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苗刀VS武士刀

(我是真的不会写打斗场面,这一章要了我半条命。。。求推荐票,求收藏,求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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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用嘴说是没用的,我们扶桑是最重礼仪的国家,远来是客,我让你先出手!”柳生宗介刀不出鞘,专注地看着我说道。

我心里很清楚,此人是个强劲的对手,胜过那胡家的胡天良无数倍,他嘴上说让我先动手,心里肯定想的是用“居合道”妄图一击必胜。

刚才月明墨没来得及解释“居合道”,却在我与她耳语之际,抓紧时间讲了一点。

“居合道”起源于拔刀术,是扶桑剑道技法中的一支。在古代,扶桑武士常需要瞬间拔刀制敌。

后来经过长时间的逐步发展,居合剑法便诞生于扶桑战国末期。居合二字象征对峙双方。

而居合剑法最讲求的就是一击必杀,拔即斩,非拔不斩,此刀唯有斩时方为刃物,在守候中看穿刹那的机会才是居合的真髓。(请自行脑补或百度浪客剑心的打斗场景)

一言以蔽之,就是通过快速的拔刀,在对手拔刀前的一瞬间击倒对手,使对手陷入“带刀如同无刀”的境地,这一点和新阴流的“无刀取”不谋而合,这就是居合道的奥义。

所以说,“居合道”是一种“另类的无刀术”,因为柳生家族的“无刀取”是使用者自己本身无刀,而居合剑法则是使对方陷入无刀境界的剑法。

在刚才的闲聊中,我还得知柳生宗介之所以与他的父亲不和,倒不是本身有什么矛盾,而是在武技发展上的不合,柳生三严一直秉承家族正统秘技的发展,而柳生宗介却想将“无刀取”和“居合道”糅合在一起,矛盾由此产生。

以上就是我所知有关“居合道”的所有信息,当然,我个人还有更多的理解,但现在却没时间做更多思考了,既然柳生宗介让我先出手,我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欧阳,丢翻这个小鬼子!”种马等人在背后为我呐喊助威。

而跟着柳生宗介来的几个随扈也在为他呐喊助威。

我心无杂念,以阴阳手持苗刀,化繁为简,施展“十”字诀斩向柳生宗介。

“所噶!”柳生宗介见我动手,将刀向右后方垂下,左足向前踏出半步,左膝微屈、身体微向前倾,双手紧握着刀柄,同时他以这个姿势前进,紧盯着我的眼睛。

在他盯着我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他悄悄放松了腰部,嘿,这孙子想搞事情!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和达久勾动对练,看穿这种试探性的进攻招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果然!就在我快要砍上柳生宗介左肩的时候,他迅速迈出右脚冲上一步,闪电般拔刀从下向上,对准我的左手腕割了过来。

这就是糅合了“居合道”的新阴流武技么?确实很阴险,要是换成当初那个还被困在漏斗山的我,我的手腕肯定已经断掉了,现在么,当然不会让柳生宗介一击得逞。

我扭动身体右转,左脚上步与右脚并拢,同时伸直双腿,左腕内旋,双手持刀向前上方撩刀,刀刃朝上,刀尖朝前力达刀尖“当!”的一声,拨开了柳生宗介阴险的一刀。

“咦!?”柳生宗介发出惊讶的声音。

“欧阳一命,你的刀法很不错,就算是在扶桑国内,能挡住我一击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刀剑无眼,若你不幸被我斩于刀下,我会为你立一块牌位。”柳生宗介摆着一个比我更高的持刀架势傲然说道。

“柳生宗介,你的刀法也很牛逼,你也是第一个能挡住我一击的扶桑人,若你不幸被我废了,我也会为你立一个牌位,上面写着旺财之墓。,不负你天狗之名。”我回敬说道,柳生宗介的刀法真不是吹的,我现在都有一点后悔自己出来和他打了,早知道就该让达久勾动出手。

但现在已无回头可能,每个人总会遇到自己必须独自面对和解决问题的时候,那就继续吧!

“喝!”我右脚上步,左脚跟进,身体稍稍左转,双手持刀按顺时针方向搅刀,朝着柳生宗介的右肩推砍而去。

“来的好!”柳生宗介同样大喝一声踏步上前,将刀尖保持在与我的刀尖距离三寸的位置,和刚才的交锋一样,就在他即将被我砍中右肩的时候用刀挡开了我的一击,同时左脚踏上拉近距离回砍我的左肩。

我见柳生宗介这一刀来势凶猛,避无可避,立刻右腿屈膝,双手持着苗刀向上崩,刀刃朝上挂刀于头上方,同时刀尖上挑,拨开了柳生宗介力到尽头的回砍。

这次我决定不再给柳生宗介吹牛逼的时间,在他被我拨开刀刃往回迈着小碎步疾退的时候,我抓紧机会施展“刃”字诀追着他劈了过去。

柳生宗介见我穷追不舍,冷笑一声退开右脚,高高跃起给了我一个跳切,卸开了我的攻击,然后马上俯身朝我的右边冲了过来,向上挥刀切往我的左手。

新阴流的武技真他娘的物如其名,够阴的!专注切手一万年啊!想想也对,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让对手“无刀”,自然是一门心思把砍手列为终极修炼目标。

但我的手,可不会就这么让你给砍了!

我迅速扭转身体右转180度,左手随转体左摆,改为右手单手持刀,向右后侧环绕扫刀,“当!”的一声,再次化解掉了柳生宗介的后发之招。

“你的师父是谁?”柳生宗介作出要向我砍来的样子,向左迈开两步开始慢慢移动起来(请想象一下剑道比赛的情形,我这时候也只能跟着他转)。

不管在中国武术界还是扶桑武术界,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而已,柳生宗介作为扶桑国新一代的武术界翘楚,看到连续几次攻击都没有伤到我分毫,终于忍不住再次出声询问。

“我?师父?哦,你的意思是谁教我的刀法是吧?如果硬要说师父的话,喏,那边那个很酷的人就是教我苗刀的师父,我跟着他学了大概,我算算,一个多月吧。”我伸出左手,认真地数着。

“混蛋!你找死!”柳生宗介将刀快速向前伸出,在到达和我的刀交叉的距离之时,连续用力对准我紧握的苗刀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