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郑家老爷冷笑,打他郑荆山,就是打他的脸!

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正文卷第二百四十四章郑家老爷冷笑,打他郑荆山,就是打他的脸!无奈之下,刘琏就能够硬着头皮扛着。毕竟,这不用多想明说,他自己也知道。就在此时,陆远轻喝一声,“所以你现在可有什么想法?”谁知经过此次敲打之下,这刘琏居然还是死不悔改。他直接坚心如铁说道:“正常。”“这自古便是男子继承家业,女子外嫁,哪有让女子继承家业的说法?”“更何况,她如今已经到了跟嫁人的年纪,微臣已经给她选好了人家。”“让她一个女儿继承家业实在不妥。”听闻此言,陆远冷冷一笑,“为她选好人家,让我猜猜你选的怕不是郑家吧?”被说破心思的刘琏满头大汗,不可思议的盯着陆远。他嘴巴微微抽搐,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一旁的三夫人眉开眼笑,双眸中充满兴奋。她直接赶忙对陆远道:“圣上,这就是我夫君的意思。”“毕竟如今情况你也看到了,与其选择刘念音不如选择小四,这已经是我们刘家最好的生存之道。”“否则的话,我们刘家也怕命不久矣啊!”刘琏正打算应和点头,陆远双眸泛着寒光,冷冷的看着那三夫人。陆远面色不怒自威,一言不发就那么双眼带着杀意,只顾着盯着三夫人。看到刘远视线的三夫人顿时混身一颤,心生胆寒。这股眼神令她感觉就仿佛是见到了一个可怕的魔鬼一样。那眼睛让人看上一眼就感觉对方想要灭了自己一样。这股恐惧感令三夫人心生恐惧,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一时间更是不知所措。一旁刘琏着急的连忙大骂一句,“你个蠢货!微臣,我在跟圣上对话,你怎敢插嘴?简直该打!”说话间,刘琏直接上前一步,就要抓住他夫人的脑袋,对着她嘴巴狠狠掌嘴。见此,陆远赶往制止。“够了!这不过是不小心听到一个妇人指点后宫之事!”听闻此言,刘琏顿时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断点头,“圣上,微臣知错,微臣知错,”陆远听了刘琏的求饶,一言不发。他微微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只见此时,陆远那用着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俯视着他,似乎是要看清楚他的心里。与此同时,刘琏赶忙扭头看着一旁的三夫人。他骂一声,“你个蠢货,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难不成还要让圣上亲自请你出去吗?”“是是是,妾身这就滚,这就滚。”三夫人哪里还敢逗留,拿起东西就向外面赶紧跑去,根本不敢在此处多逗留一秒钟。同时,她心中更是懊悔不已。自己真是嘴欠,为什么要招惹洪武爷呢?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此时,刘琏也是担忧不已。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洪武爷当年打天下之时,立过的一个最大规矩,那便是绝不允许后宫插手殿堂之事。因为过往无数的例子都一一证明,后宫之人个个为非作歹。她们背后有着各自的势力。在背后势力的挑拨之下,她们就会成为各个势力的傀儡。最后在这些势力的操纵之下,整个朝廷会大乱,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最后整个朝廷便走向灭亡。最终,朝廷会被其他王朝代替。那洪武爷变成趁着这个时机走上去的。那前面一个王朝是如何落败的?洪武爷一清二楚。正因如此,他才会下定决心,绝不允许后宫之人触碰殿堂之事。否则斩立决并且株连九族,一个也不放过。这严明的规矩使得那一个个贵族根本不敢再用以前的法子去操控朝堂。这个的好处也一一体现出来。那便是将不再有任何的贵族或者是大臣会把自己女儿当做物品一样送给皇帝去使用,希望以后能够获得掌握朝堂的机会。这也让许多贵族之女有了自主选择婚姻的机会。同时,也让她们有了更多自由,而不必每日屈尊在那后宫之中终日不得离开,一生都被困在那牢笼之内,痛苦万分。虽然如今大多贵族之女仍然是被用来联姻所使用,但至少她们去了夫家之后。因为她们的娘家就近在咫尺,相互帮忙是轻而易举的。即便是不同的城池她们一样可以来往走访,而不必每日困在宫中无法离开。至少,她们获得了一个最大的好处,那便是自由。深深明白此种情况的刘琏顿时怒骂自己夫人愚蠢。同时,他心中后怕不已。如果刚才陆远没有松那口气,甚至因此暴怒。那他真的毫无办法能够保住自己的夫人。说不定,如果他真的敢于上前拦阻陆远,以他所知晓的洪武爷那气量说不定会直接气的直接将他刘家就此灭族。而且这种情况,甚至很有可能。这一刻,后怕不已的刘琏心中提醒自己,更是一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能够再有一丝差错。一次次挑衅陆远的底线,那怕不是嫌活的命不够长。与此同时,另一边从刘家摸爬滚打出来,浑身带着血想要回郑家的郑荆山此时狼狈不堪。一路之上,滴落下来的无数的血迹,使得周边的路人们个个满面惊恐。路人们一个个指指点点着郑荆山。还有许多人都被吓得连忙躲回家中,生怕对方是个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殊不知,此时他们举动使得郑荆山更为绝望。郑荆山心中痛苦不已,有气无力哀嚎着,“救命,救命啊,”即便已经没了力气,但郑荆山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让自己强行提着气往自己家中去赶去。郑荆山艰难的,摇摇晃晃的走上两三步。他只希望老天爷能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含着最后一口气,回到郑家。每走一步,身上的疼痛都在加剧,郑荆山觉得痛苦不已。郑荆山本想着让路人们送他会郑家,但没想到周边的路人们一个个躲自己那么远。他连求助都没有法子。但此时,即便是如何坚持,郑荆山已经精疲力尽。他抬头看了眼,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家族大门。