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消失
村长像是被停住了时间,直直的看着桌上的蜡烛,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说道:“就在张星柔头七的那天夜里,她变成了厉鬼来到吐司的家中试图将那狂徒杀死,但被守在吐司府的喇嘛发现了,那狂徒便逃过了一截。”
月宁感叹道:“还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啊!”
村长继续说道:“本以为这件事便到此了,没想到张星柔的母亲却在当天夜里,在她的尸体前自杀身亡了,听说死前将张家的事告诉了张星柔,后来那个喇嘛突然间就死了,吐司赶紧请了一个得道高人,也不知那高人说了什么,后来只知道那狂徒与张星柔举行了冥婚,但没想到张星柔根本就不满意这门亲事,变得更厉害了,不仅杀了吐司的儿子还接连杀了好多的人,后来法师也死了。”
所有人楞了一下,陈峰道:“死了,卧槽这鬼不是一般的凶,不过你们活着就说明,当时是解决了这个这件事的,是如何解决的?”
村长道:“当时吐司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个邪神,那邪神就给吐司提意,将张星柔的头发剪下,分别装在一百零八个用张星柔的血特制的红包里,并且里面还用一张写有张星柔的生辰八字的纸包着。吐司将红包放在各个地方,并且在红包的下面放了一根针,只要是有人捡到红包,就会被藏在下面的针锥破手指。然后,哎!之后的事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
玄炎见老者想说但又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怎么了,即便是有什么也麻烦您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心里事先有个底。”
村长又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说,陈介就是这一百零八个人,而这之前的一百零七个人,都死了。吐司以为这样做就能获得平安,谁知这红包竟有魔力,凡是符合标准的人,只要是看见了这红包,就会不由自主的将其拿起来,而捡到红包的人,全部都被张星柔吸尽精气而死,死得时候都变成了干尸,而这其中近乎一大半都是我们村的人,因此当时人心惶惶,我们也搬到这悬崖边上,辛亏当时有一个得道高人,在这里布下了一个阵法,因此我们才得以平安的延续生活。”
玄炎问道“村长,你知道张星柔被埋在哪里吗?”
村长摇了摇头,道:“听说是被封印在了一个巨大的墓里,但这个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猜想应该就在这附近,但如今看来她已经出来了。”
月宁笑道:“谢谢你了村长!”
村长微微一笑,道:“不用谢我,今天就到这吧!早点睡,如果你们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或许,能平安。”
村长说要将他们带到客房,他们跟着村长走了很久,直到走出了村子,往后山的方向前行,村长见四人满脸疑问,只是没有说出来,笑道:“我们这村子太偏僻,平时又没有人来,这不到了这末世就更加没人来了,说实在的,几十年了,你们是第一批客人。村子的地啊!本来就很小,所以啊!为了不占地方,我们便将这客房修在这后山中,前面不远就到了。”
玄炎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异常,到达后,是一件茅屋,房间不大,但床到是蛮多的,一共有三张床。
村子将他们送到后,便离开了,临走之前还特意的给他们点燃一种驱蚊子的香,味道非常的好闻是村里特制的香,玄炎关上门,道:“这里有阵法,那鬼应该进来不了,对了陈介,你小子是怎么就出去了,还被那个啥了?”
陈峰和月宁顿时笑出了声,并齐刷刷的看着陈介,陈介也只好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玄炎见陈介那样,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笑道:“我们睡觉吧!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众人说说笑笑很快便睡了,他们怕陈介夜里被女鬼叫走,所以便将陈介捆在床上,夜里陈介又听见有人在呼唤他,不过想到自己被捆住了,也就安心睡了。
第二天,所有人慢慢的一一苏醒,玄炎摸着自己晕晕的头,感觉就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一样,同样月宁和陈峰也摸着自己的头,就当他们起床时,发现了一件事——陈介消失了。
所有人立即冲出房间在后山四处寻找,但没有发现一丝陈介的踪迹,他们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他们想的简单,立即返回村长的家,但找遍了整个房子也没有找到陈介的踪影。
但他们发现村长的家除了主卧,还有两间房子,而村长是一个人住,因此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必要将他们带到后山住,现在他们想起来,这个村子都是青瓦房,没道理村子唯一的客房却是茅草屋。
他们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跑到村子中,打开了所有房屋的门,但都是一样的,无一人在家,所有的村民,像是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他们来到村头,发现索桥还在,陈峰此时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道:“玄炎,怎么会这样,我弟弟还在吗?”
玄炎恍然大悟刚才由于慌张,使失去了判断,立即感觉陈介此时所在的位置,发现就是后山,道:“他就是后山,你们跟我来。”
他们一路狂跑,到时发现陈介此时就在茅草屋的下面,玄炎指着地下道:“他就在下面,不过此时还是活着的。”
月宁仔细的查看了整个茅草屋,并未发现一丝遗留的痕迹,冲着玄炎摇摇头。
玄炎思索片刻后,立即跑出房间,围着茅草屋走了一圈,然后回到房间,在门口跨步数道:“1、2、3、4........8,不对!”
他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问题所在了!”
玄炎一拳打向墙壁,顿时墙壁被打了一个大窟窿,但并没有露出一丝的光线,陈峰立即加入拆迁的队伍中,没一会儿他们便将墙壁拆了一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