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族长,药叉将
虽然慈航答应自己不讲这些事情说出去,可是李靖总是觉得这是个隐患。如果之前对于十娘的提议只是有些意动的话,那么现在李靖则是更有理由不论是通过什么样的办法,都要将这慈航仙子拉入自己阵营中来。
而另外一边,金乌在飞出东夷牢房之后,便直接到达了东夷禁地,转眼之间便投入到那个祭坛上的青铜金乌身体之中。
几乎是在瞬间,那个原来一动不动的黄金色金乌突然睁开了眼睛,变的灵动起来。青铜金乌随意的拍打着两支翅膀,似乎正在熟悉自己的身躯。
而一边的药叉见到此等情形似乎并不觉的奇怪,反而肯定的点了点头。同时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迫不及待的将其打开,只见一道蓝光从瓶口投射出,同样也进入了那只大金乌的身体之内。
而原本还算是活泼的金乌,在这之后反而便的安静下来,重新又回到了祭坛之上,似乎又变成了一个死物,没有其他生息。
药叉此时却是十分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巨物,不停的在它的身边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有转过身来看它一眼,似乎实在等待着什么。
许久之后,那只金乌似乎又重新焕发了生机,而且竟然可以腾空而起。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吾竟然就是他,吾原来还以为我是……”金乌的表情有些怪异,似诧异,又很平静,似喜悦,又似悲伤。
不过药叉听到了这样不伦不类的话,似乎却是听懂了。一脸崇敬的看着停在自己上方的金乌,直接跪了下来:“药叉将在此等候多时,恭喜主上重归三界。”
“现在说重新归来还是太早,不过这么多年却是辛苦你了,你的功劳我都会记在心里的,不要这么多礼,起来吧。”金乌俯视仍然跪在地上的药叉,威严的说道。
“唉!这种重新拥有肉身的感觉真是怀念呀,可惜不能够持久。好了,这次你使用的金乌精血并没有多少,吾这种状态也是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吾就长话短说了。”金乌又似十分舒坦的扇了几下翅膀,十分不舍的对着药叉说道。
而那东夷族长则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听从吩咐。
“如今你和吾见了面,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既然知道我来了,相必外面那位陈塘关总兵你也是知道他到底是谁,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吾去也。”话音刚落,便又重新化作一道光,飞了出去。
这个狭小的空间之内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只留下药叉自己仍然站在那座金乌青铜像的面前,似乎在缅怀着什么。
等到药叉重新恢复自己的情绪回到了山寨的大厅之中,却见鱼肚正领着就巨灵正在等着自己。
巨灵那个憨汉,一见到自家族长走了过来,立马没有耐得住性子,赶忙迎了上去。似是十分焦急的说道:“族长大人,你却是误会我等了,总兵大人觉得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我们度过饥荒的,那几车于是过来的粮草只不过是很少的一部分罢了。”
在药叉前往祭坛的这一段时间里,鱼肚却是也没有闲着,仍然为了就自己的好友而奔波着。当然他也拿之前族长问的自己的那个问题质问巨灵,为什么商国说是送粮食过来,只有那么寥寥数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知道这其中有隐情之后,自然果断的领着巨灵前来说清楚。
药叉稍微扫视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巨汗,听到这话暗道不错,正不知道如何将那位总兵大人给请出来,这巨灵却是给了自己一个借口。
“哦,你说你还有粮食,现在粮食在哪里,你拿出来给我看看呀。”
听到这话,巨灵急的是抓耳挠腮的,他当然知道粮食现在全在李靖那边,可是却又有些为难,自己如果将实情说出来,那总兵大人不就暴露了,那还暗访个什么。嗯,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李靖要搞个什么暗访。
在大商呆了那么久,要巨灵说几句拍马屁的话还可以,可是一遇到这种比较为难的问题,巨灵马上有恢复了本性,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憨货,药叉是有些乐了,故意刺激了一下,“你不会是蒙骗我的吧,来人来将这个满口谎言的家伙给我拿下。”
巨灵一听,又看到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又重新走了上来,有点慌了,那顾得了再保守什么秘密呀,直接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总兵大人也来了,现在正被你们关在地劳之中呢。粮食全部在他那里,你们还是赶紧将他放出来吧,总兵大人是真心想要化解两族仇恨。把他关在那里受苦,我族实在是对不住他呀。”
“什么,你是说,那位陈塘关总兵也来了,就在那群护粮队里面。你们那位总兵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上次三个人闯我们四万人的军营也就罢了,现在竟敢直接到我们族里面来了,真当我东夷战士是纸糊的呀。”早知道陈塘关总兵在那边的药叉故意说道。
听到药叉的这话,巨灵下意识的反驳道:“我家总兵是带着诚意来的,之所以不带一兵一卒是为了显示自己没有恶意。而且总兵大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这一点你是见识过的。不但如此,总兵大人还会法术,不是我吹嘘,这东夷山城还真就拦不住他,如果不是想节外生枝,你认为你们靠几个普通的战士就想抓住他。”
鱼肚刚想上前与巨灵争论什么,却是被药叉给一把拉住。药叉也不准备继续逗弄可是不该太过怠慢,直接想两人表达了自己的意图。
“没有想到这陈塘关总兵竟然亲自前来了,这份诚意果然很足。走,我们一起过去,请着这位总兵出来,我道要看看,这位总兵大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英雄人物。”
说完之后,便没有理会巨灵两个人,独自走在了前头,他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