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郑家老爷冷笑,不过是个运气好些的乞丐罢了
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正文卷第二百四十五章郑家老爷冷笑,不过是个运气好些的乞丐罢了陆远直接抬手把这四大家族全部杀了,到时候降临整个世界,以天神下凡的姿势告诉这座城今后就以他为尊。只要一句命令杀无赦,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够这把这城接管,那岂不是再好不过?突然间,灵雎目光一颤,嘴巴微微张起,不可思议的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想法。她赶忙摇头,想要把想法甩出去。不是,不是,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啊?一时间,她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前方一片白云的空白之处。灵雎心中懊悔不已。她没想到自己觉得有这种恶毒的想法。她以前可是一个善良并且看不得他人受到伤害的好人家的姑娘。从前,她总是开个粥棚去救济一些流浪百姓,做的善事更是无数。而今日,她居然有了此等想法。顿时,灵雎恍然大悟。这都是因为陆远这个家伙影响了她。灵雎自我安慰,把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到陆远的身上。在她看来,就是她跟陆远时间太长,导致陆远那些跟流氓一样的脾性,反而传授给了她。否则的话,她一个好的姑娘,又怎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自我安慰的灵雎,习惯性得嘴角扬起。同时,她仿佛突然明白了陆远这么做的原因。那她就安心的坐在九天之上,看着此时陆远的操作吧!刘家。陆远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刘琏,嘴角一扬,淡然一笑。“刘琏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呢?”听完陆远的一番话之后,此时刘琏心中可谓是波涛骇浪。他已明白他眼前这位洪武爷所为何意。其实是希望他能够让女子掌权,但这是他刘家,是他当家作主,更何况他也是为刘家的未来考虑。一想到如果让女子刘念音掌权,那她嫁人之后,这刘家产业岂不是成了他人家的产业?刘家产业就这般白白拱手相让,他做不到。想到这里,刘琏目光坚定。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让刘念音成功接管整个刘家。他面部坚定,看到陆远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抱拳肯定说道:“圣上,此事恕微臣实在不能答应。”“这女子日后定要嫁人,她且身为女子,日后还要相夫教子,哪里还有什么精力管理整个刘家产业?”“惟一适合的人选,还是微臣的那小儿子小四。”陆远呵呵一笑,“如果让你那老父亲,知晓你如今这般做,怕不是要被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给你一巴掌!”听了这话话,感觉自己的父亲被冒犯的刘琏也是错愕不已。他嘴巴张了张,再看着眼前那是披着洪武爷身份的刘远,最后这口气也只能够咽下。甚至刘琏还讪笑了几分,点了点头,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满。他就怕对方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一巴掌拍死。然而,面对陆远的意思,刘琏总是拐弯抹角,不答应这件事情。如果如此的话,那陆远日后想要将这刘家产业掌控在手中,怕是有些困难。虽然小四明显是个废人,但陆远也没兴趣对他出手。此时这刘琏心里面不断自我警醒,绝不能让刘念音接管我刘家。这般自我警醒后,他目光更加坚定。其实最主要的是因为他心里面是瞧不起这个女孩的。自古重男轻女,只有男子才能继承下去传承香火,女子又有何用?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从一开始这有了刘念音这个女孩之后,刘琏在她出生之时就已经想好了,将其作为联姻的工具。如果日后刘家需要什么亲戚来帮忙,或者是遇到什么问题,那这个女儿就是他与对方合作的工具。如今到了使用时期,结果陆远却劝他去让刘念音接手他们刘家,这又怎么可能呢?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的。哪怕是违背圣意又能如何?一旦他答应了,那无异于将他们刘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不答应,如果因为违背圣意导致最后获得满门抄斩,那他们刘家一样是万劫不复。此时,在刘琏眼中,他面前的两条道路都是走向深渊。不过违背圣意这条道路,如果他眼前自称为洪武爷的人,要是最后没有办法把他们告上朝廷,控诉他违背圣意。那么他们刘家就有机会重新安安稳稳的进行他的计划。在刘琏看来,如今这条路无异于是最为保险的。紧接着,他抱拳坚定的说道:“圣上,恕臣直言,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臣都不会答应。”“臣一定会让小四接手刘家。”陆远冷冷一笑,“可笑至极!愚昧无知!”“嘭!”陆远怒拍桌案,轻喝一声,直接吓得这刘琏一颤抖。但他低着头并没有跪下,可见此时刘琏反抗的想法有多么坚定。陆远嘴角一扬,好笑说道:“你以为你的刘家会如你所想那般,走的很远吗?”“终究不过是无尽历史长河中那么一朵浪花罢了,不值一提。”“想让刘家长久昌盛,就应该选择最为合适的接班人,这也是最为首先的。”“而你却把这最重要的核心忽略。”“你老父亲刘伯温若知道,怕不是要被你活活气死。”听了这话,刘琏惊疑不定。他也知道自己那小儿子小四愚蠢至极,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根本没什么能力。若非有着刘念音一人在家中把持,现在他们刘家的家产业恐怕早就被其他的三家给吞噬个干净,直接一毛不剩了。刘琏也知道这些情况。但他心里面就是过不了那重男轻女那一道坎。在他看来,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而不该插手家中行业。陆远冷冷一笑,“朕不过是从那拿起一个饭碗走到现在这一步,难不成在你眼中这一样是卑贱的吗?”硬核冲突之下,刘琏吓得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断磕头大喊,“微臣从未如此觉得,微臣只是,圣上乃是九五至尊,怎会与那平凡人等相提并论?”“那你的意思是说朕不是人咯?”陆远说完这话,嘴角微微抽搐。