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时哭时笑说病情

他自言自语,哇哇大哭,惨然说道:“根据推演,推算得出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全部是六十四卦,简为八卦中四卦,那是绝症,绝症啊?怎么会这样?东=木(肝):阴中之阳。南=火(心):阳中之阳。而西=金(肺):阳中之阴。这北=水(肾):阴中之阴。这中间=土(脾):阴中之至阴。这是怎么会事?这是怎么会事啊?怎么会事啊?怎么这几处都有病因啊?医书上从没载过?为什么?为什么?又是绝症?无药可医啊?”

这时看的李仁祯,谭再元,王永祥他们和教书先生,大是不解。李仁祯见他哭的厉害,自个忙着写算式,反复的求着什么,也知是为自己的病,不由心道:“张全一啊?张全一?我病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名医,开了多少药方,吃了多少药,也没人能治的好,甚至说不出什么病,你这么写写画画的,掐洽手指头,就算的出吗?这怎么可能啊?”

谭再元看也不看一眼,说不出的气恨,心道:“你这个小杂种?你在鬼画符啊?再做什么东西啊?难道你能治先生的病?别自不量力了?他要死了。”

王永祥见他哭的死去活来,也是说不出的高兴,不由心道:“张全一?你哭死也没人可怜你的?你和先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垃圾恶心人,一块死了最好。”

梁倍生笑不笑,心道:“哈哈,小杂种你就哭吧?哭的也大也好,也大也好听,老子也是喜欢。”

傅仁其满意极了,喜笑于脸,心道:“张全一,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个小杂种就知道哭,哭有个屁用,放学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到时有你哭的。”

杜仁和看了李子清一眼,心道:“张全一,你哭?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还是你爷爷死了?”

李子清暗叫痛快,他觉得哭的好,不由喜笑于脸,在心骂道:“小这杂种,你这小孙子,爷爷对你这么好,也算你有良心,再哭大些,再哭大些吧?”

张三丰神情凄苦,他汗如雨下,等他推算完,也得出了最理想的答案,也不看众人,这才自袖擦泪,抬头看了看李仁祯一眼,哈哈笑问:“李伯伯?我问你?你一咳嗽?是不是连肝,心,肺,肾,脾,一起跟着痛?吃饭,吃东西,也难受?心里痛不痛痒不痒?有时又巨痛?睡觉连侧身也不能对吗?还有喝水如刀子割的一般是不是?”

李仁祯听他道出病因,也没把什么脉,就凭手中几根易学算筹,在纸上这么写写画画的,就被他全盘托出,这一说完,也当真惊骇,随机浮出一丝笑意,他也清楚平时大夫说不出这是什么病,甚至连病在那里都不知道,却被他说了出来,怎么不大喜,哭着看着他,敢忙问他道:“对,你说的对?啦?我这病能治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三丰摇了摇头,他拿出铜钱一抛,打了几个翻滚,随机接住,不由叹道:“李伯伯的病,说来也很奇怪,我刚才占了数卦,得出六十四卦,按道理说,求卦根本不可能,同时求出这六十四卦的,经过反复推演,逐步推算,求出,得出,简化为,乾,坤,离,坎,四卦。”

说到这里,他停上一下,接着说道:“根据我的推演推算,按照易学数理:这乾(南),坤(北),离(东),坎(西)这四个方位,得出病因:这乾(南)=火(心),而坤(北)=水(肾),离(东)=木(肝),而坎(西)=金(肺)。结合易学八卦,形成方位:一宫坎(北)。”

说完这些,他稍一调,想了想,接着说道:“往下是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四宫巽(东南),五宫中(寄于坤),六宫乾(西北),还有七宫兑(西北),八宫艮(东北),九宫离(南)。得出火为心,水为肾,木为肝,金为肺,也就知道你病在什么地方了。”

指了指一旁稿纸,对他说道:“我是这么求的,那里有稿纸可以看,你问我能不能治,我也不知道。李伯伯今年有六十五了,得病是五十五岁。在这十几年时间,加上你平常乱喝药,坏上加坏,一天不如一天,导致无药可医。只恨侄儿,张全一生的太迟,若是早些年,也没这般糟糕。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知治不治的好。”说完,看着李仁祯大哭起来,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

张三丰这一哭,也快到了下课时间。

李仁祯本来有一丝希望,他以为会治的好,听张三丰这么一说,也当真冷到心里去,失望不说,更觉自己命苦,想死偏偏又不死,想自杀也不愿意,当真被这怪病折腾的死去活来。长叹口气,在心里说道:“唉!这都是命啊?现在病成这样?看来是没几年好活了?”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对张三丰说的话,不以为然。

教室外一些教书先生,这才听出个大概,但见到张三丰时哭时笑,哭笑无常,小巧玲珑,聪明活泼,无比可爱,也觉好笑,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三丰的几个死对头,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也就不服气了,嘴上不敢说,在心里却骂个不停。谭再元见张三丰时哭时笑,说不出的厌恶,在心里骂道:“小杂种?你笑什么?你以为长的好看?聪明就能当饭吃吗?真是可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王永祥见不得张三丰笑,只见得他哭,在心里道:“张全一?我叫你笑,待会就让你哭,看你笑不笑?”

梁倍生笑不笑,心道:“张全一,这小杂种,他父母生他到世界来真是个活害,早些死了就好。”

傅仁其却满是嫉妒,不住冷笑,心道:“张全一,你推演推算,推你娘的头,算你娘狗屁啊?占什么卦,卜什么爻啊?把全家占死了就好,卜绝了就好。小杂种,小杂毛,你给我去死吧?你死了世界就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