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十二黑袍
“你们之间的恩怨,干嘛要牵连到我们身上。”白斩不满道,随即给了个鄙夷的眼神给湛弈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这事传回去,他在中心域丢脸可丢大了。
“你闭嘴。”黄嘤嘤恨声道。
青辞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上方的场景,搞了半天原来是域主太过风流惹来的灾祸?
打了个哈欠,盘膝而坐,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黄嘤嘤莫非想要将域主囚禁了,专门供自己所有?爱情真是可怕。
扭头无意间看到一脸同仇敌忾的白弱音,脑中一道光划过,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不对,这擂台的布置,困住域主三人的牢笼,怎可能是黄金雀和雪樱这样的水准布置出的?
青辞仔细打量着那些背叛家族的子弟们,一个个扫过,心头发冷,不知是否是自己多想,这些家族实力都很弱,可他们传承的血脉都是神兽中也属顶尖的种族,例如龙族、凤凰、神兽白虎、九尾天狐、腾蛇等等,而且这些家族都是本身弱小的雀类、莺鸟类、灵兔、灵猫等等,这类家族多以灵动女子借着血脉之便联姻,获得立足。他们受到自身本源限制,哪怕传承了最顶尖血脉,亦无力背负,巧合吗?
“你究竟要做什么?”湛弈飞不耐道:“嘤嘤,放开我,此次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哈,”黄嘤嘤明明在笑,却一脸痛苦道:“你们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我们筹谋已久,怎么可能放了你。”
白轻音飞身而上,看向孔笙的眼神极为复杂,对黄嘤嘤道:“喂,都准备好了,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开始吧。”
“白轻音,枉费我还想与你联姻,这就是你的态度?”孔笙恼羞。
“娶我?”白轻音嘲讽道:“选我不就是因为我的血脉?你对我的态度如何你自己不知道?我看白静丝在你心目中都要比我重要吧。”
“你?!和我联姻有何不好?只有我们结合生下的孩子,才可能完全继承我的血脉。”孔笙道,妖族联姻,血脉占据极重要的因素,凤凰一族和雪樱一族结合,会生下继承凤族血脉的雪樱鸟,却不会生出拥有雪樱鸟血脉的凤凰,因双方灵魂本源差别太大。
有一种特殊情况,那就是如孔笙和白轻音这样,他们一样继承了白凤凰的血脉,若是二者结合,两人体内同属的那份血脉极有可能相互牵引,而两人的血脉牵引成功相相融,那就不是雪樱鸟的本源能承受的,也就是说若子嗣诞生,极有可能是拥有白凤凰血脉的孔雀,血脉甚至有可能更甚孔笙。
当然,这种结合孕育子嗣的几率要比其他结合困难些,却也并非没有先例,作为孔雀一族唯一的白凤凰血脉传承者,自然是希望能将自己的血脉优化传承下去,故而选了雪樱一族,孔笙同样想不明白,为何白轻音要背叛他。
黄嘤嘤擦了擦眼泪,最后看了湛弈飞一眼,高声道:“我们已准备好了,请圣使主持阵法。”
“使者?是谁?”湛弈飞三人终于意识到不对,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警惕看向四周。
青辞抬眼望去,半空中如同撕裂般,出现一道空间裂缝,一队十二道身影凭空出现,空间裂缝再次合拢,十二道身影一字排开,站立在半空。
危险,青辞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十二道身影全部以黑色斗篷遮掩身形,头戴兜帽,抬头间露出的面孔带着以饕餮穷奇等上古凶兽雕刻的面具。
领头的那人向下方扫了一眼,青辞只觉对方的双眼如阴寒深渊,望不见底。
“你们是什么人?混入妖族有何目的?”白斩再无之前的漫不经心,双眸凶狠。
领头人理也不理,抬起黑雾笼罩的手,轻轻一推,困住湛弈飞的笼子飞起,停驻在青辞的左上方位置。
青辞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
领头人继续双手伸出,十指延伸出十道黑线,这些黑线连接在擂台之上,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擂台如同棋子般动了起来。
“锁龙阵!”白斩惊呼出声,抚着笼子站起,紧盯着下方移动的擂台,“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弈飞。”黄嘤嘤看向湛弈飞柔声道:“我们黄金雀一族,会成为真正的五爪金龙继承者。”
湛弈飞双眼变为竖瞳,冷声道:“你们想抽取我的血脉?哼,小小雀鸟,胃口不小。”
孔笙不可置信道:“黄嘤嘤,你是不是疯了,你们黄金雀一族怎么能容纳蛟龙的血脉?”换言之,抽了又有何用。
黄嘤嘤咯咯咯笑个不停道:“抽取血脉?你也太小看我的野心了。我想抽取的,是蛟龙的灵魂本源。”
“!!!”
“疯子,真是疯子!连血脉都无力容纳,你们怎么会以为能炼化蛟龙的灵魂本源?”白斩怒道:“黄嘤,我不信你们这些小家族有胆量背叛妖族?你们背后之人是谁?”
黄嘤嘤冷声,闭口不提。
“哈哈哈,抽取我的灵魂本源?妄想!”湛弈飞脸上出现了龙鳞,嘲讽的看着黄嘤嘤道:“你不会以为摆个阵法就能抽了我的本源之力?若如此不中用,我也愧为蛟龙一族。”
黄嘤嘤捂着嘴,声音如撒娇道:“若平时,自是没希望。弈飞,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昨日才水乳交融过。我身上你的气息还未散去,想必你也是如此吧。”
湛弈飞一愣,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做了手脚?!”
青辞抬眼望着半空,心底敲响了警钟,爱情和交配一样危险,不能轻易尝试。
湛弈飞和孔笙以及白斩此时已经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怎甘心坐以待毙,可惜困在他们的笼子不知是何物,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黑线纷飞,擂台乱窜,青辞的擂台也没有幸免,被黑线所摄,快速移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擂台底部,抬头四望,就看到其后隔着几个擂台的文青岁紧随其后,他们此时如同棋盘上的棋子,任由别人施为,感觉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