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光显寺之战

{雍正打仗是真的拉胯,除了平定青海稳定了康熙留下来的领土基本盘之外。}

{对付准噶尔部,理论上是和准噶尔打了个平手,但是实际上可以说是胜少败多。}

{和通泊之战,是大清自入关以来平定三藩之乱之后,满洲八旗军队的最大的一次惨败。京城八旗人人戴孝。}

{打准噶尔花了六千万两白银,结果就是把康熙晚年实控的乌鲁木齐、吐鲁番、半个科布多、半个乌梁海全部割让给准噶尔,清军战线从阿尔泰山一路被推到杭爱山}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挠了挠脑门。

“朕记得……这人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条约吧?”

杨玉环轻轻点头,小声道:

“据后世子孙说,应是一条割地条约?”

李隆基伸手环抱住杨玉环。

“那军事与外交两栏怕是废了。”

“就不知内政处理的如何?”

“内政若是平平无奇,那清朝的转折点可能就在雍正这里了。”

……

大宋·真宗时期

赵恒叽里咕噜给刘娥分析着这场战争里的“罪魁祸首”

“具体到战术指挥上,两位统帅的问题倒不是太大。”

“岳钟琪失败的原因算不到他头上。”

“那傅尔丹虽有冒进的过失,但在和通泊之战中能够沉着应对,从无法挽回的败局中强行找出一条生路,这个表现至少是及格的。”

“他唯一的问题在于,在和通泊湖畔休整了一晚。”

赵恒停了一下,估算了一下天幕里准军行军的速度,又道:

“但是就算不休整,以准噶尔骑兵的优势,要追上清军也不难。”

“清军中、高层将领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危局之下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决心和毅力。”

“既然统帅、中高层军官都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刘娥看着一脸快问我的皇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浮现一抹慈爱。

“哦?那陛下,这问题出现在哪呢?”

赵恒仰着头,眉开眼笑道:

“当然是雍正皇帝了!”

……

……

大明。

“嘿,怂了嘿!”

朱元璋笑着指天。

“这叫什么?这叫被打怕了!认怂了!”

“真是,他以为这小孩子过家家啊?”

“打仗这种事情,可不是打不过对面,服个软就完事了。”

“就算六国事秦之事太过遥远,两宋之事可不远啊。”

“你把整个科布多、乌梁海都让出去,人家也不会给你这个面子撤军的。”

马皇后看着可算逮到机会狠狠吐槽的老朱,笑得无奈。

“瞅你,一副心眼不大的模样。

朱元璋轻哼一声,抚膝正坐,看着天幕不回话。

咱就是心眼小!哼!

……

大清·康熙时期

康熙忍了又忍,但实在忍不住了。

“砰!”的一声巨响,御案上的茶盏奏折都跳动了一下。

“把四贝勒给朕叫来!”

随身总管慌忙退下。

康熙看着天幕,阴沉着脸。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战争一旦开始,没有某一方头破血流、跪地求饶,是很难结束的

……

……

大清·顺治时期

“儿啊,你觉得这三条政令如何?”

一身常服的孝庄看着天幕里的三个举动,嘴角抽搐着,随即问向皇帝。

同样一身藏蓝常服的福临,正仔细擦拭手里的银色长剑。

闻言看向天幕,皱了皱眉。

“如果要评价一下这三个举动,那就是都比较蠢……但具体蠢在何处,儿子还真说不上来。”

孝庄看了一眼福临手里的长剑,又看了看正在修补的砖地与城墙。

有了此物,但可以一力破之……可也不能事事仰仗于它。

孝庄轻声道:

“你说对了,这三条战令,个个都是蠢出升天了。”

“第一个,让前线士兵不要出击,在营内固守……”

孝庄提起来都觉得荒唐无语。

“茫茫草原,遍地都是准噶尔骑兵可通行的道路,在营内固守如何阻拦敌军?”

“第二个,准军还没进喀尔喀地界,就先把喀尔喀活佛接到蒙古,这不是摆明了告诉蒙古人,清军大概率守不住喀尔喀吗?”

“这不是等着喀尔喀各部不战自溃吗?”

“第三个,从太宗时期开始,皇帝调动漠南蒙古各部军队,向来是说一不二。”

“他根本必要做这样的总动员呢!”

“这是明摆着告诉各部落首领,我们快不行了,你们要奋力自保!”

孝庄将手里的十八子拍在御案上,厉声道:

“不知兵事就不要指手画脚!”

“蠢货!”

……

……

大唐。

“做得越多,错的越多。”

李世民实在不理解雍正是在什么思想下做出固守这个决定的?

“承乾,你要知道一件事。”

“行军打仗,士气第一。”

李承乾面无表情的批复奏折。

阿耶,我现在很忙,不是很想知道。

李世民捻着须尾,自顾自道:

“外面准军肆虐,朝廷下令固守,清军只能消极防御。”

“但事情总是一体两面的。”

“准军现在是分散而击,清军可以就此时机择一勇将带一支精兵,直捣黄龙!”

“能不能捣黄龙不重要,哪怕只阵斩一两百人,士气也维持住。”

“可惜啊,偏偏是固守不出……”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乱指挥!”

他又想起李隆基了……

……

……

……

……

大清·乾隆时期

乾隆咂摸了两下嘴。

说实话,他阿玛这招就是武大郎吃砒霜——吃是死,不吃也是死。

“汉昭烈帝有一句话说的好。”

“可谓为人处世的金玉良言。”

永琰眼睛一亮,身体微微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汗阿玛可教儿臣?”

乾隆摇着折扇,摇头晃脑道:

“此言曰:”

“每与操反,事乃可成!”

永琰只觉得是醍醐灌顶!

是极,是极!

……

……

天幕上。

身穿蒙古王服的男人红着双眼,对面前的将帅们大声道:

“男儿一腔血,当为诺颜倒也!”

随即割下自己的头发及所乘坐骑的马尾,又道:

“贼军虽有三十万,但我们只要能够以一诛十,一个杀他们十个,也照样可以战胜敌人!”

“我将带领你们,收复疆土!”

一众草原将士看到割发截尾向天盟誓的亲王,一个个也都面红耳赤。

抽出长刀,直指天空。

“为亲王!为赛音诺颜!为诺颜!”

……

……

天幕上。

在山脉与河流的交接处。

一座白色华丽充满贵气的寺庙坐落于此。

但此时,皎洁寺庙没有清凉的佛法甘露。

有的只是血色刀兵与杀戮。

……

……

大汉·武帝时期

“依山傍水,易守难攻啊。”

刘彻皱着眉看着这处地方。

两座山,一左一右夹着寺庙。

山的对面是河。

清军在河、山相夹之间,准军依山势布防。

“若是硬攻……”

刘彻摇了摇头,随即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打量了几眼,摸着下巴道:

“硬攻是不可能硬攻的。”

“就那火器在扎好营帐后散发出的威力,一万人连塞牙缝都不够……”

“还得引蛇出洞,把他们勾出来。”

刘彻点点头。

“隐藏主力,佯败诱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