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欧洲密闻
赵清雅也在一旁附合道“我在国外留学时也听说过守护灵的传说,大约在八十年代初,有一队瑞士探险家在阿尔卑斯山脉的一处侧峰后掘出了一片古老的遗迹。”
“遗迹中有大量附带彩色壁画的圆顶建筑群,据推测是拜占庭时期罗马人修建的,每座建筑都有三层楼那么高,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在正中的地面上摆放着一个正方形的木盒。”
“探险家们在遗迹中转了个遍,确定再没有其它收获后,才将这些木盒给带了回去。”
“因为这些木盒的造型非常普通,表面也没什么花纹,材质又只是普通的柏木,最后这些人只得以相当低廉的价格处理给了当地镇上的博物馆。”
“谁知在那些木盒进入博物馆的当夜,就有许多半米来高的矮人出现在了小镇中,他们操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抢劫过往的路人,等第二天白天又全都消失无踪。”
“一开始镇上的人以为是遇到了流窜的强盗,就组织警力想要抓捕这些矮人,结果当晚就吃了大亏,警察们很快现自己手中的枪械根本无用,子弹打到那些人身上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被对方杀了不少人。”
“从那以后小镇晚上就没人敢上街了,不过好在那些矮人只是在一个固定范围内活动,也不会主动的冲入居民的家中抢劫,只要不去主动招惹,也不会真出什么乱子。”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欧洲上层教会的耳目中,管理这片教区的大主教听说出现了不死人,便委派了一队善于驱魔的牧师前去调查。”
“这些牧师都是教会训练出来,专门对付黑魔法以及暗黑生物的高手,在到达小镇的当晚就与矮人生了冲突,结果效果依然不好,唱经、十字架、圣水等用处都不大,最多也只是能对矮人造成极为有限的伤害。”
“牧师的领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驱魔师,他见不可力敌,便让手下先撤,自己则躲到一处阴暗的角楼中观察这些矮人。”
“一连数日,他都躲在角楼中观察,很快就现了一个规律,每当太阳升起之前,这些矮人都会聚集到博物馆外,之后便一齐消失,于是他便命人去博物馆询问,看看在这些矮人出现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博物馆的馆长很快就回忆起来,近期确实收过一批木盒,不过这些木盒的工艺很一般,应该也没人愿意看,所以就让人暂时搬到地下室中吃灰去了。”
“老驱魔师一听有门,就让馆长带着他们去地下室看看,当第一眼看到这些木盒的时候他就确定找到动乱的根源了,那些木盒在普通人的眼中或许不怎么起眼,可在他的面前却好像是传说中潘多拉的魔盒,充满了庞大的灵力。”
“他当即命人用圣契将这些木盒封印了起来,一直守到晚间,果然那些矮人没有在镇上出现。”
“老驱魔师很快就与教会上层取得了联系,想要将这些木盒尽数销毁,以祛除附在其中的精灵,可得到的指示却是将其带回去,而且不能对外界透露半点讯息。”
“第二天他便带着这批木盒返回了教庭,之后据高层确认,这是拜占庭帝国末期时由皇族亲定的一批法器,其中封印了大量的守护灵,应该是用来保护皇室财产的。”
“而阿尔卑斯山中的建筑群很可能就是拜占庭帝国新建的隐秘宝库,只是那些财产还没运到就被奥斯曼土耳其给灭了国。”
“最终这批守护灵被教庭收作己用,只是具体被安置到什么地方,连那老驱魔师都不知道。”
赵清雅说完便拍了拍旁边的木棺“我觉得这木棺与那故事中的木盒一样,被破坏之后,其中的守护灵就跟着消失了。”
华耀表现得有些惊讶,问赵清雅道“这木盒的事应该是欧洲教庭的不传机密,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莫非你还认识教庭的高层?”
赵清雅表现的很淡定,将脸一歪“你问这些有意义吗?我只是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以便佐证之前两只恶犬消失的原因,现在我就想问一下两位顾问,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是继续在这等还是离开。”
赵清雅的话提醒了我,之前来这战神行宫就是为了带她回去,现在人也找到了,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这地方有些邪性,再出点乱子就不好了。
我把想法说了出来,华耀立刻点头赞成,他也想再呆下去了,只有赵清雅有些扭捏,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面前这口破损的木棺上。
我说“小姐姐,咱们的好奇心能不能留到安全的时候再拿出来,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再冒出两只恶犬出来,别忘了旁边还有一口小一点的木棺没开呢。”
赵清雅想了一下,也觉我说得有理,毕竟此行真正的目的地是月氏古城,只有到了那里,找到大巫,才有可能解除身上的诅咒,比起科考研究来,还是命更重要一些。
几人统一了思想,便朝着殿口斜开的石门走去,华耀随手放出三条黑鳗在最前方开路,赵清雅居中,我则提着阴剑殿后。
说实话此时我心中还是挺紧张的,华耀经过与黑犬的缠斗,状态并不怎么好,赵清雅就更不用说了,几本等同于一个活死人。
我在挨了那恶犬一尾后,虽说已经擦了药,可肩上的淤肿到现在还没有消退,能挥出的实力也要比平时大打个折扣,再加之此处对于妖物有强大的镇压效果,小凰,小青之流的更是没有挥的余地。
仔细一想,从进入这山谷到现在,就算在面对虾妖及那蛤蟆精时还没有此时的处境凶险,希望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谁知才出得殿门,便听得一段时有时无的箫声从远处的塔林中飘了下来,那箫声凄凄婉婉,好似一个女子在哭诉着命运的不公,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憋屈了起来,许多伤心事接连涌上心头,突然有一股活着太累,不如立时死了才痛快的想法钻入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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