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计划还是冒险

由于新专辑预热的效果很好,所以《KissYou》取得了首日销量就突破了一万两千,毕竟这是女子组合的唱片,在这个时候的韩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非常不错了。

而土卫九也根据代言协议中的条款,购买了一部分专辑,不过手环表已经进入销售的平稳期了,所以只提供了平均每日六百左右的销量。

但是尽管如此,公司和少女时代众人都对这样的成绩很满意。

唯独有一个人很不满意,那就是泰妍,泰妍总感觉主打歌的风格距离音乐性的方向越来越远了。

而且在拍摄MV的时候,泰妍对打歌服也不是很满意,原因很简单,她就快二十周岁了,这样的打歌服感觉太像小孩了,尤其是公司给她定的发型,虽然她是组合里年龄最大的,但是看上去却是最小的一个。

虽然泰妍对这些都不满意,但是令她觉得荒谬的是,粉丝们对她这样的造型极其买账,对《KissingYou》的热情也很高,MV公布后,泰妍的粉丝就暴涨开来,这令她感觉有点哭笑不得——她还是想做纯粹的歌星。

最令泰妍苦笑不得的是,秀英这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从试穿打歌服那天,就老是对她毛手毛脚的,不是摸摸头就是搂搂肩膀,再不就是捏捏下巴,但是要说这货是想给粉丝送CP福利也不像,因为她都是在休息室,走廊等粉丝看不到的地方才会这么干。

没错,尤其是穿着打歌服的时候,秀英简直就跟泰妍形影不离的……

用秀英的话说:谁让泰妍这次的造型这么萌呢。

秀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日本待过,接受了部分日本审美观念的原因。但是,泰妍这么萌本身也是犯规的好不好。

另外一个常受秀英骚扰的是Sunny,不过这家伙对于转移秀英注意力很有办法,只要“唰”地路过泰妍的身边,秀英就会转移目标,百试不爽,这弄得泰妍没事就和Sunny拌嘴。

秀英每次都忍不住注意她俩:短身CP简直太萌了。

可惜的是,撒满公司此时因为合约的原因,没法安排新专辑在日本发售……

这夜,众人坐在行驶的保姆车中休息,由于打歌活动很密集,众人又回到了只能在车上睡觉的节奏中来,忽然闭目养神的菲碧掏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号码,然后接了起来:“允馨姐,怎么了?”

“呀,菲碧,我在土卫九了。”电话那头传来李允馨的声音,不过是用英语进行的对话。

“嗯,我看到号码了。”菲碧也改用了英语。

“不来不知道,下午我看了一下生产线,才发现,你这小丫头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李允馨感叹了一句。

“嗯?”菲碧不明白李允馨说这个干嘛,顺带,她心里有所猜测,所以便开始装傻。

李允馨不理会装傻的菲碧,自顾自地说道:“别看我不怎么喜欢三星,但是我还是见过不少生产线的,土卫九的生产线跟一般的科技生产线不一样,这里的制度我也第一次听说,蒙蒂尔德说都是你设计的?”

“嗯,没错。”菲碧依然装傻。

李允馨终于有点生气了,用比刚才大了许多的声音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冷淡啊!”

菲碧赶紧用手捂着电话的喇叭,然后说道:“允馨姐,我在车上,其他姐姐都在睡觉呢。”

“啊?哦,我知道了,你们在为新专辑跑行程?我看了MV,说实话,你的脸不适合这样的曲风和造型。不过,这里不少人都很喜欢你,准确的说,很狂热的喜欢。”

“那是因为他们都会收到员工福利,也就是我们新专辑的光盘。姐姐,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好吧,不逗你了,我虽然离开韩国了,不过倒还有些消息要给你。由于咱俩有过几次接触,所以我听说内政部有些人盯上你了。”

“哦?哦,好的,谢谢,我知道了,你在那边也小心些,你知道Jamel小镇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嗯,确实,我爸爸也警告过我,不过,我看出来了,你把总部设在这里是有其他目的,对吗?”

