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果树 第十二章 混战

就在楚辞一帮人等着鹿飞的时候,突然从过道两边涌出了一大群人,这群人手中都拿着管制刀具,来者不善地向着楚辞他们围了过来。

“楚辞,这应该是他们的人。”吴瑄仪仇恨地看着这些人。

“小心一点儿,一会儿我来出手,你保护好她们。”楚辞轻声嘱咐着吴瑄仪。

“嗯,我知道。”吴瑄仪点了点头。

“山支,超越,一涵,你们往我身后站一站。”付菁伸手将三人护在身后道。

“放心好了,有本灵在,这些凡人一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桜看着这些人掰了掰手指,一脸的兴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这帮人离楚辞,吴瑄仪她们只有五六米的时候,另外一群人又涌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枪。

“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我来的不算迟吧!”鹿飞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出来。

“刚刚好。”楚辞道。

“把这些人带走。”鹿飞挥了挥手,又看向楚辞她们问道,“怎么,那帮人就藏身在这里吗?”

“应该就在这扇门的后面,你闻到了吧!一股香味,和一中那边你们挖掉的人参果树传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楚辞瞥了瞥过道中的防盗门说。

“来人,打开。”鹿飞指挥着自己带来的人说。

“大家散开五米的距离。”鹿飞身后的一个人直接贴了一个炸弹到防盗门的旁边的墙壁上,提醒着大家散开安全距离。

“轰。”随着起爆器的按下,墙壁被炸出了一两米的大洞,鹿飞的人立刻冲了进去。

楚辞大家和鹿飞也跟在这些人的身后冲了进去,里面道唯一她们的人本来还想反抗,但是看着黑黝黝的枪口,一个个乖的像只看门狗一样抱头蹲在地上。

“我家的崽崽呢!”吴瑄仪一眼就认出了刚刚在宾果餐厅抱走楚越涵的人,上去就是一记夺命追魂脚。

“里面,里面。”那人被踹倒在地上也不敢反抗,手指了指木门道。

“是神霄派的至哉乾元束阴符。”鹿飞盯着那木门上面的符咒紧皱着眉头。

“神霄派?”楚辞道。

“开门。”鹿飞下令道,随即一堆人踹开了木门,持枪冲了进去。

当木门被踹开的那一刹那,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面而来,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止住了脚步。

“果然就在这里面。”鹿飞目光警惕地看着下方的阶梯道,“大家小心一点。”

“是。”道教的人缓过神来,又迅速地冲了下去。

楚辞紧紧牵着吴瑄仪的手,走在梦美岐,付菁她们的身前,领着大家跟着道教的大部队走下昏暗的阶梯。

还没等楚辞她们走到,下方的空间响起了一阵阵的枪声,密集的就像是大年初一早上的鞭炮。

楚辞一行人连忙加快了脚步,走过阶梯,只见阶梯下的地下空间中,横躺着好几个人,此时道教的人和好些个飞在空中的红色生物交手。

“楚辞,你看这些像不像我们之前看到的那只猫叼走的东西。”吴瑄仪看着空中掠过的红色身影道。

“应该就是。”楚辞点了点头。

“涵涵,好恶心啊!”楚超越紧紧地挽着陈一涵的胳膊,躲在哥哥和吴瑄仪的身后。

“山支莫怕,有我在。”付菁抬起手,做着准备战斗的姿态。

一只血婴张开着獠牙,从天空之中向着鹿飞俯冲了下来,鹿飞手捏着道家手印,一张黄符就像是铁片一样,从鹿飞的手中飞旋而出,直接将那血婴斩为了两半。

“山支姐,好血腥啊!”葛覃把头抵在梦美岐的肩上,不敢去看。

“楚辞,你看崽崽在哪里。”吴瑄仪在乱遭遭的人群之中一眼瞥见了石台上面的崽崽,撂下一句话就不要命的跑了过去,那石台之上除了楚越涵之外,还有着好几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儿。

“老瑄,等等我。”楚辞看吴瑄仪就这么冲了过去,连忙跟了上去。

付菁和可桜保护着梦美岐,楚超越,陈一涵,葛覃她们也急忙跟上了楚辞和吴瑄仪的脚步。

“楚辞,崽崽没事,这小家伙没心没肺的还在睡觉。”吴瑄仪一把抱起了石台上的楚越涵,全然不顾周围的危险。

“小心。”楚辞看到一只血婴从吴瑄仪身后俯冲袭来,大叫道。

抱着崽崽的吴瑄仪猛地一回首,脸色瞬间冷冽,双目之中充斥着红光,只一瞪眼,那血婴在半空之中“砰”的一声,化为了一阵血雾。

“没事吧!”楚辞几步迈上高台,关切地道。

“没事。”吴瑄仪脸上又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老瑄,怎么样?你家崽没事吧?”付菁跟上来问。

“瑄仪,小家伙还好吧!”梦美岐问。

“这小没良心的,都还不知道离开了妈妈这么久呢!还在睡大觉。”吴瑄仪晃着怀里面的小家伙,一脸宠溺地道。

“这些小婴儿也都还是活生生的。”梦美岐又扒拉开其他几个小婴儿的襁褓看了看。

“那就好,那就好。”付菁也庆幸着。

“小孩子怎么样?”鹿飞收拾完那些血婴也走上高台问道。

“没事,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被偷走的孩子,也没有事情。”楚辞说,挥了一下手向鹿飞示意着石台上的其他孩子。

“来人,把这些孩子抱出去。”鹿飞看了看石台上面的六个婴儿道。

“鹿先生,你看那边。”小孩子被抱走了之后,场上还剩下三个持枪的道教人,其中一个人上来报告说。

鹿飞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在石台前方一株巨大的人参果树矗立着,树下血红色的胎盘还在有着律动的一起一伏,就仿若在呼吸一样。

“去看看。”

三名道教中人小心翼翼地向着血胎靠近,当他们走到血胎前面一米时,血胎突然停止了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一人悄声地问。

“不清楚,小心一点,应该还是活的。”另一人说。

魑魅魍魉这些东西他们倒是见过不少,可是这样的像是胎盘一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