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光碟
等护士MM出去后,我目光盯在这张光碟上想,到底是谁送的,里面会有什么秘密?不会是哪个笨蛋,为了让朋友打发无聊时间,送的A片,结果送错了地方吧?我不由一笑,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伸手拿起了光碟,就要起身下床。
我这间是高级病房,电视、影碟机一应俱全。
岂知身体一动,就痛的我“哎呀”惨叫一声,身体躯干还是不能动上一下。
我痛的满头大汗,心里感到郁闷,心想刚才用右手握了一会儿铁尺,右臂就完全恢复了,而身体却还不行,是不是它接近哪儿,哪儿就会好起来?想到这儿,把铁尺从被子下拉出来,贴着身子,上下摩擦了一遍,顿时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体内,非常的舒适。然后试着动了一下,果然可以弯腰坐起来,只是绷带缠的太厚,弯腰时受到阻力,但没了丝毫疼痛。
我怔怔的看着这把铁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原本听医护人员说我这下半生闹不好要在病床上度过了,没想到这铁尺如此神奇,顷刻间就让我痊愈了!
激动了好大一会儿后,把铁尺珍而重之的塞在枕头底下藏好,才走到影碟机跟前,把光碟装进去,打开了壁挂电视。
开始画面是黑的,没有内容,我拿起遥控器要快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声音,一阵急促的喘息和皮鞋走路发出的“嘎达”声。娘的,听到这声音,饶是在充满了阳光的病房内,也起了层了鸡皮疙瘩。
这几乎一下子就让我想起来是当时从洗手间停电以后逃出来时的情景。他娘的,这是哪个混蛋送过来的,要我重温一遍当时的恐怖画面,是何居心?
我心头怦怦跳着,缓缓坐在床边,听着高跟鞋踩和于敏的叫声,那些情景犹在眼前。我威胁于敏时发出的淫笑,后来她挣扎时的声音,俱都清清楚楚,任谁听到这声音,不用看画面,就会明白一切。
阴兵过后,就在火光中看到了我和于敏从房间里逃出的画面,心里感到惊奇,当时整个大厦停电,这是怎么拍到的?不过看到火势迅速蔓延,烧到了西南角的会议室,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既然账目库和董事长密室都有UPS电源供电,那摄像头当然也是靠UPS电源了。
看着惨白瘆人的梁晓婷追在我们后头,心里就感到阵阵冒凉气,准备跳过去。就在这时发现从那个房间又跑出一个人,我的天,那个时候原来房间里还有人!隐约看上去是宋经理,因为戴着一副眼镜呢,这个房间应该是他经理办公室。
他跑出来直接奔向了会议室,结果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一样飞跳而来的东西。由于会议室在画面的右上角了,距离摄像头有些远,看不太清楚。然后画面一黑,又没了内容,估计当时火势太旺,把屋顶的摄像头给烧坏了。
我把刚才那个画面倒回去,放大定格,不由看得张大了口,那只东西就是阴蛊!联系起宋经理在楼顶上被黄总制住后,从肚子里跳出阴蛊的事,不难想象出,那天雄蛊的宿主,就是宋经理。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能在死后保持的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过当时整张脸惨白无血色,我已经看出他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他已经被阴蛊上身了。
镜头一下转到九楼有了画面,进水池脱衣服到逃出去整个过程没有半点遗漏,最为吸引眼球的当属于敏光着身子,我们还在走廊口相互抱在一起,诡异之中透着一股香艳。不用别的,单就这个画面,郑坤就该把我杀死十七八回了。
后来我和于敏相继逃了出去,画面上只剩下肥婆跟阴蛊做斗的情景。这可怕的阴蛊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从来还没见过它是怎么侵入人体的。我一边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边瞪大了眼睛盯着电视,看接下来肥婆到底是怎么死的。
虽然阴蛊动作很快,可是肥婆也很灵活,加上阴蛊似乎有点惧怕肥婆手中的桃木剑,一人一怪斗了很多回合,阴蛊都没能把肥婆怎么样。不过从黑暗里突然闪出一条黑影,将这种局势个扭转了,拿着一把长刀在肥婆身后袭击,并且打飞了她手里的桃木剑,让阴蛊一下扑倒了肥婆,随着她惨叫一声,阴蛊硬是将拳头大的脑袋钻进她的嘴巴里,紧跟着身体也没入不见!
我不由看得惊心连连,手心里出满了冷汗,原来阴蛊是从人的嘴巴侵入人体的!
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这条黑影就是差点杀死我的刺客,他竟然跟阴蛊是一伙儿的,这不能不让我感到震惊。
阴蛊钻入肥婆体中不过片刻,肥婆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对于那个刺骨毫不理睬,慢慢向外面走去。而刺客这时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盯着他手中的手机,全身蓦地感到一震,算计那个时间,于敏正好接了个电话,与刺客通话时间长短基本吻合。难道他,他是郑坤?!
在这一刻,头上冷汗犹如泉涌一样流淌下来。
回忆起于敏见到刺客时的种种情景,她好像有些神不守舍,那种状态并不像是受到了惊吓。后来她还张开双臂拦在我身前,而刺客似乎目标只是杀我,对她不屑一顾。本来那个时候有点奇怪,现在想想,于敏肯定是认识刺客!
可是郑坤为什么要帮阴蛊杀人,特别对我紧追不舍呢?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屋里忽地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我一怔,我的手机早在乔氏大厦丢了,这是谁的?原以为是警察或者郑坤落在病房的,但铃声却把我引到了衣柜跟前。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挂着一套病人服,手机的铃声发自衣服口袋里。
我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是个陌生号码,随手接了起来。
“寒先生,没想到你身体好的这么快,已经可以接电话了。那张光碟看了吗?”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沉沉的男人声音,既感熟悉,又觉陌生。
“你是谁?”我吃惊的抬头,在屋顶上寻找摄像头一类监控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