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只有她一人
朱波波闭上眼睛,随手一抓,睁眼看:白菊花。
就泡菊花浴。
放水。
正要宽衣解带……突然想到什么。
朱波波跑去关门,锁门。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屋子里有男人,要当心。
舒舒服服泡菊花浴,嗨呀,满室清香啊!
浴缸真大,形似连体,朱波波从这个缸爬到那个缸,再爬回来,好玩的很。
荣远吃饱喝足,跑上楼。
咦?门推不开?怎么推都推不开。
急呀,敲门。
不开。
又敲又踢:“开门,快开门。”
朱波波不开门,她泡的舒舒服服的,什么衣服都没穿,如何开门?
“我在泡澡,你等会。”
“开门,放我进去。”
“你想偷看我洗澡?没想到你这么坏,幸好我锁了门。”
“拜托,丫头,快开门,我等不急啦。”
“等不急?楼上楼下四个卫生间,你非要上我这里方便吗,去去去。”
荣远重重敲门:“你再不开,我撞开。”
“不行,我还没洗好。”
“等你洗好,就没意思了,我要泡鸳鸯浴。”
啊?老牛想吃嫩草?
朱波波爬出浴缸,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没忘了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涂口红。哎,她只带来口红,如果带来一整套,她将细细化妆。
女为悦已者容嘛,在荣远面前,她要时刻漂亮。
拉开门。
门外的荣远发傻。
这个女孩穿的不是睡衣,更不是内衣,把她穿了一天的衣服又穿在身上。
“你你你……”
朱波波歪头一笑:“有菊花的清香吗?好不好闻?”
荣远一把抱起她,放进浴缸:“再泡。”
“哎呀,我的衣服湿透了,我没带衣服来换。”
荣远脱光衣服,进浴缸。
朱波波吓的急忙爬到另一边,蜷缩成一团:“你出去。”
荣远躺下,将小样拉到身上:“进来就出不去。”
“我出去。”
“伪娘才放你出去。”
“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放心,我不会闪了腰,你当心,千万别溺死。”
小样不好对付啊,拉长她的腿,她佝偻腰,整平她的腰,她曲腿抱胸,还没怎么着她,小样已经连呛几口水,一双手乱挥,要爬出浴缸,不小心挥了荣远好几个巴掌。
好在荣远吃饱喝足,有的是力气,有的是精力,干脆将小样服服帖帖压在浴缸里。
小样动弹不得,一口水吐到荣远脸上:“放开我。”
“不放。”
“你好重,会压死我的。”
“我长到这么老,没听说有女人被男人压死的。”
“我真的喘不上气。”朱波波不撒谎,她呼吸困难:“而且脊椎好疼。”
“不会吧,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借口。”
“不是借口,不信,我压着你,看你呼吸困不困难,脊椎疼不疼。”
两个人交换位置。
荣远闷笑:“雏鸟,你在上面,会吗?”
朱波波乘机溜。
溜不掉,衣服被扒光。
荣远用劲过大,不小心撕烂衣服。
朱波波躲无地方躲,只好趴在水里,其实是荣远身上。
“我的新衣服,昨天刚买的。”
“我赔你一屋子的新衣服。”
“可我一会怎么回家。”
“你回不了家。”
“我只告诉爸妈和朋友出去玩,可能玩的晚点,不能夜不归宿。”
“继续撒谎。”
朱波波僵硬地趴在荣远身上。
“丫头,放松。”
“你闭上眼睛。”
“又来了。”
“快点闭上。”
“不可能,这次决不听你的。”
荣远一个翻身,将朱波波压在水里……
水花四溅,盛开的菊花无方向地乱跑,打转……
朱波波从小就怕痒的人,越大越怕痒,怕到什么程度呢?
别人说:要搔痒啦。手还没伸过去,还没碰到她身上,朱波波已经笑的缩成一团。
这下怎么得了!
荣远嘴唇所到之处,朱波波痒的不行,咯咯咯咯笑岔了气,痒的求饶:“痒死了,痒死了,我不行了。”
她被压在水里呀,又呛了好几口水,一边笑一边咳嗽,真的不行啦。
荣远没见过这样的。
“丫头,你能不笑吗?”
“我也不想的,可是条件反射,我控制不住。”朱波波咯咯咯咯地笑着咳嗽,又呛了两口水:“救命啊,我要淹死啦。”
洗不成鸳鸯浴,荣远将朱波波抱出浴缸。
朱波波慌忙够到一条浴巾,遮掩。
“我都看过啦,多此一举。”
朱波波蒙住眼睛:“你不闭眼,我闭。”
掀开黄色的纱幔,将小样放上黄色的大床。
朱波波照样缩成一团,用浴巾将身体紧紧包裹。
荣远一把扯开浴巾,扑上去……
饿狼传说……
朱波波很快笑不起来,哭着求饶:“痛死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哼!想的太美!
……
午夜,当章梅发现女儿没有回家,打电话询问。
手机在鳄鱼皮包里呼叫。
荣远沉沉睡在身旁,朱波波眼睛睁的大大的,欣赏男人熟睡的脸庞。
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荣远。睡的好熟啊,天塌了,也不会醒。模样好可爱呀,像只温顺的小羊。不,是温顺的大山羊。
可他没有睡着时,是一匹狼,饿狼。
手机呼叫第二遍。
朱波波浑身酸痛爬出荣远的臂弯。
调整好声音:“妈。”
“在哪?怎么还不回家?”
“玩的太晚,就住同学家了。”
“同学家?谁家?”
“说了你也不认识,别瞎操心,肯定是女同学家。”
女儿以前也带女朋友回家过夜,章梅不怀疑:“女孩子在外面玩,千万别喝酒,你酒量很差,会坏事的。”
“瞎操心,我不喝酒。睡觉。”
温顺的大山羊闭着眼睛将朱波波拉入怀抱:“很会撒谎。”
“吵醒你了?”
“我醒了,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
“你选上面还是下面?”
“什么上面下面?”
荣远不废话,将朱波波压下。
“你怎么又来了,放开我。”
放开!哼!笑话!
当晨曦划破天空,朱波波熟睡中。
当太阳慢慢升高,朱波波熟睡中。
当……
总之,朱波波睡到自然醒。
黄色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人。黄色的纱幔里,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