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东方寒的挣扎

雪儿原以为冷寒州会离开自己，独自前往桃花岛找黄古萧探问九阴真经的下落呢!可雪儿没想到冷寒州这个死傲娇居然就待在君子堂后山默默的修炼《恨海难填》和无相剑法。

来君子堂之前，雪儿就把自己修炼不了的无相剑法交给冷寒州学习，可她没有料到冷寒州的习武天赋比自己还好，仅仅看了一遍就把无相剑法熟记于心，让雪儿大呼其变态!

君子堂棋盘练武台上的弟子虽然奇怪雪儿的身份，可毕竟是程遗墨亲自教导的，他们也没说什么，雪儿凭着前世对九阴真经君子堂的熟知，对程遗墨传授的玉箫剑法很快就掌握了，让程遗墨和那些核心弟子不得不惊叹雪儿习武悟性之高，但是修炼黯然销魂曲就没那么容易了，雪儿对音律只是一知半解，何况黯然销魂曲对修炼者对音律功底要求非常苛刻，不过还好雪儿自从斩去自己心中心魔后可以做到很多人难以做到的无时无刻的保持心如止水的状态，因此她向程遗墨学习音律的速度也是非常快。

程遗墨和经常来习武台指点弟子习武的东方凌少都不得不惊叹雪儿的天赋，暗叹此女天赋为生平所见中最好的，没有之一。雪儿有一天练习黯然销魂曲时觉得戴着面纱颇为麻烦，所幸就把面纱取了下来，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引得不少君子堂弟子暗叹此女只应天上有!连不少女弟子都沉迷在了雪儿的绝色美貌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为文人墨者集中地的君子堂不少男弟子都请求与雪儿赏花对弈文采，也有人甚至展开了求婚，弄得雪儿羞涩之余也极为尴尬，不过让雪儿意外的是一直在后山的冷寒州听到这个消息后终于舍得下来了，任何想要是接近雪儿的人都会被冷寒州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瞪跑，几个比较坚持的反而被冷寒州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弄得雪儿感激之余还不住对那君子堂弟子道歉，看着眼前只应，上有的仙女跟他们道歉，那几名君子堂弟子瞬间感觉自己身上被揍的地方不疼了!只是冷寒州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了!

在君子堂习武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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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白虎队锦衣卫从附近的马车走了过来，一看地上的江湖匪寇，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大胆蟊贼!竟敢偷袭!卑鄙偷袭，无耻下流!大胆蟊贼!竟敢....他越说越激动，口沫直吐，东方寒大感无语，继续恢复内力。他们从暮色之村中带出来的张士诚的宝藏要尽快运到金陵。没想到一路.上居然遇到这么多不识好歹的匪寇打劫!

毕竟是价值千万两的金银珠宝呀!纵使这批珠宝是锦衣卫的!但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一些经不住诱惑的胆大匪寇来打劫这批金银财宝。

东方寒打坐起来，看着四周散落的匪四寇尸体，没说什么。

因为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锦衣卫的力气恢复的非常快。片刻，一名锦衣卫跑了过来，看到东方寒沉迷的神情，停下，无声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满地的匪寇尸体，在尸体中摸索着，摸出的财物都归自己所有了!东方寒对此表示了默认态度，锦衣卫一年的俸禄只有二十两，像东方寒这样的一年也只不过五十两，只要不是违背锦衣卫规矩的敛财行为，东方寒平常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午黄昏将至。锦衣卫的元气已经完全恢复。东方寒和其他锦衣卫继续赶路，

必须在傍晚前到达最近的锦衣卫据点。东方寒心里一直想着雪儿那白衣如雪的身影和古灵精怪的调皮性格，忍不住笑了，自己的心明明已经死了，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东方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还活着。只可惜，已经习惯当狗的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心了。

没过多久，锦衣卫门便出了匪寇经常光顾的山谷，感觉再过不久就会到金陵地界了。东方寒起身，朝他们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运输金银财宝的马车上说道。“多谢诸位紫旗门兄弟一路护送，等到金陵在下定会请诸位兄弟痛饮一番!

