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得不偿失 今生不悔
王为和系统正你侬我侬的交流感情，门再一次开了，一个声音传来，“你叫王为是吧！进来一下，宋仙师有事问你。”等王为走进门后又干净利落的把门一关。关上了门后经过王为身边的时候低声提醒道：“眼睛别乱看，态度恭敬一些。”王为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快走几步，过了几个拐角终于看到了宋仙师。她看样子还不过是十四、五岁的稚龄，但那眉眼皓齿，已经充满了国色天香的韵味，吹弹得破的脸上肌肤，如凝水般的柔嫩，如同琼玉般的鼻尖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增她的娇艳。一头略带紫色的齐肩发在脑后披散。
身为宅男的王为，平时在现实生活中哪有机会接触美女？但即使是电脑屏幕上那些被他YY了无数遍的图片美女，又怎么及得上眼前这个真实的可人儿所带来的震撼感觉？
王为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像安了个打桩机，心脏“嘭嘭”跳的特别大声，一颗心就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脑袋中更是一片混乱，全然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不停的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女？……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我要为她做任何事情，我一定要为她做任何事情……
“宿主，你清醒一下，刚刚你又中了迷幻术了。还好有我在，我们系统对灵魂的研究岂是这小丫头能比得上的。幸好我们还是签过契约的，不仅签了还进行了灵魂绑定，不然我还真不能干涉。”
被系统这么一提醒王为就立马要清醒了，但系统这时候又控制住了王为让他暂时不要清醒。“我们配合着演一场戏。”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就觉得他特别兴奋。
“好。”王为秒懂，和系统一起这么久了，这点默契早就培养出来了。
“我现在控制你的外部行为表情，你想怎么回答在意识里告诉我就好了，明白了没有？”系统的意思是演出什么的我全权负责，你就呆一边儿，自个儿做在小板凳上看就行了。简单点就是，请坐好看我的演出。
“明白。我刚才觉得她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有一股意识告诉我要我为她做任何事情。”王为现在清醒过来了，通过系统控制的视觉看宋仙师，虽然也是个难得的大美女，但也没有刚才这么夸张的漂亮，好像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认真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不想做一点保留。
“你就像是被催眠了，会不由自主地听从施术者的吩咐做一些事情。不用担心，有我在，以后你就是精神系免疫。”系统最后的一句话给了王为莫大的信心。
王为感觉自己就是魔兽里的山丘之王开了天神下凡，魔法全部免疫，简直不要太牛逼。以后对付施展幻术什么的，我要打十个。系统想提醒他一下是幻术免疫，不是魔法免疫。人家砸一个火球过来，你照样得跪。想了想，还是对付外面的宋仙师重要，等下在提醒他好了。
王为目睹了系统的表演，如果自己的演技是健步如飞的成年人，那系统的完全就是超音速战斗机了。每一处细微的神态，每一个眼神，甚至一个动作一个细微的呼吸声都完全表演出了一个眼神呆滞，动作僵硬的……色鬼……
这个表演可以用几个成语来形容，分别是出神入化，入木三分，无可挑剔，登峰造极，独树一帜，独辟蹊径……好吧，这是王为在拍系统马屁。
在系统无与伦比的演技下，宋仙师当然什么都没问出来。还十分自然地略过了一些疑点，比如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海边，而且刚刚救起了这个小女孩之类的问题。
宋仙师见王为把知道的都说了就解开了法术。王为注意到宋仙师神色从容地擦去鼻尖上的汗珠，看来这幻术宋仙师施展的还是蛮吃力的。
与此同时，系统也把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王为。刚好是解开法术的瞬间，系统恰到好处地移交控制权的停顿被宋仙师看做是法术解开的不适应。
“这女孩身上衣服的布料不是我们附近出产的，而且这衣服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应该是遭遇海难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还有这女孩的生机十分微弱，好像是被什么妖物吸走了一样。我估计活不长久了。你有什么打算？”宋仙师问王为。
“难道生机就不能补充吗？”小说里都可以的，而且这里是仙侠世界哎，没道理不可以。
“生机可以补充，但也要因人而异。就算可以补充也不是我们能做到的。按她的模样，最多活一年也算奇迹了。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呢？”
王为看着闭眼熟睡的小女孩，陷入了沉默。
“要是我告诉你她的她的生机还在不停地流逝，你现在就算有办法补充生机也没用。她就像一个漏水的水缸，就算你再怎么加水，迟早有一天也要漏完的。”
王为看着她，她躺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几缕枯黄的发丝斜斜地垂下，与苍白的脸形成对比。宽大的衣服，毫无血色的唇，依稀可以看出眉目如画。被笼罩在夕阳下的她，楚楚可怜，仿佛时间静止。王为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这么年轻的生命不应该这么凋零。”王为在心中告诉自己，“系统，能帮个忙吗？”语气十分的郑重。
“我现在的能量不够，不可能的，放弃吧。”系统第一次听到王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有些事真的不是想做就能做的。系统想跟王为说，你看多少人满怀希望地说长大后想当什么什么，但真的有多少人能实现呢。多少人的理想在现实慢慢磨灭了，多少人还记得当初那个踌躇满志的自己吗？不要一时激动，就空许下什么。想了想，没把这些告诉王为。至少是他第一次很想要做一件事。
“系统，真的不行吗？”听到系统怎么回答，王为的心中充满了不忍，不死心的再问一次。不是有人说过，只要相信，奇迹一定会出现的嘛。
“要是能量足够，我倒是可以试试，现在想要救她，条件不成熟。”系统是不想惹麻烦，毕竟在这个世界走上人生巅峰已经够烦的了。
“那就是有可能？”一点希望之火骤然出现，王为感到希望就在眼前。
“代价太大，得不偿失。”系统知道王为不死心，但有些事情要去做的话真的很烦，会大大的延迟他的恢复。
“有些事情，不能因为代价大，得不偿失就不做，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心安吧！”王为平平淡淡的话语中仿佛带着莫名的情绪。
“为了心安！好，我帮你！”系统仔细地计算了一下，如果救助这个女孩，王为必须得经历一些事。而这些事，依照王为现在的心态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这算不算是主角的崛起之路呢。人生巅峰，也可以这样理解啊。很多小说里的主角都这么干过。王为我都是为了你好，系统这样对自己说。
“谢谢！”这句谢谢王为说得真心实意。
“你先不要谢我，以后不骂我就行了。”系统也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对王为说到。
“什么意思？”王为有些迷茫，不知道系统是什么意思。
“呵呵，希望你不后悔……”系统的话有些意味深长，接着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想想你现在的心态，到时候千万不要后悔。”
“后悔！至少现在我不悔，我十分确定。”这一刻，王为像看穿了眼前迷茫的得道高僧，语气坚决而平淡，认真而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