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大闹百花楼
张小北不动声色一拳轰上他的胸膛,邪佞一笑:“全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动歪脑筋,要是敢动我的飞翼,小爷一定把你阉了扔猪圈!”
傅子俊故意吓的浑身一抖:“开什么玩笑?全天下女人死光了,我都不敢动人家风间女侠啊!不过……”他突然又邪恶一笑,“不过今天见到的那位小仙女,看上去温柔恬静,腼腆娇羞的,不知道在床上会有怎样一种风味!啊……”
看着他自我陶醉的样子,张小北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满脑子就只想着跟人家上床,你就不想想如何获得她的芳心?好好的爱护她?”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傅子俊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没有在床上做过,怎么知道她适合我呢?”
张小北鄙视他到了极点,冷哼:“简直就是谬论!爱一个人,就算一辈子都碰不到她,也不会改变爱的本质!”
“呵呵……”傅子俊不禁失笑,“你小子才几岁啊?跟我说爱?爱是什么?爱能当饭吃吗?爱本来就是做出来的!小孩子还是天真了一点!”
“你说谁是小孩子?”张小北目光一狠,被子里的手猛地掐住了傅子俊双腿间的某某,咬牙怒瞪,“有种再说一遍!”
傅子俊痛的五官扭曲,大叫:“你个死小子!再掐我就没种了!”
“哼!”张小北手一松,傲慢地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侧躺向外闭上眼。
傅子俊吃了个大亏。抱着腿呻吟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他喘息着平躺下来,眸中似隐忍着某些前所未有的光芒。
也许那一刻,他正在迷茫着。
所谓爱,究竟为何物呢?
“张小北!!!”
第二天一大早,平地一声河东狮吼震的百花楼连同地基连抖了三抖。
一个手持菜刀的中年妇女凶神恶煞地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冲进了百花楼的大门,只见她怒目圆睁,顷刻便把大厅内的数名男子吓的撒腿就溜。
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张小北早吓的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一边死命推着旁边傅子俊,虽急却不敢大叫:“喂,子俊,快起来,我娘来了,会死人的,咱们赶紧跑。”
可是已经晚了!
随着门口一声巨响,雕花木门已被某人踹成了四截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何诗诗怒火冲天的闯了进来。菜刀随手一甩,稳稳地插在了圆桌上,她霸气凌人地往桌前一坐,一双凶目斜睨向床上的张小北,勾唇阴笑。
张小北吓得从床上瘫下来,扑通往地上一跪,讨好地赔笑:“呵呵,娘,您来了……”
“谁来了?”傅子俊这会儿终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抬头一瞧,呆住。
何诗诗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竟是一个男人,立刻被震撼地直咽唾沫,指着张小北,悲痛欲绝道:“你这个混小子!我说你怎么老是对人家女孩子没兴趣呢!原来……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还躲到妓院里来搞?”
“啊?”张小北茫然地眨眨眼,脑子灵活一转,明白过来,连忙跑过去解释,“不是啊娘,你误会了,我和子俊是清白的!”
“老娘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有假?”何诗诗蓦地站起身,与他对峙。
张小北真是百口莫辩,脸急得通红,只好回头对着傅子俊嚷:“喂!你快过来和我娘解释啊!”
傅子俊呆了片刻后,基本弄清了状况,却只是懒懒地伸了个腰,打着哈欠下了床,走到张小北身边,一把将他揽入怀,面色沉重,一本正经道:“娘,既然都被您看到了,小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娘做主,成全了我和北北吧!”
两人瞬间化成雕塑。
反应过来的张小北眸中杀气骤闪,对着傅子俊一阵拳打脚踢,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看着突然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深受打击的何诗诗泪光莹然:“别……别打了!娘……娘成全你们就是了!”
此话一出,撕打在一起的张小北和傅子俊相继傻了眼。
半个时辰后,百花楼大厅。
楼道口临时摆了张椅子,何诗诗手持菜刀,姿态粗鲁地坐在上面,霸气威武,气场十足。
面前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和一个趾高气扬的少年,再后面就是百花楼的老鸨和美艳的姑娘们。大家大眼瞪小眼,噤若寒蝉。
“听着!”何诗诗清清嗓门,皱了皱鼻子,威风凛凛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何诗诗今天就问一遍!昨晚,你们中间是谁伺候他们俩的?分别站到他们身后,看清楚了!可别站错了!”
