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菜馆的奇葩老板娘
姬九月说完就消失了,空旷且寂寞的房顶上,再次留下黎九一个人。
黎九站在黎九上吹着风,过了一会儿,黎九被迫从屋顶上下来。因为有人拿着扫帚来赶他了。
这不是城市区,而是城市的城乡结合部的地方。有的房子上面还盖着瓦。黎九坐的那家屋顶,刚好就是瓦片房。
黎九坐在上面就算了,他还在上面敲敲敲,敲的楼下的住户吃饭的时候,一边吃饭一边掉渣子下来。
房主出门一看,自己的房顶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手中拿着自己的家房顶的瓦片,坐在那里敲着。
这把房主给气的,老子吃个饭你跑我家屋顶来坐着。坐着就算了吧,你还拿着瓦片敲敲敲。老子在下面吃个饭,你在上面给我弄得全是灰,今天你看我不打死你这混蛋。
房主拿着扫帚从后面爬上来,悄悄摸摸的来到黎九的身后,拿起手中的扫帚就朝着黎九的手打去。
黎九虽然注意力没怎么集中,没怎么注意到后面来的房主。
但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反应,他感觉到了后面房主敲下来的棍子。二话不说,抓住扫帚往前一拉。
房主没想到黎九会突然反应过来,而且还抓住了自己的扫帚。更可恨的是还往前一拉。
拉就算了,关键是他还把自己给拉的重心往前倾,直接从房顶上栽下去了。
房主栽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看着房顶上的黎九。
黎九这才意识到自己弄下去了一个人,他连忙对着那个人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坐你屋顶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先走了,有缘再会。“
黎九说完就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在地上用出翻滚卸力,然后继续向前跑着,头都不回的就离开了。
“混蛋!我不找你赔,你倒是扶我一下,把我扶起来啊。“房主对着黎九的背影喊道。
可是黎九是听不见房主的话的,因为他已经跑出去了。
这是晚上,小巷子没有灯,黎九穿着一身黑衣,走出去,就直接消失在黑夜中了。
房主摇了摇头,说:“唉,我这是造了什么罪啊。”
而黎九现在正在一个饭店里大吃特吃。毕竟刚才担心被抓到,所以拼命的跑。
黎九倒不是怕被抓回去,他是怕被抓回去后懒得跟那房主墨迹解释。
毕竟最开始做的不对的是自己,如果回去的话,跟他理论半天,要是自己一个不高兴,再一不小心来个情绪过激,给他暴打一顿,那才是真的不好意思回去。
可是那个房主哪里知道黎九的意思啊,他只是想黎九回去扶他一下,刚才把他摔得爬不起来了。
黎九现在吃着饭,因为他一出来就看到了一家饭店:。
黎九上一次吃这玩意还是在上学。那个时候,他跟着自己宿舍的两个家伙,来到这里就是十多个碟子全部堆起来。
而且还越来越多。
反正他记得,他们三在这吃一顿,都要把人家的菜给吃掉一半走。
甚至有段时间,他们三丢被店给加入了黑名单,就是怕被他们三再去把人家店给吃穷了。
毕竟他们三一去,大部分放出来的菜都是被他们吃了的。后面来的食客都只能等好一会儿才有的吃。
有时候严打时期,他们三都被打印出来,贴在店门口,写着“这三与狗不得入内”。
可是这个并没有用,他们三还是进去了。
他们一进去,就是各种的吃,走的时候,老板那是含着泪的把他们给送走。
盈利本来就不大,他们还这样吃,不亏他亏谁。
黎九走进这家馆子,拿了一个盘子,看了一下,觉得太小了,然后换了一个比刚才那个大了一倍的盘子。
黎九拿着那个盘子,走到端菜的地方去,把盘子往那上面一放,然后就开始拿菜。
旁边的人看到黎九拿着这么大个盘子在那端菜,脸上全是震惊,就连服务员都被黎九给震惊了。
黎九在他们震惊的眼光中,拿起一盘又一盘他喜欢吃的菜,然后给了钱,端着满盘子的菜打了两大碗白米饭就走了。
路人们都以为黎九是几个人,才打这么多菜的。
可是当他们看见黎九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
这他娘的胃是无底洞啊,这样吃。
黎九丝毫不注意旁人的目光,要是他和王强还有李开吃的话,至少再来两盘这样多的菜。
老板娘在那一脸怒意的看着黎九,她倒要看看,黎九究竟能吃多少。
可是黎九一坐下开吃之后就没有停过了,那小嘴吧嗒吧嗒的,看的老板娘也心痒痒了。
老板娘心说:“这是我自己家里的,是干嘛要委屈了自己,干嘛不吃啊。老娘也吃!”
老板娘也走过去,拿出跟黎九一样大的盘子,拿满满满地一盆菜,然后开始吃着。
老板娘在吃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着看向黎九,似乎再说你能吃这么多,我照样也能。
老板娘只顾着吃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那过分走形的身材,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她自己家里的,她吃的都是自己的。
服务员看着自己老板娘的这个行为感觉有些想笑,但是她们不会说。
这老板娘在这就是来监督老板有没有调戏他们店员,等于就是一个移动的监控器。
但是没办法,人家是老板娘,自己是打工的,就算又不满也不能说啊。
再说这里待遇不错,包吃包住,工资也在六K以上,还有一点提成。加起来的话是七K。她们有什么理由去得罪老板娘呢?
更何况老板娘在这里还变相的保护了她们。她在这,就算老板又不诡的想法,他也无法实行。
毕竟这老板娘打起男人来,那可不管你是不是个人,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抡过去。
黎九眼睛余光看着旁边的那个女胖子,面前也放着跟自己差不多一样的饭菜,饭也打的差不多一样。而且她吃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过来,似乎是在和自己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