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援军到来
不过小五雷符作为杀招虽然可以,但是并不能保证能够对其一击必杀,在此之前必须要先将那夜叉控住,最好将其打至重伤这才能够保证小五雷符能够绝对建功。
但说是这么说,真想要控制住甚至打伤那夜叉又怎会容易。
君不见赣江府的修行者们此时可都是死的死残的残,仅剩的几人俱没了战意从此就可窥见那夜叉实力之一斑。
而且那夜叉的神通我也曾见识过几手,一是那诡异的吸血能力,只是嘴巴一张就能将人全身上下各处的鲜血一同吸走。二是那莫名的控人能力,这个甚至没有预兆,只是莫名的就感到身躯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给牵制掌控住,只能任人宰割。此外还有飞天与遁地两种手段。
而这些只是封白何其战斗时所暴露出来的绝招,至于那夜叉还有没有其他的招数,封白真不知道。
但只从那夜叉在对付封白和白须真人时那猫戏老鼠一般的姿态来看,其还有后手是必然的,而且相较于其他几门神通来说更为厉害,只是对付封白他们压根用不着,故而没有用出……当然这只是封白猜的,说不定对方还真只有这三板斧也不一定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些未知的东西都是要考虑到的,否则要是有个万一那岂不是完了。
不过好在封白近些年的积累舒为渊博,在仔细思索了半日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阵法可以用在此处。
“玄冥荡魔大阵!”
玄黑也,冥在古时音和武相通,意为阴。所以玄冥亦称作玄武,属四灵之一,拥有镇压天下,驱斩邪魔的能力。
而封白这次准备的乃是其改版的符阵,阵中诸多阵眼皆是由符箓组成。
“阵眼共有七个,以红绳穿就,每绳穿七沓符箓,每沓符箓七七四十九张。”封白思索着大阵的细节。
“等等,一打符箓四十九张,一个阵眼就是三百四十三张,那七个阵眼岂不是要两千四百多张符箓。”仅是粗略一算,封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千多张符箓,纵使他不吃不喝至少也要两天的功夫,更何况这中间他必然不能每时每刻都去画符,而且符箓的成功率也是个大麻烦。
“但是放眼望去,好像在我这个阶段能够制作并驱使的符阵也就这些,而能对那飞天夜叉有威胁的更只有这一个……好在我以前练习时有积攒下不少符箓,能用在这座大阵中的亦有不少。”
为了制作这这些阵眼封白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其中画符占了大头,另外几个阵眼也在最后被封白以特殊的手法组合成功。
而在这几天那夜叉的行为也更加的放肆,受害人数直线上升,甚至可以被称作移动的灾源了。
因为虽然那夜叉有隔空吸人鲜血的能力,但在一般情况下他还是更喜欢咬人饮血,如此一来那些被咬的人感染上尸毒,很快就会变成新的僵尸,于是乎就在岩州附近新生了大批行尸走肉……
但好在官府早有准备,征集境内的道人僧众还有各地先生神婆帮忙将这些新诞生的僵尸消灭,同时熬制药物,预防有人因为饮用或者食下被尸毒感染的水和食物从而变成僵尸。
一场另类的“生化危机”似乎即将在这个世界上演,而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高手也终于抵达了岩州。
出乎封白的意料,在来自京城的高手中竟然还有一个他的熟人。
“师叔”见到到那手持桃木剑,身后还跟着几个小道童的人后封白不禁惊喜的叫了一声。
“咦,永白师侄你怎么也在这里”千鹤道长看着封白亦是一副惊喜的神色。
“我在外游历,刚好遇到此事,于是便想留在这里帮帮忙。”封白简短的和其聊了两句。
他们之间的寒暄并未持续多久,因为领头的班禅法师已经完成了和京竹子的交接。
而且因为失态紧急,所以一行人走到别院后依次落座然后就开始商议起解决那飞天夜叉的方法了。
来参与会的人很多,所提的意见更多,吵吵嚷嚷的最终也没得个什么结果。
对于这点不止封白,实际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但虽说如此该站的立场还是应该要有的。
不过封白看班禅法师那从容的模样,他们应该是早已有了办法,这次会议只是做个姿态罢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跟着班禅法师很紧的一个名叫刑禾徒弟的徒弟拿出了方法。
“我密宗黄教有一大阵名为五子朝心阵,专为镇压恶灵妖邪所设。只要能将那怪物引入阵中,想来即使是那夜叉也难脱其手。”
“可是要如何勾引那夜叉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那夜叉好食人血,尤其是修行者之血,我们仅需派遣一位修为高强之人追杀他,在佯装不敌,且战且退,很容易就能将其引入阵中。”有人提出了意见。
但这人的想法虽好,但却无人应和。
无他,只因那夜叉凶悍,在场众人中就没有哪个有信心在其手中撑住。
当诱饵,可别鱼没钓上,反倒饵被人给吃了。
那人尴尬异常,但不想还是班禅法师为其解了围。
“南岂先生说的有些道理,不过那夜叉极为凶悍只一人恐怕担任不了此等重任。倒是我等设下一个围杀之局,在以此为介勾引夜叉入得大阵,或许可以一击将其诛杀。”
这个方法引得了在座众人的赞同,于是就如何布置这个局中局众人开始了细致的讨论。
是夜封白满心劳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日大会进行热烈,但他别的没有讨论出来,当做诱饵的人选却已经出来了。
而封白好巧不巧的就在其中,当然其实严格来说也不能算巧,因为别看与会的有这么多的人,但实际上这些人大都是练气境界的“小修行者”,真正有点儿道行的人也就是那几个。
而封白作为在此地的年轻修行者实力最为高深的一位,诱饵之任自然是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