为了能够说服着刘琏,他已经连自己都开始骂了。嗯,陆远觉得自己还真是够狠啊!这眼前的刘琏跟着连忙摇头,不断大喊,“微臣并非如此,还望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刘琏眼中满是惊恐。对于这后世的一句话,他又怎会听闻。所以,他一时间愣在原地,根本不知如何反驳。甚至于,刘琏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陆远呵呵冷笑,“你觉得这广大的平凡人等并无区别?”“既然如此,那你觉得你女儿与他人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在朕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黎民百姓都是分为上下九等吗?”陆远一声声质问,那刘琏更是不断摇头。他已经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他从来不会忘记眼前这位自称为洪武爷的九五至尊,曾经那可是凭借一个碗打到如今的天下。一开始说他是最卑贱的乞丐那都不为过。而如今却成为高高在上、受人敬仰、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的皇帝。若说一开始的身份,任何人都可以与他相提并论。这一刻,刘琏震撼万分。就在此时,陆远淡然说道:“在朕的眼里,世间人人平等,更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难不成在你眼里你的奶娘,你的生母都是卑贱之人吗?”最后一句话,陆远是直接扯嗓子直接大喊出来的。这刘琏把头低得更低了,整张脸都快直接贴在地面上。他不断疯狂摇头,甚至泪流满面。这一刻,他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彻底击溃,眼中满是惊恐。刘琏感觉自己真的是找死,仿佛已经把刘远给惹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如果再不识趣,那么结果可想而知。但陆远最后一句话令他惊为天人。是啊!如果男尊女卑,那他母亲在他眼中也是卑贱之人吗?明明他把他的生母生父都放在了同等位置上,并且把他生母放在了几乎所有人的位置之上,甚至比他那洪武爷,也就是陆远的位置还要更高。在他心中,他的生母那可是世间最值得他尊敬的。这一刻,陆远的一句话就仿佛令这被世俗眼光世俗观念所洗脑的刘琏突然双眼变得清醒明悟了许多。他感觉一下子似乎看清了许多东西。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一些事情,紧接着立刻点头,趴地上大声道谢。“多谢圣上指点迷津,微臣明白了为什么会让刘念音去接手整个刘家。”“至于日后,她的夫婿则由她自己来定。”“不过微臣还是希望能够找人入赘,不希望刘家的产业改换他姓。”陆远连连点头,心中大喜,当即大喊一声,“平身吧!”随即,陆远笑着说道:“此是你刘家祖上打下基业,又怎可改换他姓?”“自然是以入赘为名,招来夫婿。”“即便是刘念音改嫁他人,那这刘家产业也必须姓刘。”“刘家也是只属于你女儿的嫁妆,旁人绝不可碰。”“否则,斩立决!最后三个字,就仿佛给这刘琏服下了定心丸一样,令他彻底安心。顿时,他的面色不再担忧,反而连连高呼,“圣上英明!圣上英明!”另一边,郑家老爷和郑家夫人二人携带家仆一同连忙赶到郑荆山所在的位置。这郑家老爷看到郑荆山浑身成了血人。虽然此刻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上面的伤痕却清晰可见。顿时,他怒发冲冠,眼眸满是怒火,更是瞬间闪过暴怒。郑家老爷攥紧拳头,赶忙冲了过去,满眼担忧的大声呼喊,“我的郑儿,刘琏那个混蛋居然敢这样对你。”“你放心,老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刚到此处,郑家老爷直接噼里啪啦一顿乱说。“是不是要叫他刘琏彻底被杀死?”之前,一旁的郑家夫人一是泪水直流。但在此刻,一眼望去,便能发现她面色平静,甚至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冷静。郑家夫人那么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儿子躺在床上,就一言不发安静的站在一旁,好似并不会为其受到的伤害而伤心。但此刻,冷不丁的,她眼角的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郑家老爷回头一看,都瞬间惊恐万分。此时,他仿佛看到了曾经那叱咤风云,一手遮天的女子。他不会忘记。当年他不过是只是一个小孩,根本没资格继承郑家大业。但自从结识了此女子之后,与她合作。就在两人的联合之下,郑家老爷最终成功高居此位。这个过程中,少不了周夫人的一步步引导。在周夫人的帮助下,他将所有的兄弟姐妹一一铲除,或是发配出去,最后一个不留。她有如此能力,令人不由得为之敬佩。眼下,刘家被周夫人记在了心里。要知道,周夫人最是看重自己的儿女。就连周夫人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孩子就会遭到这种对待。这一刻,她下定决心要让刘家从这世界上彻底消失。但此时,郑荆山哪里有个心思敢去刘家讨要说法。现在,他心里面满是恐慌和害怕。他永远不会忘记在刘家看到的刘琏那般惶恐。尤其是,刘远身体里的洪武爷那令人恐怖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要让一切臣服。而刘琏卑微的跪在地上面对如此暴怒的父亲,郑荆山吓得连忙忍着疼痛,赶忙大呼一声,“父亲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郑儿,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还以为父亲怕他刘家不成?”郑家老爷看他那一向嚣张跋扈,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儿子,今日不仅受到此等重伤,并且还变得如此胆小怕事。顿时,他怒火暴升。在他看来,这一定是刘家下手太狠,才会让他的儿子对一个区区刘家心生恐惧。这也让郑家老爷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刘家付出血的代价。郑荆山就知道父亲会是这个反应。他的父亲向来是自傲至极的,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提到洪武爷打拼打下天下之时,他也只是冷冷一笑,称其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乞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