“也许吧。”

“好吧,菲碧,我知道电话里确实不适合讨论这个,但是我还是要说,虽然时间不长,但你对这里潜移默化的改变很成功,至少那些穿迷彩裤的家伙听说我是土卫九的员工后,马上对我热情起来了。”

“看来是个好消息。”

“对你来说是。但是菲碧,我反而觉得害怕了,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这样不好吗,那里的员工对老板都很忠诚。”

“菲碧……算了,有机会见面再说吧,我知道你和Sunny对未来有远大的计划,但是,还是希望你能控制一下,毕竟,人是很复杂的,尤其是牵扯到狂热这方面的事情。”

“嗯,这你放心好了,你也看到了,员工每天都会不经意地接受公司价值观的改造。”

“所以我才说,你这家伙太令人恐惧了。还有,你的公司设立在这里,好像让不少人有点寝食难安,你需要尽快在某个层面向他们表明立场才行。”

“嗯,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三月份就会去美国,到了那边很多事情就会开始进行了。”

“好吧,你有计划就好。不说了,挂了。”

菲碧收齐了手机,然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Tiffany,此时她正睁着眼睛看着菲碧,见菲碧看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问道:“对不起菲碧,刚才听到你说的话了。”

菲碧露出笑容,摇摇头道:“这没什么,倒是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用了香料睡眠效果很不错,我已经睡够了。刚才我听到了,说的是土卫九的事情吗?”

“嗯,没错。李允馨想去国外呆一阵子,所以就跑到土卫九德国总部了。”菲碧点点头道。

“刚才她的声音我也听到了。你们在干危险的事?”

“当然不是,只是她不太理解土卫九的企业文化而已。”菲碧笑着摇摇头。

如果Sunny在这里,会马上明白菲碧在转移话题,但是Tiffany却不是Sunny,自然以为得到了真话,因此说道:“好吧,你是个厉害的小家伙。我继续睡觉了,你也快点睡觉。”

菲碧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却在脑海中思考起来。

Jamel确实是她百般选择定下的地点,那里原本失业率很高,而且由于曾经是苏.联占领区,所以对于边建设边生产的工业模式接受度较高,唯一的麻烦就是那边的排外新思想,但是,菲碧的土卫九不是传统工业,所以被当地人很轻易地接受了。

后来发布的手环表令当地人、尤其是年轻人趋之若鹜,虽然他们知道土卫九的老板是个亚洲女人,但是还是对这家生产独一无二产品的公司充满了敬意。

而由于新思想的空洞性,导致那些人对于黑水书的喜爱程度尤其高,所以在手环表推广时期,周边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团体都对土卫九,尤其是土卫九的老板菲碧刮目相看起来。

而菲碧只选择雅利安裔员工的招工要求,更是让本来很排外的当地完全接纳了她。

没错,这些人有个共同的名字,看到这里大家应该都会猜到那个名字,但是在书里就不说了。

菲碧选择他们的原因很简单,这些狂热的家伙,其实是最容易摆布的,再加上原本德国人的严谨性,一旦确立了上下级以后,菲碧的土卫九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那些人需要一个偶像,带着他们不断地胜利,哪怕仅仅是在商业上一步步走向辉煌也一样。

在菲碧的控制下,土卫九的改变了Jamel小镇上不少人的思想,这说明她的计划比预想中的还要顺利,菲碧没法理解狂热这种情绪,她只知道这种情绪产生的生理学和心理学原理,但这并不影响她借由一个个“成就”来刺激那些被土卫九收拢于麾下的人。

菲碧想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计划没什么太大的破绽,只要那些狂热的人中不混入看似狂热,但其实很冷静又别有目的家伙,土卫九会逐渐强大起来的,不管在商业上还是企业凝聚力上都是如此。

倒是李允馨所说的,自己被韩国这边的安全部门盯上了,这很让她头痛。

菲碧此时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所以知道撒满公司弄不好就会面临新总统的清算,如果这个清算的引子是自己,那么对少女时代来说麻烦就大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菲碧是个女的,不需要像那些拥有美国承认国籍的男人们,需要为了让民众不盯着而选择韩国籍。

那么,安全部门到底会不会盯着她呢?又为了什么盯着她呢?菲碧很想知道原因。

但是凭菲碧目前掌握和可以借用的力量是完全得不到答案的。

而且由于菲碧现在已经是明星了,所以出席活动的时候四周传来的都是好奇的情绪,所以她很难从众多外人的情绪中找出真正窥伺她的人。

菲碧明白,想要做成大事,有时候还是需要主动出击,冒一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