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战斗
“真的。”
夏初雪点头如捣蒜,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了。
正当沈似水刚要开口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正在打开,随着房门缓缓开启,一地好大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沈似水眉头紧紧的皱起,看着来人,目光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警惕。
“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当然要亲自来看看!”
说话的那个男人正是沈似水的老爸沈长洲,他直接越过沈似水的身旁走向夏初雪,眼睛犀利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
“原来那颗土系灵石就是从你手里买走的,我能不能知道那颗灵石是在哪里找到的?”
其实沈长洲刚才已经在外面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仍然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这次他可是用了自身修士的威压,量这个凡人……
不对,她根本不是凡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内敛的灵气,若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奇怪,如果是一个修士的话,怎么身上的灵气就这么一点?但要说她是凡人,为什么身上会隐隐透露着灵气?
难道是因为修炼功法的不同?那也不对,整个修仙界都找不出几种上品功法,更何况世俗界?
沈长洲肯本不知道夏初雪修炼的根本哪里什么功法?而是一切都凭靠着自己的领悟来修炼。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很好,顿悟出来的修炼方法,竟然可以很好的将自身的灵气锁住,就算有时候隐约流露出那么一丝,也不算什么。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修士体内的天地灵气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在慢慢流逝,那么这个修士在修炼的时候便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补身体内缓缓流逝而出的灵气。
这样一说,当双方同等修为,两败俱伤的时候,那个身体能够更好锁住灵气的修士会比另外一个更早的恢复,从而将对手给斩杀。
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虽然这只是一丁点灵气只差,但有可能会在很大程度上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修仙界就是这样,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夏初雪看着这个表面上很有威严的修士,抿嘴一笑。
凡是高阶修士都能看透比自己修为低的修士实力。
所以她一下便看出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修为最多也就练气期一层,不管是后期还是初期,自己的实力都同意秒杀他。
不过还从来没有进行战斗过呢,内心激动的跃跃欲试。
突然有种希望对方找麻烦的感觉。
“对呀,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儿子说过了,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不要再纠缠了!”声音非常不耐烦。
“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沈似水还愣着干什么?我们一起上!”
董事长显然对夏初雪有所怀疑了,所以他小心起见,才喊了自己儿子一起上。
“爸,人家都说了实话了,为什么还要为难一个凡人?”
沈似水不仅没有听沈长洲的话,反而一个箭步挡在了夏初雪的前面,张开双臂将人稳稳的护在身后。
“你是不是疯了?如果真有矿脉的话,我们爷俩就会有数不尽的修炼资源,就算不上交给家族,凭着那些资源,也会硬生生的突破几个大阶,到那时看谁还瞧不起我们?”
沈长洲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对自己臆想出来的灵石矿脉贪心不已。
“不行,我不让你伤害她!”沈似水的语气坚定,表情严肃中带着不赞同。
“就凭你也想要阻拦我?”
沈长洲发怒了,自己这个儿子哪哪都好,就是太优柔寡断,这在修仙界是最要不得的,看,现在才刚刚达到练气期第一层初期就敢跟自己对着干,非要给点教训,让他知道凡人和修士的区别不可。
沈长洲这么想着,手中慢慢凝聚出一颗火球便朝着沈似水的身上轰了过去。
“你个老不死的还真来?”
沈似水嘴里大骂出口,然后拉着夏初雪堪堪躲过那致命一击。
火球扔在了沙发上,瞬间燃起了一道火焰,沙发就这样壮烈牺牲。
而身为四属性伪灵根的沈似水虽然目前灵力不如沈长洲,但天赋还是比他略胜一筹。
立马凝聚出一道道水柱射向了正在燃烧的沙发,水火相交发出兹啦兹啦的声音,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便被扑灭。
紧接着又是一团火焰直逼身侧。
沈似水再次拉着她左闪右摆,每次即将被打到的时候,都是堪堪躲过。
“你说你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修炼本就不易,世俗界也没有多少灵气可以修炼,所以你还是省着点自身的灵力吧!可别用完了之后就没啦!”
“你…你这个臭小子!”
沈长洲被气的不轻,一看火球术拿他没有办法,便双手结成一道道法印,从地上凭空出现了地凸刺。
沈似水拉着夏初雪不停的后退,直到避无可避之后,将身上的力量体质巅峰,右手的拳头紧紧握着周围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晕,朝着地凸刺狠狠的砸了过去。
只听地面龟裂的声音响起,然后一条细缝就这样蔓延到门口。
“糟糕!”
沈似水第一时间拉着夏初雪夺门而逃。
有了房间里的这种动静,恐怕沈长洲不会这么轻易的脱身,到时候他们俩早就跑得没影了。
他运足了最大的灵力带着她朝着郊外跑去,旁边行走的人只感觉一阵风刮过,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呢,那阵风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呼…呼”
沈似水不停的大喘着粗气,拍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哪怕现在想要打坐修炼恢复身上的灵气也不可能,因为世俗界的灵气稀薄到几乎没有,除非是山里,要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吸收到灵气。
“你没事吧?”
夏初雪终于开口说话了,此时的她对于沈似水也没了之前的讨厌,但眼睛里仍然存在着一丝警惕。
保不齐他们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给自己下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