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正义奥黛丽：女祭司先生更像第九场塔罗会的元老！
正义奥黛丽迷惑多于其他情绪，她发现，新的成员太阳说的话，有点难懂……
刚才她下意识问出“白银城在哪”这种话，被太阳反问后礼貌地停下了追问。
直到刚才，女祭司先生和太阳先生的一问一答也让她彻底迷惑。
“创造一切的主？全知全能的神？这是他们信奉神明的尊名吗？这……到底是怎样的神明，才敢自称全知全能？太阳先生课本中记载的？什么样的课本居然会记载这些隐秘？”
正义奥黛丽下意识望向了愚者，只见被浓郁灰雾包裹的愚者好像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轻笑道：
“白银城是否还在信仰神灵？”
奥黛丽耳朵悄然支起，进入“观众”状态，等待“太阳”做出回答，她心中雀跃：“不愧是愚者先生！也只有近乎神明的他，才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
太阳戴里克用尊崇的语气回答道：
“我们依旧信仰创造一切的主，全知全能的神。”
果然！奥黛丽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刚才太阳描述的‘神话’就有一定的预兆，果然！他们信仰的不是主流的七位正统神灵，不是南大陆的死神，更不是‘倒吊人’先生告诉过自己的隐秘存在和邪神恶魔，比如原初魔女，隐匿贤者，宇宙暗面，被缚之神，真实造物主。”
“他们竟然直接信仰‘造物主’本身！这属于‘倒吊人’先生描述过的原始崇拜吧？嗯，全知全能的描述有点奇怪……”
奥黛丽观察到对面的倒吊人先生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都很僵硬，仿佛在用这些遮掩着什么……果然，这些秘闻对倒吊人先生来说，也是巨大的冲击！即使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非凡者！
——高端的塔罗会让我们处于同一起跑线！当然，是非凡世界。
奥黛丽挥舞了一下拳头，随后觉得不够矜持，赶紧放下，继续观察。
“同样是新成员，女祭司先生显得比太阳先生更加成熟……也对，他年纪那么大了，肯定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非凡者……他对塔罗会非常适应……甚至让我觉得他才像是一位经历了8场塔罗会的元老？明明我和倒吊人先生才是……”
“即使祂遗弃了你们？”
“什么？什么意思？”奥黛丽听到愚者先生的轻笑反问，却对这件事没有很大的反应，但她突然发现，被她定义为“经验丰富非凡者”的倒吊人和女祭司在同一时间肢体、表情管理失败……
奥黛丽发挥着观众的特长，把对面三位男士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他们在“遗弃”这个词出现，反应过来后……身体就开始颤栗，而且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明显坐直了身体，做好准备听太阳先生的回答……”
“难道只有我没有意识到，愚者先生在暗示什么？”
她有些懊恼，同时心里确定了，自己果然还是个非凡新手……
“是的，我们都相信我们最终能重新得到主的眷顾，或许就是太阳再次升起的那天。”戴里克·伯格语气不是太坚定地回答，“我们曾经被巨人王庭统治，信仰的是巨人王奥尔米尔，后来，我们得到了主的救赎，我们不会再背弃主。”
“奥尔米尔？因蒂斯产葡萄酒？原来是用的巨人王的名字命名的！”奥黛丽的眼睛一亮，原来神秘与现实从未分离！
正义、倒吊人、女祭司都默契地安静下来，这是愚者先生在发问！没有人敢去插话！
愚者低缓地声音传来：
“你们是否还在向那位全知全能的神‘献祭’？”
“是，依旧在，但从被遗弃那天开始，我们就再也没得到过回应。”“太阳”戴里克的语气里隐含着难以掩饰的伤痛。
愚者后靠得更加悠闲，半闭上眼眸道：
“详细描述一下你们献祭的过程。”
奥黛丽还在回想“献祭”的意义，这个词在贵族间流行的传说中，经常与邪神恶魔挂钩……因为鲁恩正统的神明，黑夜女神、风暴之主、蒸汽与机械之神三位，都有自己的正神教会，他们会定期举办弥撒仪式，信徒们可以自愿参与。
就算是向神明献祭，也轮不到连非凡者都不是的信徒们……而念诵祂们的尊名，私自献祭，得不到回应不说，取悦不了神明，被降下神罚才是最大的危险……所以正神信徒基本上与“献祭”无缘。
即使是非凡者，在值夜者队伍中，也只有序列7及以上非凡者，才能接触到献祭仪式……
“愚者先生询问献祭仪式，是……”奥黛丽只觉得今天过于美好，塔罗会的强大，愚者的强大，都超乎想象！
奥黛丽观察到倒吊人情绪突然变了，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都在表明他非常享受……非常兴奋……
“哎，‘倒吊人’先生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啊。”她怜悯地望了对面一眼。
“‘愚者’先生和‘太阳’的交流或许藏着某些惊人的隐秘，以至于让倒吊人和女祭司都出现失态的情况。”
“一会或许可以考虑付出报酬，从他们那里换取这些……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奥黛丽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地想着。
“太阳”戴里克回答道：
“我们修建有恢弘的祭台，上面刻满了主的象征，每当‘黑面草’获得丰收，我们就举行一次献祭仪式。”
“我们会抓捕黑暗深处的怪物作为祭品，等到诵念完主的尊名和相应的祈祷语句，跳完取悦祂的舞蹈，就杀死那几头怪物，让它们的灵性或污血染满整个祭台，如果没能抓住怪物，那就用白银城监牢最底层的‘罪者’代替。”
“接着我们将收割的第一丛黑面草做成食物，奉献到主的面前。”
“最后，在我们的齐声歌颂里，仪式结束。”
奥黛丽有些兴奋，虽然她不会去尝试这個看起有些血腥的献祭仪式，但这不妨碍满足她的好奇心！
她还看到对面的女祭司先生，听到舞蹈两个字时明显更加专注了……他是一位舞蹈家？奥黛丽猜想着。
愚者先生顿了一下，接着道：
“相应的祈祷语句是神明？你们用什么语言诵念的？”
太阳的声音传出，似乎是边回忆边说道：
“我们用的是巨人语，这也是我们的通用语。”
“相应的祈祷咒文是：”
“您忠实的信徒祈求您的注视；”
“祈求您收下他们的奉献；”
“祈求您打开国度的大门。”
……
只见愚者身周的灰雾缓缓缭绕，若有所思般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
“好想知道愚者先生在想什么啊……不，奥黛丽，你怎么可以有这样亵渎的想法！”正义小姐差点没忍住摇晃脑袋，还好她及时克制住了本能。
灰雾上陷入了沉默，看来愚者先生没有分享他想法的打算……
奥黛丽一阵可惜，不过还是自己的“读心者”配方比较重要，于是她开口道：
“太阳先生，之前你说你可以得到读心者配方？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