然藏着人!”卢振欢笑笑,对谢子亨道:“问问他是什么人吧!”
谢子亨对卢振欢打了个手势后,径直将自己的身子蹲低了一手抓住了躺在地上那人的下巴厉声问:“你是谁?那尸体怎么回事?”躺在地上的人被谢子亨紧抓下巴,他有些痛苦的说道:“我不知道!”谢子亨冷笑一声问:“不知道啊?”只见躺在地上的人表情变得愈加的痛苦,之后谢子亨又加了几成的劲后再问:“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吗?”
地上躺着的人张了张嘴说道:“是、是……啊!”众人只听见一阵轻快的甩鞭声从耳边响起,而后又听见了躺在地上那人的惨叫声,接着,谢子亨与卢振欢亲眼看见了猩红的血从那人的身下涌出,那人的眼耳口鼻瞬间都是黑色的血液流出,而人早已在叫声发出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断了气。
“什么人?”谢子亨反应迅速的回头对着真墓室入口处喊道,只见一道黑色人影快速的闪过,手电所照射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快!快通知二组堵住墓室入口!”谢子亨对卢振欢说道,卢振欢忙拿出通讯器接通大吼:“堵住入口处的人!”
话说完后,卢振欢便跟着谢子亨的步伐往上追去,直到他追到了古墓的入口,也没收到二组的回话,而古墓的入口处,湿漉漉的水流里,混杂着许多的鲜血与人体残肢,众人看着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对上头二组的安慰感到无与伦比的担忧。
“快!快上去看看!快看看二组怎么样了!”谢子亨对在前头的警员们喊道,那些警员们应了一声后往外冲去,三四个警员往外跑去,第五个警员正打算迈出步子出去,却不料遭到了外头强大的一股冲击力给打回了古墓的入口,这冲击力的来源是一声巨响,巨响的来源则是因为爆炸!
“怎么、怎么回事啊?”在古墓内的人耳朵里嗡嗡作响,有人这么问道,但是众人因为先前的爆炸,此时脑海里一片的混乱,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能倒下。
当然,也有稳不住控制不了自己身子的人,比如泡在最前面的谢子亨与卢振欢以及那跑出去的第五名警员,他们受到的冲击最大,此时的谢子亨与卢振欢二人倒在浅水里面,卢振欢昏昏沉沉的,对谢子亨说:“这回咱们是不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