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那浩瀚的凤凰真火席卷,宛如一片火海将岛笼罩,让得城内笼罩上了凝云,所有黑袍人都是一脸凝重之色。
仅仅只是那灼热的温度,就让他们有种顶着烈日,置身火炉中的感觉,不难想象在哪火海的倾覆下,他们岂有活命
恐怕整个岛也要化为灰烬。
这让得他们感到害怕,豆大的汗水流下,浸湿了衣裳,只是他们却升不起反抗之心,毕竟连巴斯达等大人都抵挡不了,他们又岂能化解
只怕还没有靠近凤凰真火,他们就已经化成灰烬了。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着一道冷喝声响起了。
“大胆狂徒,想要灭我西方邪教,简直是找死!”
那声音落下,宛如是惊雷炸响,蕴含着无边的怒火,所有人都是在这一刻抬起头来望去。
只见在哪里的上空中出现了一道黑袍人,那是一个戴着一副狰狞面具的男子,他大手一挥,顿时有着浩瀚的神道力量呼啸而出,直接将凤凰真火化解。
那一幕让得所有人心惊,见此,下方的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刚才那凤凰真火真是把他们吓了个半死,如今消散,顿时有一种如负释重的感觉。
当看清楚那道男子的身影,他们顿时一阵兴奋,在他们看来有教皇大人亲自出手,定能够降服住青年男子。
此时,江小飞看着那道身影,也是眉头一皱,能够轻易化解他的凤凰真火,显然是半步神道无疑。
这让他感到凝重,没想到这西方邪教竟然有半步神道强者坐镇。
此时张丹凤等人看到那道身影,也是震惊出声道:“小心,这是西方教皇,货真价实的半步神道。”
“西方教皇”江小飞闻言眉头一皱,不由对约翰约森警惕了起来,虽然他自认为实力不凡,但面对半步神道还是感到一丝压力。
只是想要阻止他拿到阴阳生死棺还不够,就算对方是半步神道又如何而且如今在黑白二气得到提升后,他唯必不能与半步神道一战。
立即他冷声道:“交出阴阳生死棺,否则杀无赦!”
约翰约森闻言不禁眉头一皱,笑道:“原来你是为了阴阳生死棺而来,不过,就凭你也想得到阴阳生死棺,简直做梦。”说到这,约翰约森便是一脸阴沉。
见此,江小飞眉头一皱,有着森然的杀意道:“那我就杀了你,再取阴阳生死棺。”
“哈哈哈!”约翰约森闻言不禁大笑道::“就凭你也想杀我简直是大言不惭,不过我会杀了你,将你的尸体碎尸万段,丢到大海里喂鱼。”
“就是,喂鱼。”约翰约森此话说出口,一众黑袍人都是一脸戏谑之色的将江小飞看着。在他们看来江小飞怎么可能是教皇大人的对手,而江小飞此话,无疑是找死。
想到此,他们就是讥笑不已,仿佛看到了江小飞的尸体被分解开来,喂鲨鱼的情景。
同样张丹凤等人也是感到担忧,毕竟对方可是西方教皇,半步神道强者,江小飞能否全身而退都是一个未知数,更别说将对方杀了。
但他们心里还是希望江小飞能赢,毕竟只有江小飞赢了,才能消灭西方邪教,否则大家都得完蛋。
马丽亚心中更是祈祷起来,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了,而他们的命已经和江小飞联系在了起来,若是江小飞死,大家都得死。
江小飞自然能感受到众人的情绪紧张,同样他也是感到压力,虽然他打败了逍遥子,但那都是借助了双剑合璧的力量,可如今黑白双剑用不了。
想要再打败半步神道,显然很难。
但不管是谁,也阻止不了他拿到阴阳生死棺的决心,即便对方是半步神道也休想阻止他。
战!
旋即江小飞眸光一凝,有着滔天战意,他大手击空,浩瀚的凤凰真火席卷长空,大有焚天之势,向着约翰约森汹涌而去。
不仅如此,还有着黑色二气演化,如同一道天地罗盘向着约翰约森拍去。
那一幕让得所有人瞩目,实在难以想象面对半步神道,江小飞竟然还敢出手,难道他就怕死吗?还是他真的有所依仗
此时,约翰约森见江小飞出手也是有些讶异之色,虽然江小飞只是道极境巅峰,但种种手段都是他见过的最强**术。
这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法术宝席,饶是他也起了贪婪之心,在他看来若是得到江小飞身上的凤凰真火,岂不是要无敌于半步神道
但面对这种威势,他依旧不敢小看,搞不好,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旋即他大手探出,浩瀚的神道力量涌出,化作一道天幕将凤凰真火抵挡,而他另一只手猛地一拍,直接将天地罗盘拍飞。
那一幕让得众人为之震撼,果然不愧是半步神道,仅次于神道之下的强者,就这等手段,远不是道极境能够比拟的。
不难想象,若是半步神道全力出手,必将是天翻地覆。
此时,江小飞却是一脸喜色,同样他也没有全力出手,而是试探性的出手。
而这一试探,他便发现这约翰约森虽然是半步神道,但却差了逍遥子一大截。
而只要不是很强大的半步神道,他还是有自信能够打败的,毕竟如今的他自身实力也是大大提升了一节,远不是茅山时的他能够相提并论的。
旋即江小飞眼神一凝,手握成拳击出。
“阴阳神拳!”
话音落下,只见得江小飞拳头上有着阴阳两鱼图案演化,随后释放出恐怖的威能,向着约翰约森击去。
那拳头击去便是有着一股恐怖的力量迸发,顿时只见在拳力冲击下,前方虚空直接被倾覆,就好像大面积崩塌了一般。
那一幕让得所有都为之动容,实在难以想象这才是江小飞的全部实力,那一击似乎都快赶上神道力量了。
此时,约翰约森面临江小飞杀来,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不知道那阴阳两鱼是什么力量但却让他感到了威胁,而且是那种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