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红回来了
“拍卖会里的王玉吗?这样说的话那个男人我还见过一面。”那个人把高脚杯放在桌上,手指敲着桌子,然后下命令道:“你去王玉那打探一下她的口风,别让那个小子坏了我们的计划。”
“是。”那靓丽女子说完后就退了下去,房间内只剩下了那位拿高脚杯的男人。
那个男人拿起高脚杯,放到嘴边才发现杯子里的液体早就被他给喝光了,然后那个男人就准备去再倒一点那种猩红色的液体,但是由于他的长期坐着,把腿给坐麻了,才刚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
黎九才刚睡下没一会儿,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黎九拿起床头的手机,本来想骂人的,但是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黎九摇了摇头,按下了接听键,接着从听筒里传出了黄飞红的声音:“黎九,我到了,快来接我。”
黎九躺在床上,将手机放在耳边,有气无力的说:“我在睡觉,自己滚过来,你知道路,大不了车费我给。”
“这大清早的,我去哪打车,感觉过来接我。”黄飞红说道。
“既然大清早的没车,那你就在那歇一会儿,等明早上有车了再打车过来不就行了?”黎九闭着眼睛说道。
“歇一会儿?现在才四点多?你让我歇两个多小时?睡飞机场?”黄飞红说道。
“你在飞机场你给我说没车?我打死你!”黎九说道。
电话那头的黄飞红明显被黎九的话给问住了,说:“我……我没钱了,你赶紧过来接我。”
黎九听到黄飞红没钱了,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你没钱了?你不是随随便便抓个鬼都是一大堆钱的吗?怎么会没钱了呢?”
飞机场内,一个看上去大约有二十七八的男人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里说着:“我这闭关修炼阵法很久了,根本没时间来接活儿,哪来的钱啊,这买机票的钱都还是我从三清祖师的香火钱里拿的呢,少废话啊快过来接我。”
黎九无奈的从床上起来,然后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接着朝着楼下走去。
黎九往楼下走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萧叶婷有没有回来,于是便来到萧叶婷的房门外。
黎九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是紧闭着的,便没有在多做停留,走到楼下拿起车钥匙,出了门开着车,朝着机场驶去。
挂了电话后,黄飞红把手机放回兜里,然后蹲在飞机场外的路边,等着黎九的到来。
一个小时后,黎九来的时候,发现黄飞红已经在路边睡着了。
黎九用脚踢了踢黄飞红,黄飞红立马就被惊醒了,然后跳起来,一拳朝着黎九打去。
黎九接住黄飞红的拳头,然后反手一扣,将黄飞红压制住,接着黄飞红传来了杀猪般的痛呼。
黄飞红看着黎九,说:“你这混蛋,能不能轻点?怎么这才几个月没见,你实力就涨了这么多啊。”
黎九把黄飞红的手松开,说:“你以为啊,我可不跟你一样,修个几十年修为都不带长进的。“
黄飞红听到黎九这话后,沉默了,很显然,这是黄飞红的痛楚。
黎九看着黄飞红脸色变了变,然后对着黄飞红说:“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
黄飞红摆了摆手,说:“没事,是我自己羡慕了。”
“有啥羡慕不羡慕的啊,修为高了不还是要找你来帮忙啊。”黎九说。
“哈哈,这倒也是,各有所长嘛。走,上车,先去喝一壶养魂茶,好久没喝那玩意了,怪想的。”
黄飞红说完走上了驾驶室,黎九看着坐到驾驶室的黄飞红,说:“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旁边才是你的位置。”
“少废话,赶紧上车,我好久没有开过车了,手痒痒了,让我试试手。”黄飞红说完发动了汽车,接着猛地一踩油门,法拉利发出禽兽一般的吼叫声,似乎在说它早已准备上路了。
黎九也没有说什么,从车上一翻来到副驾驶,然后坐进副驾驶。
黎九才刚坐进来,黄飞红就一踩油门,朝着茶楼驶去。
“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慢点啊。”黎九抓车门,大叫道。因为黄飞红把车速飙到了二百八,而且那混蛋还把敞篷给打开了,黎九只感觉到风在耳边嘶吼,闭着眼睛都感觉到泪水在往外涌。
黄飞红笑了笑,说:“你不是会飙车吗?怎么这点速度就不行了?把你的眼睛睁开,直面你的恐惧,哈哈哈哈。”
“我直面你个头,车速这么快,你还把敞篷打开,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赶紧把敞篷给我关上。”黎九吼道。
“行行行,真不是个男人,这点速度就不行了?要知道真男人对于这点速度只是闹着玩。”黄飞红说道,接着把敞篷关上,黎九终于睁开了眼睛。
黎九看着黄飞红,眼角那几滴泪水在诉说他刚才经历过的折磨,然后对着黄飞红说:“你是男人,你真男人,你流弊,我不能跟你比,我比不了。”
黄飞红嗤笑了一声,说:“这么久不见,你恐怕是只涨了修为不涨胆子。”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只涨了修为,没有涨胆子,没法来跟你比,你黄飞红一声后,鬼王都要抖三抖,我怎么能跟你比啊。”黎九说道。
“哟哟哟,这么久不见,这拍马屁还见长了啊,再说两句听听?”黄飞红笑着说道,很显然他很中听黎九的话。
黎九冷笑了一声,说:“前面有人了,停车吧。”
黄飞红接着朝着前面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男人。
接着黄飞红停下车,黄飞红打开车门,黎九直接蓝光一闪,施展背影离形下了车。
黄飞红回头去看黎九,才发现黎九已经来到了自己前面,而且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黄飞红看着黎九,说:“你门都没开你怎么下车的?瞬移啊?”
“别说话,这个男人很不好对付,小心点,做好准备。”黎九说完后就闭上了嘴,然后手中恰好了法诀,看着走过来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