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我们去约会了!
墨幽听到这话,眉心紧拧着,眼底的神色越发的深邃,让人琢磨不透……
“幽,你不是学这一类的吗?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
裴言有些疑惑的开口,这些虽说是迷信,但也确实是存在的。
在那个地方也有这一类的知识,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那些传承早已遗失,只遗留了一些书籍简单的记录着这些事情。
哪怕有老师想要教导他们这一块的知识,但却因为天赋问题,没有多少人学习着一块的知识。
而现代社会崇尚科学,不在相信那些鬼神之说,而在那些算命的,不过是只学了一些皮毛,便去给人算命,白白坏了那些玄学者的名声。
“没什么!”墨幽看着那已经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医院,眼底划过一抹忧虑。
裴言见她不想说,也不在了多问,便开始转移话题。
“我们现在是去学校吗?”
“嗯!”墨幽沉声应答。
毕竟逃了一上午的课,下午无论如何也是要去上课的。
裴言便改变了路线,往学校的方向开去。
两人的车刚在校门口停下来,墨幽放在背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墨幽将包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便放在耳旁接听。
刚放在耳旁,便听到对面那人有些焦急的嗓音。
“妻君,你早上怎么没来上课?”
墨幽微抿着红唇,眼底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还没想好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手中握着的手机便被人给抽走了。
而那抽走墨幽手机的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旁,开口道:“我们刚约会回来,不知季讲师有何指教?!”
对面传来‘啪’的一声巨响,不知识什么东西被他弄到了地上。
“季讲师,你是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吗?怎么发出那么大的声响?”
裴言听到这声响,眼底划过一抹玩味,如玉的指尖嘟点着有些诱人的薄唇,用一种很是无辜的语气开口询问对面的人。
季卿羽看着那些掉在地上的文件,并没有急着去捡起来,而是神色阴沉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那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尖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
原本温润淡雅的气息,宛如古代的谦谦公子,此时却给人一种压抑而危险的感觉。
还未等他开口,对面惹他动怒的人反而用很是无辜的语气开口询问他。
季卿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但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尤其是心中那股暴虐的情绪怎么样也压不下去。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双眸之时,眼底的阴沉已经消失,此时的他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刚刚的压抑气息仿佛是人的错觉一般。
“没什么,就是东西被我不小心弄到地上了,我想和妻君说几句话,麻烦你把手机还给我妻君!”
季卿羽的语气已经是那样温润平静,但仔细听的话,他在说最后三个字时,语气特意的加重。
裴言轻笑一声,原本还想要季卿羽皮几句,但感受到身后人的视线,轻啧一声,将手机还给了她原本的主人。
墨幽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瞪了他一眼,但换来的是他嬉皮笑脸的态度。
看着他那表情,墨幽抬手作势要打他,但他却也不躲,就那样站在原地,笑着看她。
墨幽只是不痛不痒的拍了他一下,将手机放在耳旁,一边学校里面走,一边听着话筒中男人那清浅的呼吸声。
“喂?!”
等了半晌也没有听见对面的人开口,墨幽只能自己先开口。
季卿羽听到她那一贯淡淡的嗓音,心中顿时浮现出无限的委屈,甚至于感觉眼眶有些酸涩,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里面流淌出来。
“妻君……”
声音糯糯的,带着一丝委屈。
墨幽听到这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眼底浮现出明显的无奈。
“嗯,怎么了?!”
墨幽睨了一眼身旁笑得一脸狡诈的少年,极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张着嘴,无声的对着裴言警告了一句,但换来的却依旧是他嬉皮笑脸的态度。
“妻君……”季卿羽抿了抿薄唇,心中想要将裴言刚刚和自己谈话问出来。
问他们两个人今早真的是去约会了吗?
但他却没有办法开口,也不能开口,因为不能东女族的男子没有这个权利去过问女子在外面发生的事情。
那句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让他咽了下去。
“妻君,你等下来办公室找我,我们一起吃午饭,怎么样?!”他或许是很害怕她会拒绝,连忙说出了一连串的菜名,最重要的是,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墨幽原本就是吃货,在加上季卿羽的手艺是极好的,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两人闲聊老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扭头看着一旁的裴言,抿了抿红唇,语气有些凝重的开口:“阿言,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招惹他?!”
“啧!”裴言轻‘啧’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我只是觉得他太弱了,不适合你罢了!”
墨幽白了他一眼,抬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好气的开口,“合不合适,只有我知道,你们这些旁观者,没有评论的资格!”
裴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脸的委屈。
墨幽直接无视了他,转身朝着季卿羽办公室的方向走在过去。
裴言知道她要去找谁,也不在跟着,自己去了学校的食堂……
墨幽和季卿羽吃过午饭之后,便回了教师上课。
放学之后便和季卿羽回了家,吃过晚饭便以做作业的借口先回了房间。
将房门反锁之后,才再次踏进了‘四海八荒’。
墨幽来到书房之中,坐在椅子之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那盒子的颜色很是暗沉,就像是时间很久的所干涸的鲜血一般,那盒子之上雕刻一些复古的纹路,隐隐可以看出那是一道符文。
将盒子打开,里面只放着一些红色的纸。
与其说它是纸,还不如说她是血色的薄纱,可与那些纱又不一样,给人一种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