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螺旋丸
半夜回到家中，雪戈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继续研究顺着自己的查克拉流动改造忍术。
自己的身体最大的问题是失衡，由于断了右腿和左臂，查克拉的流动出现了异常的倾向，稍有不慎就容易失控。虽说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破坏，但是要使用忍术就很难了。
释放忍术时要顺应这种倾向才行。
想着想着，雪戈想到了傍晚吃饭时和水门聊天聊的东西。
只把查克拉输送到体外然后进行形态变化就算是无印忍术了吗？那……
雪戈手指一甩，几根查克拉丝线飞出，勾起了书架中的一本书然后又轻轻放下。
这种用来操控义肢的查克拉线也算是无印忍术的一种？这样的话无印忍术的覆盖范围可就广很多了。
而且，水门开发体外忍术的想法给了雪戈一些新的启示。
自己体内运转查克拉问题很大，那是否可以考虑在体外复刻体内的查克拉形态变化和性质变化，来模拟忍术？也就是说……创造出各种忍术的无印忍术版本，伪忍术？
似乎可以一试……
就在雪戈放开思维时，身后传来的一股冷意忽然让他瞳孔一缩。
“今天感觉如何？”
团藏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雪戈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沉声回答道：“……有些收获。”
“……”团藏看了看雪戈桌面，上面铺开的卷轴上写写画画着各种印法和忍术。
“风遁·大突破吗？C级忍术，嗯，学起来难度也不算很大。”
团藏点头说道：“怎么，你在研究这个吗？”
“是的。”雪戈乖巧地点头，“我希望从攻击性忍术入手，大突破的印少，实战时更灵活。”
“有眼光。”团藏轻哼一声，“那现在学得如何？”
“基本上原理我都明白，只是……”雪戈抬起自己的手说道，“身体条件有限，无法发挥出来。”
“这样啊。”团藏轻抚了一下下巴，“既然如此，老夫来给你稍作讲解和演示吧。”
“说起来，老夫虽然说收你为义子，但似乎从没教过你什么。”
“……”雪戈沉默了片刻，“团藏大人，我一直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说。”
“您当初为什么收我为义子呢？”
“嗯，这个，大概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团藏的手盖在了雪戈脑袋上，“就在老夫感慨日斩的徒弟优秀的时候，你出现在了老夫面前。”
“而且老夫也能感觉到，你和老夫合得来。”
“……”雪戈摩挲着手指。
团藏拿过雪戈手中的笔，在卷轴上开始书写。
“首先，既然你对于大突破的原理已经有所了解，老夫可以给你一些结印的简化思路，你可以顺着这个方向研究，简化学习难度……”
……
另一边，水门回到家中之后，直接拿着回来时顺路买的气球跑到厨房中接水。
“你这是……”玖辛奈看着急匆匆的水门，不解地皱眉。
“我要实验一个猜想。”水门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水气球，往其中注入查克拉。
随着查克拉开始旋转，没过几秒，气球立刻炸裂。
水溅了水门一身，玖辛奈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揪着水门的耳朵。
“喂喂喂，灶台上我才刚搽干净啊！还有你的衣服！”
“没事没事，之后我会搞，你先去睡……”
面对“血红辣椒”，水门连声告罪加陪笑。
“……”玖辛奈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水门，片刻后，松开手转身离开。
“别太迟休息，伱过几天还要出村做任务。”
“嗯。”
应了玖辛奈一声，目送她离开后，水门继续投心在水气球事业上。
一个一個水气球炸裂，渐渐的，水门可以看见水气球的表面有水流旋转搅动的波纹出现。
水气球的炸裂速度越来越慢，其中水的旋转速度也越来越快。
夜渐渐深了。
……
次日清晨，当雪戈准时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水门已经早早等在了那里。
看着水门眼前浓重的黑眼圈，雪戈有些讶异。
还没打招呼，他便对着水门指了指眼睑。
“昨天一天没睡。”水门笑着摇了摇头，全然看不出困意：“不过收获颇丰。”
听到这句话，雪戈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无印忍术？”
“嗯。”水门用力点头，“算是开发出一个雏形了。虽然离真的能拿出来用还有些距离，但已经有了明确方向了。”
“可以展示一下吗？”同为开发忍术的人，雪戈想要见识一下无印忍术的模样。
“当然，不过这里不太方便。”水门随手抽出一根苦无挂在手指上转了转，“先跟我来。”
两人一同快速前进，离开熙熙攘攘的村子，跑到了后山的一处小瀑布前停下。
水门独自一人走到了一块崖壁上凸起的石头前。
他举起手，一阵无形的风旋转起来。在雪戈的视野中，一些半透明有些灰色的东西在水门手心汇聚。
那就是水门的查克拉……
随着查克拉旋转，一颗球体形成。这颗球体看上去多少还有些不规则，看起来很不稳定，似乎随时都可能散开。
下一刻，如同雷光一闪，没等雪戈看清，水门就一下子将手中的查克拉球砸在了石头上。
“乓！”
一声炸雷般的巨响过后，石头崩得粉碎，留在崖壁上的变成了一个大坑。
“……”雪戈猛地睁大眼睛。
这……好像和他之前想的旋转削人不太一样？转来转去这球还是爆炸了？
雪戈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向水门。见状，水门也爽快地解释道：
“利用旋转将查克拉定型成球体后，并且不断地压缩球体。之后通过不断地螺旋迅速磨碎目标的表层结构，并在破开表层的同时放弃压缩，查克拉球就会瞬间以旋转的趋势膨胀！”
“当然，这样还是很简陋，还有很多可以完善的地方。”水门说道。
他之后打算再去找老师自来也深入探讨一下这个忍术的完善方向，如何让这个忍术释放更快、威力更大。
“这个忍术叫什么？”雪戈问道。
水门愣了一下，之前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皱眉片刻后，水门看向雪戈：“你觉得要取个什么名字？”
“查克拉不断旋转形成了一个球。”雪戈小声说道，“螺旋球？”
“球听起来可不好听。”水门摇头道，“轮舞螺旋式光闪第一型鸣神丸，怎么样？”
“……”雪戈眼角一抽，“太长了，螺旋丸。”
“这么短不够帅啊。”水门挠了挠头。
“朴实点好，简洁点好，念的快点好。”雪戈面无表情地吐槽。
“嗯……嘛，好吧。”水门耸耸肩，“那就先叫它螺旋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