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愤恼嘲笑想打他
张三丰自识字起,他入书院一年,已经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术数和道学、儒学、武学、政治、天文、地理,各门各科书籍。成千上万本书,自称全部记住,横背竖背,上背下背,一字不错,倒背入流,无一不通。此言一出,震惊书院,也着实骇人,到底他记没记住,读没读完,根本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才知;或者是他自大,众先生一一考问,随口便答,见他半大娃娃,小孩儿身,有如此奇能,谁也不信。天才,神童也无法形容,当真只有神仙二字来比喻。
因此,张三丰的小脑袋,可以称为百科全书,他能装下四库全书,也变的骄傲自大,谁也不如他,谁也看不起,谁也要打爬下,他自称打倒乾坤祖师,孔大圣人,翻译乾坤古书,破解乾坤古棋,乾坤古算,神弈古棋,神弈古算,目中无人。你说他是大人,偏偏有时又不像和爹娘癞皮撒娇,只说:“全一自己能读,全一自己会读,不要先生教,他们教不来。”说出这些小孩子话,实在是无语。
这乾坤祖师,是传说中神话人物,万物之祖。而孔大圣人,是儒学之祖,著名教育家,要想打倒他二人,当真狂妄之极,天方夜潭,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张三丰读完一堆书,一看古钟,快到上课时间,深吸一口气,这才站起身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数千双眼睛,众目睽睽盯着他,在注视着,各个傻了眼,目瞪口呆,其中也有教书先生,微笑着看着他。
张三丰只看了一眼,折扇一扬,带着众人说说笑笑,那些议论声,自个出了图书室,往教室方向走去。
在这时,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也走了过来,要找他麻烦一样。
谭再元笑问:“张全一?你去了那里啊?”
王永祥跟着补充:“对,刚才没见你。”
梁倍生嘲笑道:“他是想爹想娘了,在偷偷躲着哭。”
傅仁其笑道:“说的对,他除了靠爹娘,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哭,是永远都长不大的朱儒。”
杜仁和笑道:“非常对,他就是这样的人。”
李子清笑道:“你们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
谭再元笑道:“一个长不大的下孩子,永远都是这样。”
王永祥笑道:“你看他这么小,是个长不大的朱儒不成?”
梁倍生笑道:“有可能是的。”
傅仁其笑道:“是的,不是可能,应该是非常可能才是,你们知道吗?你知道我看到上们了?哈哈,我上次还看到他还喝娘奶呢?他娘不给他奶喝,你说怎么了?哈哈,呵呵,他还大哭大闹呢?你们说好笑不好笑?哈哈,笑死老子了。”
张三丰本要进教室,这时闻言,他转过身来,接着气“哼。”一声,然后恼道:“谭再元?你们瞎说什么?谁哭了?告诉你们,我在书院图书室读书,不要乱讲。”
这时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听完,他们哈哈大笑,一个个说个不停。
谭再元说道:“张全一,你就是哭了,果真长不大。”
王永祥问道:“这可怎么办?”
梁倍生问道:“他能怎么办?”
傅仁其回道:“肯定娶不到媳妇。”
杜仁和说道:“只能当和尚去。”
李子清插话道:“还有当道士去。”
谭再元哈哈大笑,接着说道:“哈哈,他再变朱儒,然后清灯孤守,哈哈,呵呵。”大笑起来。
王永祥说道:“我看连当和尚,也没有人要吧?”
傅仁其说道:“我看连当道士都没有人要吧?”
杜仁和说道:“你们说的太对了。他一辈子就这样了。还想什么修真成神?得道成神?我看是没指望了。”都对张三丰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起来,大是挖苦,说的十分难听。
张三丰也不生气,只是问道:“你们说完了吗?”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听他这么说,问他们这些,顿时哈哈大笑。
张三丰折扇一收,怒才中来,气哼一声,接着恼道:“打你们的头,看你们还笑不笑?”只听啪——啪——啪——啪——啪——啪六声,几人头各挨一折扇。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他们非旦没止住笑声,反而笑的更大,笑的更是厉害。
张三丰没他们高,他年纪又小,比他们矮了一大截,刚才各打他们一扇,是用双脚垫着打的,他气“哼”一声,长叹口气,接着打开折扇,带着几人笑声,转过头来,进了教室。一进教室,无数书童,同时回过头来,各自注视,有的聚在一起玩耍,有的在说说笑笑,不知在说着什么。
张三丰走进教室,他一吸长气,重重咳嗽数声,众书童都坐回到座位,叫过小组长,问道:“今天,你们作业本收了吗?”几个小组长见他问起,也不说话,忙去收作业。只是瞬间,交了上来,再一一放在他桌上。他也不看检查谁交没交,或者作是没作,只是连抛三枚铜钱,反复数十次,用笔一一记录,再利用易学,求卦爻卦辞,掐着手指,推演推算着,瞬间求了出来,然后说道:“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你们作业又没交?还有傅中书,李谨,李宗良,邹诗书,杜翰,你们几个相互抄袭,还有没做完的也有,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没说完,只听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傅中书,李谨,李宗良,邹诗书,杜翰就“啊。”了一声,其它书童,也觉奇怪,心想:“张全一为什么看都不看?数都不数作业本?就知道谁没交谁交了?”
谭再元心道:“好,张全一有你的,老子就不交作业,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挨先生一顿打。”
王永祥心道:“这下死定了。”
傅仁其和谭再元他们一般心思,接着恼问:“张全一?你看都没看?在瞎说什么?谁没交了?我看你没交才是?”心想:“老子交不交,管你鸟事,大不了老子挨先生一顿戒尺就是,你什么好得意的,小杂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