紫旗门的锦衣卫见东方寒如此客气，笑着说:“呵呵!不用，应该是我们谢东方大人，多亏了东方大人揭穿了张百雄的真面目，才能让我们及时从他的阴谋中省悟哇!给!”说完，将随身携带的烈酒扔给东方寒。刚想再说什么，白虎队的锦衣卫们说道：“哈哈!兄弟!这酒可否也请我们兄弟喝喝!”那紫旗门锦衣卫笑笑不语，又从马车中取出两坛，一坛扔给他们，一坛直接撕开，直灌入腹。

“好!紫旗门的兄弟们豪气，连酒量也是惊人!好!!”

“好!一起喝!”酒水从东方寒的嘴边流淌而下，流过回衣裳，滴在地下，与大地奏响黄昏的故事

酒水流入穿过肝肠，流入肚腹，一股灼热陡然升起，燃烧，在火焰中，闪现出从前那些人，只是有些他没有印象了，不过这些人好像都是自己曾经杀掉的人，其中包括自己的恩师，东方寒感觉他们就站在地狱的边缘，对着他说着:欢迎你兄弟!

东方寒从酒的烧灼感中清醒，知道此时的自己，除了前进，别无路走，也不能走。

初入江湖的情形，依旧记得。

初入江湖的事情，总是令人回忆，哪怕岁月不在。

酒水，依旧流出，依旧流入。除了“咕咕~”便是‘“咳咳~“，再有便只剩下归鸟鸣鸣，晚风呼呼了。

金陵城下，几岁辆大马车缓缓靠近雄伟壮观的城墙，可奇怪的是，前来迎接他们的不是锦衣卫的人，而是穿着黑色宫服的无根门的人。

“你们是...名白虎队锦衣卫问道，可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根门的人一剑刺穿了胸膛!

“兄弟们!抄家伙!”可谁知他们其中很多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无根门其中一个戴着金色狰狞面具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剑封喉而亡!

唯快不破，辟邪剑法!

此人正是无根门门主，魏无言!

看着所有的锦衣卫都被魏无言斩于剑下，包括自己白虎队的队员的尸体。东方寒冷着脸单腿下跪在魏无言面前，说道:“魏门主既然要动手，何不提前通知在下!”魏无言隐藏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不过他此刻的心情应该是极为不错的。

“我怕提前通知你你做的会不干净，不过你这次做的不错，有了张士诚的这批金银财宝，我无根门的计划会得到更充分的保障!

“愿为魏门主效力!”东方寒平静的说着，可垂头低下的眼神却充满着痛苦，有什么比同门相残更痛苦的!

魏无言满意的听着东方寒的答案，说道:“不枉我当初看中你!你做事甚得我意，锦衣卫那边我会给你解决。从今以后，紫旗门门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说着丝毫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不是去终南山寻找那些失去踪迹的血刀门的下落吗怎会跑到苏州遇上张百雄的事”

东方寒眼里露出挣扎，宽边帽很好的遮住了他的表情，东方寒想起了那白色似雪的身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属下在终南山发现血刀门的人都被一神秘人所杀，属下一路追踪他到苏州，可最终还是被他跑了，属下本打算复命时却不巧碰上了张百雄的事!”

“哦，神秘人!“魏无言低声呢喃着，随后转身离开了现场，周围的无根门人也开始打扫现场，临走前，魏无言队东方寒说道:“你先回锦衣卫大本营向皇甫遥复命吧!至于借口你自己慢慢想，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你要记住，好好当我的狗，我不会亏待你!

声音渐渐远去，东方寒的双手也越握越紧，他的内心挣扎着!做人和做狗有什么区别!我还能算是个人吗!这样的我还能...见的到她吗!想起了那白衣如雪的身影!

东方寒紧握的双手渐渐流出血滴落在地上，其实流血的不只是东方寒的双手，还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