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宁静之夜

入夜,平静的营地里,除了篝火燃烧木柴时“噼啪”的爆裂声,就剩下森林里那些‘暗夜捕食者’的啼鸣了。

在德维塞的帐篷里,只见她平躺着身躯,正睁大双眼目无焦距地直直盯向上方一个地方。

当然,那地方其实并不是德维塞的目标,只是漫无目的的一个方向。毕竟她的心神,可都被牢牢牵系在她身旁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身上了啊!

事已至此,无须多说什么,一切都已明了。

既然马克思能安然无恙地躺在那睡大觉,那么就可以肯定他做过些什么。

否则…还真当这家伙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不成?!

至于德维塞,说实话,她现在感到很迷茫。

就像早晨,马克思与莫妮卡一样。

红色药丸的药效,显然并不能支撑到马克思结束战斗。

而药效结束的时候,德维塞偏偏正好处于**的最顶端!

是以,事情的发展,即使不用多说也很清楚了……

那时的德维塞,是疯狂的,不知疲倦的索取,甚至让她一度反客为主,占到了上风。

如若不是马克思有新获得的特殊技能--磨杵成针帮他撑着,这家伙估计早就败下阵来了。

德维塞经历过这种疯狂,可想而知,事后的她,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在马克思夺取德维塞的第一滴血时,她还很是悲痛愤恨地诅咒着,发誓要将这个可恶的家伙碎尸万段。

可在最终的浪潮平息过后,德维塞却只是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地埋入了毯子之中。

那会儿,马克思为了安慰德维塞,靠在她身边说了很多,但是她几乎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只等马克思搂着她睡着了,她这才露出了头,随即便目无焦距地发起了呆。

是时,低头看了看扑在自己胸前呼呼大睡,还时不时张嘴吸吮两下的马克思,德维塞很难说明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这种预感吧。

在德维塞看来,这个男人与众不同。虽然一样色得要命,但却很少掩饰自己的想法。

这是不成熟的,可也是一种真诚。

对于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各种危机中,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一切的德维塞来说,恰恰是这种真诚,让她感到了不由自主地亲近。

尽管看似德维塞每天都在调丨戏雅米拉,然而谁又知道,这个傻女人内心真正的想法?

德维塞自己可能都不会愿意承认,她想看到的,其实是马克思吃瘪后喜感的表情。

现在的话,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了。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夺走了自己最珍贵的一切呢?

不论是这具毫无价值的皮囊,还是那颗饱受伤痕的、孤独的内心……

晶莹的泪水又一次滑落,不含悲伤或者喜悦,这是一颗来自平静的泪珠。它的存在,代表的是一种抉择、一种方向,预示着这一生,德维塞都将无法脱离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很糟糕,不是吗?

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德维塞显得更加美丽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的相貌似乎也经过了微调。

如果说先前的德维塞,是英气俊俏的,在容貌上终究差着雅米拉一筹。那么现在的她,已经能和雅米拉平分秋色了。

增加魅力可以改善容貌,但那是有限制的。

只有魅力低于一定程度的前提下,容貌才会发生改变,这是马克思在莫妮卡身上测试出来的结果。

之后的魅力增加,更多是一种气质与人格魅力上的提升。

反正除了给莫妮卡第一次加魅力有了较大的改变外,其余时候马克思就没见她的脸再有什么变化了。

因此,这玉机美人丹的药效,倒是又被测试出来一项。

可惜的是,马克思暂时是无法得知了。还有莫妮卡那的巨大变化,或许只有等他明天刷完经验,才有机会揭露这个惊喜。

缩了缩身子,德维塞钻入了马克思怀里。现在她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命运就像马克思那什么她,无法反抗,就去好好享受吧!

而且德维塞可是知道的,马克思这个喜欢达成各种新成就的家伙,向来都是‘不甘寂寞’的。自己从了他,说不定是一种迂回进军的方法呢!

即便在德维塞刚刚中招时,曾听雅米拉说过那种令人伤心的话,她也不准备放弃!

与马克思一起,德维塞有得是机会整治那个坏心眼儿的女人。当然!这同时也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嘛!

没差啦!

……

宁静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安详。

没有敌袭、没有灾祸、没有吵闹。

时间,自然也过得很快。

又一天的清晨到来,马克思睁开惺忪的双眼,首先看到的,正是整个人都缩靠入他怀中的德维塞。

这个强大的女战士,此刻是那么的乖巧可人。

常年挂于脸上的冷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宁与温柔。

在自己认定的人怀中,被那无边的安全感紧紧包围,又有谁还会去伪装自己,保持警惕呢?

再怎么说,德维塞也是只一个年轻的女人,她需要被呵护、关怀,这些她曾经从未享受过的东西。

当然,如果能没有那根立正敬礼的粗大金手指打搅,德维塞想必一定会觉得更加舒适的。

睁开双眼,与马克思对视在一起,德维塞再次恢复了那冷傲女王的模样。

同时还有那只握得越来越紧小手…好吧,马克思投降了……

“哦!不!你不能这样!你会毁了你一生的‘性’福!”

“哦?是这样吗?难道我的幸福,不是已经被你给摧毁的干干净净了吗?我觉得我们这样一换一,非常的公平!”

德维塞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马克思的表情亦是越来越扭曲。无奈之下,她只得伸手扶在了德维塞的脸上,深情相视,柔声说道:“好了,德维塞,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哼!作为一个耍手段来爬上我床的人,你究竟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那你昨天还不是……”

德维塞越逼越紧,马克思也急了,当即口不择言地说起话来。然而还不等他说完,很清楚他想说些什么的德维塞,就立马再次加大了力度。

这下可好,马克思算是彻彻底底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