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连连磕头怪自己
杜仁和见不得张三丰那般样子,心道:“你这小杂种,你这小垃圾,你也能治病?你治的了病?老子就去自杀,给你做儿子。你个小**,狗日的东西,放学了不打死你,老子给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一声爹。”
李子清却不这么想,毕竟李仁祯是他爷爷,加之刚才也是气话,这时气消了,巴不得张三丰能治好他爷爷,他再怎么偏心,怎么对张三丰好,也无所谓,心道:“张三丰,你若能治我爷爷,我今后再也不为难你,你若是治不后好,嘿嘿,到时,我们打死你,就怪不得我了。”
张三丰看着李仁祯,他还在哭着,没完没了。
李仁祯长叹口气,他蹲下身来,给他擦泪,笑问:“张全一啊?李伯伯得了病?又不是你生病?你哭什么啊?”心道:“张全一这孩子?怎这么聪明?样样都会?怎这般懂事?我那子清有他一半懂事就好了。”
张三丰看着他,他泪水才被擦干,又流了下来,哽咽不止,接着哭道:“李伯伯待我这么好,天天教我写字,要我抄书,没有你,张全一也写不好字,李伯伯生了病,我却想不到什么办法,怎么才能救你,我真没用。”
李仁祯听他这般说,也是慰心一笑,咳嗽一声,不由笑答:“你这傻孩子,李伯伯的病没什么,只要是人啊!都会生病,你治不好,这也没什么。再说了,就算是匾鹊,华佗,神医也有治不好的病啊?你这般听话?又这般精乖?只要你好好学习,认真听课,李伯伯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三丰看了看李仁祯,然后转头再看了看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和众书童,教室外的那些教书先生,不由苦道:“不,我不相信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匾鹊,华佗,他们是他们,并不代表我。”
这一说完,连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也极为鄙视,谭再元看不惯他自大样子,气道:“张全一?你还要不要脸?你说匾鹊?华佗没用?你就有用吗?先生的病?你能治吗?”
心道:“你这小杂种,你也太狂了?你说匾鹊?华佗没用?有种你把先生治好啊?”
王永祥气“哼。”一声,恼道:“对,匾鹊,华佗本来就没用,起码比张全一强。他又不知羞,这么大了就知道哭鼻子。他能治好先生,我王字倒着写。”心道:“小杂种就知道哭,哭有个屁用,你去死好了。”
梁倍生笑不笑,满是鄙视,对他说道:“对,张全一本来就没用,先生病他是怎么也治不好的,你就不要再自大了。”不由心道:“你这小杂种,就知口出狂言,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真是可恨,找打不成?”
傅仁其跟着一笑,说道:“就他这样子,还自称比什么匾鹊,华佗还厉害,真是不要脸,我看你是个废物,先生病你是治不好的。”心道:“老子看你连头猪都不如,你这小杂种,张全一?你这小畜生,你和先生一块死,免得再犯贱了。让老子看着蛋痛,心情不好,不舒服。”
杜仁和跟着说道:“张全一?你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可不能目中无人,做那井底癞蛤蟆。”心道:“操,你娘的我叫你狂,放学了,老子就让你哭,看我不打死你。”
李子清看着爷爷,又看张三丰,对他说道:“我说张全一?你给我听好了?你若能治好我爷爷,我以后就再也不为难你?”心道:“你如果治不好,到时老子情不好,打的让你爹娘也认不出来,祖宗都不认识。”
李仁祯见他自大,不由笑答:“唉!李伯伯的病啊?没人能治,你个小孩怎么治的好?李伯伯只要你把字写好,认真听课就行,这病好不好也不打紧。”
张三丰闻言神情凄苦,只听“扑通。”一声,他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哭着给李仁祯磕了三个头,一边磕,一边说道:“我以前不听话,不好好跟李伯伯学,上课老是打瞌睡,不好好听你讲,辜负你老人家一片苦心,都是全一不听话,不好好跟李伯伯学。李伯伯现在生了病,还天天来教我们,都是全一不争气,没跟你好好学,全一给你磕头,要拜你为师,跟你老人家从新学。”
李仁祯见他这般乖巧,说不出的喜欢,慰心一笑,忙把他扶起,笑答:“张全一真乖,也很听话,你要拜李伯伯为师,我不就是师父吗?来起来不哭了听话。”
张三丰被他扶起,想到李仁祯有病在身,平常用下课时间,手把手教他写字,给他讲解着,怀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看的教室外先生们,各个好笑,只道:“这孩子。”只他指指点点,声声议论。
张三丰神情凄苦,含泪看着李仁祯,转过头看了看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回过头来,抱着李仁祯,又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一边哭,一边说道:“但是,但是,我治不好李伯伯的病啊?张全一没用,张全一无能啊?李伯伯待我恩重如山,我是怎么也报答不了。我字写的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救不了李伯伯,还不是没有什么办法。”
李仁祯慈祥一笑,这时看着他,他说不出的心慰,笑着问道:“张全一啊?李伯伯病也没什么,治不治的好也不打紧,只要是人啊!他们都会生病,早死是死,晚死是死,李伯伯啊!只要你跟我好生学写字,只要把我教的全部都学会了,李伯伯就算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张三丰抱着他,一声声哭个不停,忙道:“李伯伯待我这么好,我说什么也要治好你,跟你学好字,但,但,我没哪个能力,治不好李伯伯,都是我没用。”
李仁祯含笑看着他,他脸色一变,不由摆出一副严肃神情,故作生气,问道:“张全一啊?你不听话吗?不做乖孩子?好孩子了吗?不哭了?一口住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