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吕蒙高顺领军赶到,看着眼前的惨状,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是匈奴精骑干的?”吕蒙有些不能相信地看向马超。
马超沉重地点点头道:“塞外胡骑,皆爱用弯刀,看看这伤口,就知道了。”吕蒙高顺上前,仔细探查伤口。良久,二人皆是抬起头来。
“二位将军以为当如何?”高顺率先开口道。
马超当下看了吕蒙一眼,便道:“子明,你说。”
吕蒙闻言答道:“某以为当迅剿灭这些胡骑,以免百姓加遭殃。且应当灭掉夏侯惇,群龙无之后,想必那些匈奴人亦只有覆灭一途了。故吾以为当往定陶进军,先剿灭夏侯惇城外大寨。”
“子明,你我之军还是太少了。”马超说道。不待吕蒙答言,又道:“夏侯惇固守定陶,已然与城外大寨成为掎角之势。若是匈奴骑兵再在吾等进攻时骚扰吾军后阵,则吾军危矣。依吾之见,汝还是与高顺将军在此等待君侯及伯明将军之大军,集结一处,共同进军好。”
吕蒙正色道:“孟起何故如此说,某为先锋,自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遇着敌军应先破其一部,以振军心。如何能见敌军势大便退?若是如此,岂非是怯战之罪?”
马超闻言不由笑道:“不想子明亦有如此见识,如此,吾倒是放心了。汝且与高顺领军往定陶去。吾领白马义从围剿这些分散了的匈奴骑兵。吾等兵分两路,各自出发,且看是你先击破定陶夏侯惇,还是吾先剿灭光这些天杀的胡人。”言毕,不待吕蒙答言,已然催马而去,甚是潇洒。
良久,高顺便问:“子明,吾军下一步当如何是好?”
吕蒙答道:“大军往定陶进发,此番定要和孟起见个高低。不然,某心中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高顺闻言便道:“子明,不必如此计较吧。你也知道孟起那性格,主公麾下独有君侯与罗将军方能得其另眼相看。孟起高傲如此,连关君侯及主公尚且不得不让他三分,何况吾等?”
吕蒙闻言不由笑道:“子修,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孟起固然骄傲如此,然其亦是言出必行之辈。今日既然与吾相约,饶是其不放在心上,亦会好生督促诸军的。如此,吾焉能落后?”顿了顿。又道:“况,此番争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矣。要知道虽然夏侯惇有七万大军屯与定陶,不会跑掉。但是你我兵力不足,未必能击破定陶。而孟起虽说只是面对三万胡骑,然胡骑行踪不定,四处杀人劫掠,他却是难以寻得着其主力一举歼灭。故而此番吾利在已知夏侯惇兵力部署,可直捣目标,不利在夏侯惇有坚城固守,且其军兵力在吾之上。而孟起却利在胡人四散劫掠,必然不能大股而行,必是小队分散劫掠军队,正好各个击破。而不利在于正是小股分散,行踪难定,这找寻时间恐怕费时极多。故而,两相对比,吾等却是差不离。正好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如此说来,此番却是要与孟起比个高低了?”高顺有些惊讶。
“那是当然,吾从来不是未战便欲认输之人。如今天下,乃是吾等大展拳脚之机矣。”吕蒙说道。
“子明,若是此话被罗将军听见?”高顺看着吕蒙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由得出言打击道。
吕蒙闻言,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知晓此话若是被罗将军听去,恐怕少不得被罗将军挨训。当即低声道:“子修,咱们交情不错,这事情可千万不能让罗将军知晓。”
高顺闻言冷哼道:“跟罗将军说,那恐怕是我先要挨一顿打。再说,咱们并肩作战到如今,这种小事,自然略过不提。”这句话直说到吕蒙心里去了,当即吕蒙便连连点头,甚是高兴。
“传令三军,昼伏夜行,往定陶潜去。定要万分小心,休让曹军的斥候探得了吾军的动向。”吕蒙已然开始布进军命令了。大军得令。便缓缓而行。高顺亦被打断了思虑,跟随大军往定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