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房玄龄

停顿了一下,薛氏又继续道:“我不管,这次回来你必须要成亲!我明天就开始去给你物色门当户对又长得好看的姑娘,这次你再多的理由也要先将终身大事定下来!”

父母包办婚姻这么舒服的事情,在自己那个时代真是求都求不来,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拒绝,还是门当户对又好看的姑娘,拒绝的是傻逼:“娘请放心吧!这次儿子一定好好听话,争取早日让娘抱上孙子!”

见自家儿子终于懂得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不再拒绝自己的好心,薛氏高兴坏了,不住的为魏昌夹着菜:“来,娘的昌儿多吃点!”

魏昌也乐得接受,毕竟这些日子吃干粮大饼之类的也受够了,头一次吃到这么多大鱼大肉,虽然因为缺少调料味道不及前世吃的美味,但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这种自然的感觉是后世的厨师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谢谢娘,真好吃!真相!”

薛氏乐得花枝乱颤:“好吃那你就多吃点,行军在外受苦了,这几天娘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一旁的魏荣不乐意了,在那噘着嘴不悦地道:“娘!我也没吃好啊!”

薛氏对着魏荣笑骂道:“你看你那样子!壮得跟头牛一样,哪像没吃好的样子啊!”

魏荣顿时露出一副极度委屈的样子,两只眼睛眨啊眨的,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般。只是配上他那粗犷的外表,显得无比的滑稽。

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薛氏也因为儿子回来,心情极好,比平时吃得多了一些。

“娘,我吃饱了,我有点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魏昌吃掉最后一口,放下碗筷,对着薛氏说道。

“好好好,你身体不便,就先回房休息吧,好好在家休养几天。彩儿,你扶公子回屋休息,好好伺候着,切不可有一丝马虎!”嘱咐好自己儿子,突然语气一转,对着侍立一旁的一名婢女说道。

那被称作彩儿的婢女立即答应道:“夫人请放心吧!彩儿一定把公子伺候好!”

……

在回房的路上,魏昌故意将身体重重地靠在彩儿身上,感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魏昌不由感到一阵心旷神怡,身体某些部位开始隐约有些不安分起来。

嗯!很好,看来自己这个身体是没有问题的,看来就是之前那个魏昌心理的问题了!

发现自己身体完全正常,魏昌一颗悬着的心不由放了下去,一只无耻的大手不知不觉放到了少女身后微微翘起的地方,不着声色地感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舒服!真舒服!没想到自己前世作为一个死肥宅,来到这里之后居然能有这么一天!

彩儿未经人事,也没有多想,只是被魏昌沉重的身体压得一阵喘息,步伐有些蹒跚:“公……公子,您好沉啊!彩儿有些撑不住了!”

见身旁少女吃力,魏昌也不好再继续过分下去,将身体稍微支撑起来一些,顿时少女承受的重量减轻了不少,这才好受一些。

自己家这宅子也真是够气派的,彩儿领着自己在内院左拐右拐,一路经过了好几道院门,彩儿才终于搀扶着自己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

轻轻将房门推开,彩儿扶着魏昌步入房中,将魏昌搀扶到床上轻轻坐好。经过了五六天的休养,魏昌的棒伤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能够坐立、躺卧了,不过在坐下的那一刻依然感到一阵微微的刺痛从屁股上传来。

“公子请稍等片刻,彩儿去为公子打水洗漱。”

魏昌连忙叫住她:“先别急,你现在马上去找我的老师房乔先生来见我。”

彩儿俏皮地点了点头:“好的公子!”

一个人在房中百无聊赖,不禁又想到了未来何去何从。自己这次得罪了诸葛亮,被从军中除名了,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重新回到军队呢,自己还年轻,还有一身的理想,又身负系统,不可能就这样在家做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啊!而且如果自己就任由历史继续发展下去,自己也就能再活六年……

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随后一个无比磁性的中年男声传入耳中:“子昂!”

来了!魏昌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立即从床上跳起,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一阵剧痛传来,可魏昌此刻却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一路小跑来到门口将门打开。

一名眼神犀利,五官棱角分明的中年儒生顿时出现在眼前,下颚续着山羊胡子,显示出一些沧桑的成熟,身材也是高高瘦瘦的,总之就是一名标准的中年帅哥。

“老师!来来来,快快进来,彩儿你先在门口等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让他进来!”魏昌伸出双手热情地拉着房玄龄,又对着彩儿嘱咐了一下,才继续拉着房玄龄进入屋中。

房玄龄伸出左手抚摸着下颚的胡须,仰着头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子昂这莫非是在模仿曹操赤脚迎许攸吗?想法是不错,不过你这捂着屁股迎接可就差点儿意思了啊!”

魏昌:“……”

想不到这房玄龄嘴还挺毒的,将房玄龄拉到桌旁,又顺手拉过来一张椅子道:“来老师请坐,来老师喝茶!”

房玄龄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才开口说道:“好了,子昂再如此下去,我都有点不习惯了,子昂有话就直说吧!我作为子昂的老师,魏将军又待我如亲兄弟,子昂尽可但说无妨!”

魏昌轻轻坐下,细细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想必老师也知道我这次北伐的全部经过了吧?老师对此可有什么看法?”

“这次你确实立下了大功,一把大火烧掉司马懿的十五万大军,连名将张郃也被烧死在大火之中,可以说如今子昂的大名已经是响彻天下了!”说到这里,房玄龄楞了楞,目光玄妙的看了魏昌一眼,才继续说道。

“可是子昂千不该万不该,触碰到了丞相的逆鳞——兵权!丞相这一生对兵权可是太谨慎了。”

魏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可是如今事已至此,丞相已经开始不相信我了,我还能如何?”

房玄龄听到这里,微微摆手,自信地说道:“丞相并不会因为如此理由便怀疑你,你初次出战征讨,年纪也尚且不高,不懂得一些军中规矩很正常。在汉中丞相并不会真的斩杀子昂,子昂自始至终都没有生命危险,丞相早就料到会有很多人出来求情,不过是为了面子走个过场而已,顺便稍稍惩罚一下子昂,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