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该换了
没想到,问题还是来了,一来就致命,有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靠,银行没钱,银行竟然没钱,谁能想到这样的突发状况!
荣远短时间内,做了很多调整,暂时避开了风险。
这半个月,他没几个晚上合眼,他知道,朱波波也没几个晚上合眼,那丫头一直紧跟他的脚步,他要什么,她及时送上什么。他要她做什么,她都及时传递到位,没有丝毫拖延。
他知道,这一系列的工作,对她,都是很难的事。
但她就是做好了。
“好样的。”荣远做完他想到的最后一个调整,暗暗赞赏秘书。当时,他正和荣恒一起品茶。
荣恒说:“远崽,我估计,两个月后,这个问题又将到来,而且是爆发,事态严峻啊。”
“实在不行,卖掉几个产业。”
“你想卖掉什么?”
“把几家医院卖掉吧,反正盈利情况不太理想。”
“那是短期办法,仍然解决不了根本,你现在破土的三个项目都是上百亿的投资,还有两个项目,在政府的压力下,半年后不得不开工,卖掉几家医院,解决不了什么。”
“杨安说,天安这几年没有投资,钱很充裕,她想投资进来。”
“天安?”荣恒皱眉:“杨天雄已经找过我好几次,都被我拒绝了。”
荣远不明白,他和杨安已经结婚,天安参与进来,双赢的事,有什么不好:“爸,你为什么拒绝?”
“远崽,我实话告诉你,你和杨安结婚前,我和杨天雄好好的谈了一场,我们谈的很深很远。我已经七十出头,见过的事太多。杨安很好,不代表杨天雄好。你们的婚事是杨天雄提出来的。我撮合你们,给天安提的要求就是:远大是远大,天安是天安,永远是两个集团公司,可以合作,但不渗透。我甚至和杨天雄签了一份合同,万一将来你们过不下去,远大依然是远大,天安还是天安,你荣远不在天安参股,杨安不可以有远大股份,如果发生赔偿,一切以现金论。杨天雄想要一个孩子姓杨,我答应的是,男孩必须姓荣,女孩,除非我有两个孙女,可以给他一个。”
荣远听的目瞪口呆:“杨安知道吗?”
“知道。”
“如此苛刻的条件,她竟然还要嫁给我?”
“她是真的爱你,杨天雄说他投降,因为杨安铁了心要嫁你,非你不嫁,你不娶她,她终生不嫁。不过,远崽,你别感动,我知道你这个人,心软。你和杨安,就是豪门联姻,生意场上的事,必须放在生意场上说,不要夹带个人感情色彩。天安的实力,我调查的很清楚,参合进来会掉天安一层皮,元气大伤。杨天雄是什么人,掉他一层皮,他最终会从你那赚走两层皮。荣远啦,你心软,他心狠,你不是他对手。所以,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天安搅和进来。”
“可是,银行闹钱慌,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这个人,女人都骂我坏,但我在圈子里人缘不错,我正在筹集一大笔钱,应该能筹集到,足够你应付半年。半年以后,我想,中国发展势头好,银行钱慌闹不了多久,远大是钻石客户,等银行缓过劲,会纷纷主动找你的。”
荣远心安,姜还是老的辣,36岁的儿子,遇到大事,还得已过七十的老子出面。
“爸,谢谢你。”
荣恒拍儿子的肩膀:“远崽,光说谢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杨安在我面前提了好几回,她要你开掉一个秘书,一个秘书嘛,老婆提出来,你就开掉嘛,你换了好多秘书,不在乎这一个。我查了查,这个叫joy的,对你来说,做的够长了,该换了。”
荣远品茶,不谈秘书。
荣恒说道:“杨安第一次跟我提的时候,我笑话她,说她太小心眼,哪有为秘书和老公闹腾的老婆,我夸她漂亮、聪明、富有,世间少有,应该很自信才对,怎么会担心一个秘书。我还告诉她,对你这样的男人而言,秘书就是秘书,好秘书守口如瓶忠心耿耿,你不想辞退,可能joy是个好秘书,我劝她不要和一个秘书计较。”
“谢谢爸爸。”
“你不要谢的太早,”荣恒站起来,绕着荣远转圈:“没过几天,杨安又来找我,要我辞退那个叫joy的,杨安是个聪明女人,不会为了捕风捉影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果真,她告诉我,有一天晚上,你扔下她,开着她的车两次去一个地方,还停留了很长时间,她派人去调查过,确认joy住在那里。”
荣远呛了一口茶:“我讨厌她背后调查我。”
“我也说她不对,怎么能这么不信任自己的老公呢,你们不是结婚多年,你们才结婚,还没过新鲜期。这是我对杨安说的原话。但是,远崽,对你,我的要求是,辞退joy,马上。”
“为什么?爸,你也要和一个秘书计较吗?”
“我没计较,我只是不想你们夫妻俩为一个秘书闹腾,你们为余久久已经闹腾的我头疼,再加一个秘书,我耳膜被杨家吵的疼。你不知道吧,杨天雄也要我辞退joy。远崽,一个秘书而已,再好也只是个秘书,辞就辞掉吧。”
荣远愤愤而去。
他不仅不辞掉朱波波,还将精心试验在小鱼缸的热带鱼亲自送到朱波波家楼下。
只送到了楼下,因为秘书的老妈阻挡在楼下。
秘书的老妈骂他不安好心,骂他想一妻一妾想的美。
荣远只好抱着鱼缸离开。
现在,这小鱼缸安静的待在悍马后座。
荣远再一次拍响喇叭,几只海鸟又一次惊飞。
“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顶着家庭的压力保住朱波波?为什么我就是要她待在身边?”
荣远的小心脏“突突突”跳的很响,响在这寂静的午夜。他发现自己心慌了意乱了,
“为什么?”荣远抚摸胸口,他意识到这不是第一次为朱波波抚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