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奇怪的信息
“他是谁,你不应该清楚吗?”司马落好像也听出了其中的蹊跷,现在的他竟然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好像和鱼家并不是很熟悉。
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还是执法队搞错了?眼前的人不是鱼家的人?他只是和鱼家同一个姓?
“不知道啊。”鱼梓桑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从小到大都是和我爷爷生活在一起,什么三十多岁的人我见都没见过,都不知道他是谁。”
“你难道不是鱼家的人吗?”司马落皱眉问道。
“你先别问我是不是鱼家的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确定我就是鱼家的人呢?为什么要追杀我呢?”鱼梓桑问道。
“这是队长说给我们听的,只要谁能拿到鱼家那人的人头,就能进入藏经阁中修炼一个月。”司马落回道。
“藏经阁?那是什么地方?”鱼梓桑疑惑道。
“那是司马家的禁地,传言,其中有着众多的功法,珍宝无数,谁能入得其中,便能选取三样东西,运气好的话还能得到无上的功法。”司马落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哦,知道了。”鱼梓桑点了点头,而后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听得司马落这样说,他多少还是有些心动,那可是司马家的宝藏之地,若是自己去里面逛上一圈的话,说不定能让自己的实力提升好几个档次。
可是,他也知道,那藏经阁不是那么好进的,毕竟是司马家的禁地,肯定有着很多高手看守着,对自己而言,去了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随随便便就能确定我是鱼家的人,你们司马家怎么做调查?”鱼梓桑反问道。
“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们在下面只是听从上司给我们的命令。”司马落回道。
“好吧。”鱼梓桑点了点头,而后便沉默不语。
二人草草的吃了野猪肉,而后收拾了一番,鱼梓桑便入了定,至于司马落则是百无聊赖的躺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自己的穴道被鱼梓桑封住了,现在的自己连普通人都不如,更别想着如何在这里逃脱了。
估计司马落心中就是想着家族的人拿去人灵丹来换取自己的性命,期待着家族人的到来。
一周之后。
清晨,鱼梓桑又是被一阵鸡叫声吵醒,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手机,也不知道司马倩有没有给自己发来信息。
在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他便关了机,只是每天开机看一下信息,如果没有人寻他的话,他还是会将手机关机。
其中大部分则是慕容秋秋给自己发来的信息,鱼梓桑只是稍稍看了一下,这些信息基本上度在询问鱼梓桑在哪里,最近过的好不好之类的。
鱼梓桑也只是回了一个哦,或者是还好这几个字样,当然还有吴叔的未接电话,也有吴叔的信息,只是他们也只是简单的询问下鱼梓桑最近的情况。
鱼梓桑也一一做了回应,现在的他并不是想着回这些人的信息,而是想着司马倩为何不来找他,或者是司马家的人不来找他。
今天,当他打开手机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条奇怪的信息。
“东西已准备好,什么时候交易?地方在哪里?”
“哈哈,来了。”这条信息终于振奋了鱼梓桑,嘿嘿,来了就好,几天前自己就想好了交易,甚至其中细致入微的地方他都已经想好了。
“明天早晨,**镇的镇口。让你的人在镇口公交站台等我,到时候等我电话。”鱼梓桑回道,而后便挂断了电话。
镇口的公交站台,那地方人不多但也不少,如果自己去的话,肯定会有所发现,所以,鱼梓桑以这镇口为突破点。
当然,真正交易的地方也不会在公交站台,鱼家的人一个个可是精明的很,如果自己现身的话,估计会被司马家人抓个正着,到时候说不定还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明天你准备下,你的人用丹药来换你的性命了。”鱼梓桑看着一旁躺这眯眼的司马落说道。
“真的?”司马落一听这话,双母暴增,而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鱼梓桑,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以为家族的人会将自己望却,没想到他们还真的舍得用四颗人灵丹换取自己的性命,太感谢司马家了。
其实,用脑子想一想便知道此次司马家的目的了,他们是想找到鱼梓桑,然后将鱼梓桑正法,所以,不知不觉中这司马落便成了鱼梓桑与司马家之间玩弄的棋子。
司马落也是明白人,但他太渴望回去了,就算自己是棋子又能怎么样?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行。
鱼梓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而后便等着夜色的降临。
太阳刚落山,鱼梓桑便起了身,他伸出了右手,在司马落的脖颈之处划过,司马落双目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鱼梓桑提起了司马落的身子,便出了自己的茅屋,朝林中而去。
当鱼梓桑离开之后,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茅屋之后,还是那个女子,还是那样的装扮,只是现在的她则是皱眉的打量着鱼梓桑的茅屋。
“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走了呢?我还没开始呢!”她呢喃道,而后入了茅屋中,看着茅屋石头壁上挂着的野猪肉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她则是摇了摇头道:“呵呵,看来应该不是走远,他还会来回来的。”
说完这话的她,便转身出了茅屋,只见她双脚一点,整个身子竟然腾空而起,落在了崖壁之上,又见她脚点了崖壁,身子再次腾空。
只是点了那么几下,她的身影便彻底的消失在崖壁之上,也不知道去了何方。
却说,鱼梓桑拎着司马落的身子奔跑在林间。**镇离这里可是很远,起码要跑上大半夜,如果自己不早些过去做些准备的话,恐怕会落到司马家的手中。
奔跑了大半夜,鱼梓桑终于来到了这里,他找了一个隐蔽之处,便将司马落扔在了地上,而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