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孕妇
马伯伯他们动作还算快,很快根据水鬼九月月份失踪这一记录找到了一个最为接近的女人。
该女是一位37岁的高龄孕妇,是三年前走失的,还是从医院走失的,当时报案了,监控显示这个女人以很诡异的方式自己在半夜十二点走出了病房,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不过这事最后并没有上报到马伯伯灵异组,是因为当时孕妇的前夫觉得自己妻子的出走是自己导演的,因为两人为离婚后没有复婚却同居的关系,女方是有男朋友的,前夫觉得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对方的,所以没有再追究,而女方父母也没有追究,于是这事就平息下去了。
马伯伯他们把监控录像给弄了回来研究的时候我也在,大家屏住呼吸看那段从医院出来的诡异录像。
那是深夜,走廊里的灯光惨白惨白的,孕妇石桂兰还穿着白蓝条子的病号服,她从病房里直接出来,两只胳臂展开着极速往前走去。
“你们看,是不是脚不着地啊?”小李突然紧张地指着监控画面:“脚尖着地,看起来怎么这么可怕啊,难道当时家属就没有觉得奇怪么?”
我们也是觉得极为诡异,经她这么一提醒,大家立刻找准了方向。
这么一看,石桂兰还真像是被两个看不见的人架着往前走呢,而且走的还挺快,只不过监控一点也显示不出看不见的那一部分。
马伯伯拍板:“这绝对不是自己导演的,别说她一个高龄孕妇,就是普通孕妇以这种方式走路都不可能!三年了,时间够长,难度一定是有的,大家一定要从这个突破点找!“
这边追查孕妇的下落,那边有了蔡爷爷的消息,我终于第一次知道有人走进了我们家对面那家棺材铺。
马伯伯告诉我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几乎都愣住了,直到马伯伯说:“怎么了?”我才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候,我体内鬼佛突然说她要去看看棺材铺。
于是我告诉马伯伯我要过去看看。
马伯伯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考虑了一下还是送我过去了,只不过马伯伯说了一句挺奇怪的话,他说:“怎么放在你家铺子里的人没有说话呢,他干什么去了?”
蔡爷爷放走了之后,马伯伯分别安排了探子跟踪,两个人在殡仪馆,两个人在火葬场,两个人在护城河,还有两个人在西大街,两个人进入了我们家的老铺子。
至今差不多都有回复,唯独今天我们家铺子里的人没有传来回音。
马伯伯决定带着我一起去看一看。
我和马伯伯都没有把握对付蔡爷爷,于是我给苑辰打电话,让他和李婉娇在西大街门口等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体结构特殊了,以前一进入西大街就觉得阴气森森,浑身发冷,而今天进入却感觉清风凉爽,气味也芬芳起来,心情不由竟愉快起来。
我不由看了看一侧的马伯伯,只见他眉头紧紧皱着,眼睛一直寻找什么。
一路上,我们已经知道,蔡爷爷进入棺材铺已经十几分钟,没有传出半点动静
我们在即将拐入我家铺子的街角等来了苑辰和李婉娇。
李婉娇跺跺脚:“算是被你们拉下水来了!”
我四处看,估摸着那个卖冰棍的男的是探子,因为他明显老低着头,还有那个扫大街的,都几点了还在扫大街嘛,我们一边看一边往里走。
我们家对面的棺材铺老远看着黑气冲天的,我还想呢,这一直感觉到很舒畅是几个意思?
很明显,苑辰他们没有注意到黑气冲天的棺材铺,几个人很小心地迈入我们家的纸扎铺子。
一进门,我就觉得气味不太一样,李婉娇也皱着眉四处看,一边回头问我:“苏晓溪,你家铺子里是不是死过人啊,怎么感觉这么晦气?”
“不可能啊,我爷爷说我这铺子几乎什么东西都进不来的,死人更是没有,打记事起就没有过”我也回道。
“娇娇说的对,铺子里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出事了”苑辰这句话是对马伯伯说的,他看向马伯伯:“你的俩手下是不是在铺子里?”
马伯伯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脸色也极度不好看,丢下我们急忙往楼上跑去。
我们仨紧随其后。
楼上还是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只见一名男子倒在望远镜前,另一名男子倒在他身后。
“操”我第一次听见马伯伯爆出口:“麻痹!!!这!!”
苑辰试探了一下,没有鼻息,马伯伯粗粗翻看了一下,发现也没有伤痕,然后又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其他线索,于是想了想:“暂时先这样,不要叫救护车也不要叫灵车”
我们没来得及说什么,马伯伯又说:“从今天开始,这个地方我守着,我就不信了!”
别人什么反应我不知道,我自己立马开始查找,这是杀人取魂,还是别的什么,比如毒杀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转了一圈,他们吃的东西是方便面,现在还放在我爷爷的摇椅前面的桌子上,喝的是纯净水,一箱子也放在一旁,三瓶空的两瓶半截的都在桌子上,看起来不像有毒的样子。
我的目光顺着他们的生活轨迹往前游走。
“咦?”我不由惊讶了一声。
苑辰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墙上:“丢了一个纸扎人!”
李婉娇和马伯伯也回过头来顺着我的手指往墙上看。
我家墙上挂着好几个纸扎人,爷爷死后没有人来取,也没有记录,我便一直没动过,这么猛然扫过去,中间竟然有个地方空白了!
“是哎,谁偷你家纸扎人啊”李婉娇上道。
我和苑辰对视了一眼,突然想到一个人,我们俩脱口而出: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