明明只有百步的距离。这百步对他来说,遥远至极的令他绝望。每一步都仿佛有着万里之距一般,难以跨越。这一刻形成,,神情绝望的郑荆山痛苦不已。他心中更是绝望。难道本大爷真就这么了却一生吗?可恶!可恶!刘琏,陆远,还有那所谓的洪武爷,以后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一时间,郑荆山心里不断怒骂着。此时的郑荆山怨恨至极,甚至已经在等待着死亡。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道呼喊声更是由远及近。“少爷,少爷,.”这让那郑荆山顿时目光一亮,连忙抬头望去。他双眼一睁,赫然就看到了往日的狗腿子。那家伙满脸担心的跑了过来,赶忙把郑荆山扶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郑荆山这一刻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突然变得顺眼了好多。他赶忙指着自己家的方向道:“快!快!去叫人!”“少爷,不行啊!你这情况,我得先把你送回去救治啊!”郑荆山此时只想先灭了这刘琏,哪里顾得上自己伤势。但虚弱无力的他,最后无奈只能够点头,答应了此事。与此同时,郑荆山从刘家出来成了个血人的事情瞬间传遍四周。毕竟郑荆山他身边狗腿子,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平日里,他们可没少仗势欺人。大家对其怨恨至极,所以对此都是都是极为清楚。他们刚才都没认出那个血人是谁,而刚才那个狗腿子一眼便能认出血人。而那个狗腿子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因为郑荆山头上的发簪。他那头上的发簪正是那专属于他们郑家特有的发簪,而且也是他专门给他的公子选的。所以他第一眼便能认出那就是他的公子。刚看郑荆山的第一眼,狗腿子也有些怀疑。但狗腿子经过仔细打量,还是第一时间确认,那就是他走了许久,却一直找不到身影的公子郑荆山。于是,他才连忙上前的。与此同时,在这郑家大厅享受着美茶,惬意享受着人生的郑家老爷和他的几个夫人那里。大夫人正高高兴兴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周围仆人的按摩,正是惬意。突然间,一个仆人赶忙进来,跪在地上,立刻大喊一声,“报,郑荆山公子被打成血人了,而且是从刘家逃出来的。”“什么?”郑家老爷目光一惊,连忙站起,上前再一次询问,“你再给我说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那仆人也不敢隐瞒,“老爷,经过查实,郑荆山公子是他刘家出来的,而且浑身伤势极多,满身是血都成了血人,看上去快被打死了的样子。”听到这话,郑家老爷顿时怒不可遏,拿起手中的茶杯,对着下面狠狠一甩。“去他娘的,刘琏!”“老子不惹他,他倒是先惹到老子身上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死吧!”此时,那郑荆山的老娘也就是郑家大夫人,顿时着急的赶忙提起了那仆人,双眼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儿子怎么了?”“你快说!他到底怎么回事?”那仆人心中害怕,赶忙再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一瞬间,大夫人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泪流满面,更是感觉胸闷气短。她痛哭哀嚎,”刘家,我要刘家死,我让刘家刘琏付出血的代价,我要弄死他!”一瞬间,这大夫人就跟发了疯一样,撕心裂肺的大喊。郑家老爷嫌弃的瞟了对方一眼。这大夫人如今已经人老珠黄,郑家老爷早已对其嫌疑至极。若不是大夫人是他明媒正娶,他早就把她给直接贬了出去。但现在看到对方那痛苦至极的样子,郑家老爷也是无语至极。这种时候,她可以怒,但能不能安静一些,不然这不是让他更为烦躁吗?听到那大夫人再次突然撕声裂肺哭喊的声音,郑家老爷彻底绷不住,直接大骂一声,“给我闭嘴!”一声怒吼之下,直接使得刚才痛苦万分至极的郑夫人瞬间跟哑巴一样。闭住了嘴。大夫人是闭了嘴,但还时不时抽泣几下,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爷。其余的几个夫人也是眼中充满了恐惧,害怕到不敢看老爷,更别说忤逆老爷了。唯独一个不过芳龄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子上前。她面带笑容,甚至还挑衅的高兴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夫人,心中开心不已。她就是那郑家老爷前几个月才刚刚娶回来的最小一房。可以说,这后面的时间他几乎一直是与这女子住在一起,从未离开。至于其他几个女人早已被他放弃。要不是直接抛弃她们,名声不好,这郑家老爷早就不想让几个在面前碍眼。就算是他大夫人为他生了一个大儿子,他也对其嫌疑至极。再者,他这儿子不学无术,能力极差,还总是给他惹事。他早就想把这个儿子给好好弄死了。他郑家要的不是这种废物,要的是人才。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郑荆山终归是他郑家的人,是他的脸面。打他郑荆山,就是打他郑家的脸,就是打他的脸。这让他如何能忍?紧接着,郑家老爷冷冷一笑,“刘家真是好样的。”“既然刘琏想玩,那老子就陪他玩,我定让他刘琏付出代价!”但是此时,那仆人看着郑家老爷和他的夫人,居然此时毫无去关心那郑荆山少爷的意思。仆人赶忙再次说道:“老爷大夫人,郑荆山公子之前嘱咐我,务必请你们过去一趟,他有话要对你们两位说。”听了这话,这老爷仅是瞥了对方一眼,微微点头。紧接着,老爷大步前行,大夫人跟在其身后,两人快速向着医馆走去。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陆远看一清二楚。他嘴角微微扬起,对此事倒觉得极为有趣。而在于九天之上的灵雎,这时无奈至极。她觉得陆远真的是恶趣味,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