几十名姑娘你推我我推你,扭扭捏捏地,最后走出来三个,都一致走到了傅子俊的身后,表现的还算淡定。
何诗诗等了一会儿,见再没人走出来,声音陡然冷厉:“还有谁?”
简单的三个字震的房梁不期然一晃。
何诗诗,凤凰镇出了名的河东狮,她的一声怒吼几乎能把房顶掀了,方圆几百里内但凡见到她的人都要弓背弯腰地绕道而过。闹百花楼?今儿是头一回,不过看老鸨和在场的姑娘惊吓程度来看,何诗诗完胜!
场面一阵轻微的骚动后,有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还有我。”
何诗诗大刀一挥,气势凶猛:“那你为什么不站出来?”
“我……”某女自然就是昨晚被张小北从傅子俊身下拖出来的那位,此刻她驼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昨晚我就伺候了这位爷一半儿,然后北爷就叫我滚,我还没尝到滋味儿呢,应该……不算吧?”
“嚯!”何诗诗气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怒指傅子俊,咬牙切齿,“你!给老娘跪下!”
傅子俊觉得很好笑,“有病!我为什么要给你跪?”
一旁的张小北连忙推了推他,低声道:“跪吧!你要不跪下场会更惨。”
闻言,傅子俊腿一抖,扑通跪了下来,听着头顶惊世骇俗的痛骂。
“臭小子!口口声声求我成全你和小北,原来你背着我家小北在这儿逛窑子啊?难怪我北离家出走一个多月!原来就是被你蛊惑的!你个见异思迁的混球!老娘今天非剁了你不可!”何诗诗说着,一个健步上前抡起菜刀就要砍下来,却被张小北一把拦住。
“别!娘啊!别冲动!”张小北一副痛定思痛的决绝神态,攥着何诗诗的手,泪眼迷离,“娘!算了!爱上他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孩儿不想一错再错!虽然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是,我依然爱他!娘!您就可怜孩儿痴情一片,饶他一条小命吧!娘……”张小北越说越动情,最后激动地抱住她,哀伤地流下眼泪。
傅子俊昂着头张着嘴,仿佛定了型。
“你这个傻孩子!”何诗诗扔了菜刀,心疼地安抚着怀里的儿子,泪流满面,“明知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你还……还跟他睡了一夜,你,你傻不傻呀你!”
戏演到了这个境界,张小北索性往更高的难度发展,抱着亲娘嚎啕大哭:“娘……孩儿心好痛啊!孩儿用情那么深,他却那样对我!呜呜……孩儿不想活了!娘,你让我死吧!”
傅子俊见势,把菜刀递给了他,对于他的意见深表同意。
张小北接了刀,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何诗诗一见,吓了三跳,蓦地飞奔追了上去。
“儿……儿子!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冗长的尾音拉下了这场囧戏的帷幕。
这日下午,月痕正在禅房内练习驱物。
洁白的双臂交叉引一道手决,她目光紧盯着桌上的茶壶,默念一声:“起!”
茶壶立刻凭空升了起来,像有一只隐形的手托住了它,神奇地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儿,然后自动往杯中续上茶,再慢慢回到茶几上。
月痕的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食指一勾,茶杯蓦地飞到了她的掌心,正低头品啜时,有人走了进来。
“丫头?”
“师父!”月痕连忙放下茶杯,转身兴奋地迎上去,天真地邀功请赏,“师父,我学会驱物了!你怎么奖励我啊?”
陶醉佯装不悦:“怎么?刚刚学会了一点皮毛就骄傲成这样?皮痒了想挨揍是吧?”
几日相伴,月痕早已把他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再也不会被他的表象吓唬了,依旧抱着他的胳膊笑意盈盈,“是啊!师父都好几天没罚我了,我的皮好痒哦!要不您打我一顿爽一爽?”
真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这么快就占了他的上风了。陶醉又好气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坏丫头!明知道师父不舍得打你,还故意激我!”
月痕笑的更开心了,拉着他在桌前坐下,一边帮他倒茶,一边笑呵呵地说:“师父,以后三餐您就别忙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徒儿做的嘛!每次都要师父在厨房忙活,太不像话了!今晚的饭,就让徒儿来做吧?”(未完待续。。)
你正在阅读,如有错误,请及时联系我们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