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战耶尔库!

老猫一见那数以万计的血红蟋蟀扑上自己的脸,大骂一句,“他么的,打人不打脸!”

忽然,老猫左手抄出一道符咒,又一晃,符尾点着火,被老猫直接拍向那张由恶毒的蟋蟀构成的巨大的手掌。

轰!

震耳的爆裂声响起。

耶尔库这只令人恶心的手掌被震得微微一滞,却又马上打过来。

老猫见状骂了句我曰,连忙翻了一个跟头,险而又险的避开耶尔库的击杀。

不等老猫站稳,那手掌突然砰地一声散开,这一下,那些长相凶残的血红蟋蟀终于彻底分散开,铺天盖地扑向老猫。

我不能再等,连忙祭起麒麟印,催动口诀,放出麒麟大火。

那麒麟火烧在那些血红蟋蟀身上,发出毕毕剥剥的脆响,眨眼的工夫,还冒出浓浓的臭气。

耶尔库哼了一声,瞪着眼睛问我,“小家伙,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么的,真是脑子有病,小爷我烧都烧了,还问什么!

见我不吭声,那个耶尔库突然说道:“你难道忘了么,我跟你说过,我是不死之身!你的火焰虽然厉害,但对我没用!”

我不答耶尔库的话,满脑子想得都是如何让老猫他们跑出去。

便在此时,老猫重新冲上来。

他已经催动妖身能力,如今穿戴冰魄龙魔甲,双手各执一柄九字真言剑,两道佛门金光护住胳膊。

弓身冲来的老猫,对准耶尔库的腰就是两道剑光。

寒光一分,耶尔库的腰顿时被老猫一分为二。

可不等老猫高兴,耶尔库腰上的创口已经变成密密麻麻的血红蟋蟀,相互啃咬之间,又合二为一,最终,蟋蟀消失,耶尔库完好无损。

“你的剑,很不错,只不过同样没用!”耶尔库又说,“刚才那几个纯洁的灵魂虽然美味,却不及你的灵魂!哇哈哈”

说话间,耶尔库的大嘴猛然张开,这一张,嘴角顿时扯到耳根后,那伸出来的长舌头,又突然变成一群密集的蟋蟀,正试探着够老猫的脑袋。

“老猫快回来!”

老猫不知耶尔库的本事,可我知道,饶是老猫此时全副武装,也斗不过耶尔库。

于是我连忙催动麒麟印,再度烧向耶尔库的舌头。

可惜,耶尔库舌头上的血红蟋蟀在麒麟火到来之前,轰然分散,化整为零扑向老猫。

该死!

老猫大骂着,双手的九字真言剑舞地厉害。

啊!

突然,老猫惨叫一声,随即手中的九字真言剑再也把持不住,消散而去。

老猫一跟头栽倒在地。

“兄弟!”

我眼见着一只血红蟋蟀钻入了老猫的眉心。

我突然瞪向耶尔库,一字一顿道:“耶尔库,老子叫你偿命!”

言毕,我发狂似的咬破手指,在身上飞快地勾画着。

“明王身,出来吧!”

唵、嘛、呢、叭、咪、吽!

一声佛号后,巨大的蓝色明王身出现在我的背后。

“藏明王杀!!”

我大吼,一个杀字拖得很长很长,几乎窒息才停止。

而在此时,明王身直接催动龙剑,开山一样,劈下去。

惊天动地的一剑下去,也直叫耶尔库成了两半,可那创口又再次化出蟋蟀来,相互咬合后,重新变得完好无损。

耶尔库左右摇晃了几下脖子,说道:“小子,你救我脱离阿尔卑斯山,我已经帮你击杀欧若拉的裹尸布抵消了。这次,你劈我两段,我也要还过来!”

“耶尔库,上次你忙着对付欧若拉的裹尸布,我才侥幸逃走,别把什么话都说得那么好听!还尼玛帮我,你是自己报私仇罢了!”

我呸了耶尔库一口,揭穿这家伙的谎言。

“是又怎样?”耶尔库一脸狞笑。

“就这样!”我说话间,头顶上的明王身冷哼连连,左手中的金刚长索哗啦啦勾向耶尔库。

耶尔库忽然摇晃了一下脑袋,居然变成一只蟋蟀头人身的怪物。

它冲着明王身张开自己那丑陋的咀嚼式嘴巴示威。

咔哒!

明王身的金刚长索竟然被蟋蟀强大的颚咬住!

尼玛!

我心中惊怒,明王身与此同时,劈出右手龙剑。

噗!

这一次,耶尔库居然在肋骨上又多出两条手臂,四条粗大的手掌一起抓向龙剑。

不管明王身如何抽离龙剑,都被牢牢夹住。

“小子,你的灵魂虽然不及那耍剑的小子,可却胜过我这些天吞吃的小孩子纯洁的灵魂,你也乖乖把灵魂贡献出来吧!”

“做梦娶媳妇呢吧尽他么想美事!”

明王身突然舍弃金刚长索,两只手握住龙剑,拼命往回抽。

那耶尔库一口吐掉金刚长索,冷笑道:“小子,你还是乖乖认输吧!”

我道:“还没结束呢!”

“哼!”

眼见明王身渐渐吃力,我瞥了一眼此时躲在角落里的小姐俩,小姐俩抱在一起,虽然害怕的紧,却死活不肯自己跑。

暗叹一声,我放出千机袋中的纳贝里士。

这大鸟伤势还未好,但暂时我也无人可用,只能勉强他了。

“冥王咳咳你?”

“大鸟,先别管我,把角落里的两个孩子带回去!”我下命令。

纳贝里士微微一怔,随即赶紧点头,咳嗽一声,化身黑鹤,向小姐俩飞去。

“哼,你们一个也走不了!”耶尔库再度伸长他恶心的舌头。

“大鸟,快走!”我大喊一声,随即喊出腾马刀,与麒麟印一起,去阻挡。

哐当当两声。

腾马刀碎裂,那器鬼顿时魂飞魄散。

至于麒麟印,也被撞落在地。

好在这么一挡之下,给纳贝里士创在了时间,他已经背上了小姐俩,正要撞碎一面大窗飞出去。

再无阻挡的舌头就要抓住纳贝里士他们三个。

我连忙出手,右臂裹紧阴气,抱住那恶心的,满是血红蟋蟀的舌头。

肋骨外传来阵阵撕咬的痛觉,我倒吸一口气,却不肯放手。

“大鸟,快!”

我扭头去看纳贝里士。

耶尔库的舌头眼看就要抓到他们。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人影拦住那舌尖儿,接着猛然怕下一掌。

那姿势,像极了鹤鸣山的陶景道长!

是老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