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纷争开端
文原两家的人将他们送到文家乘船的湖泊,原心拿出一艘中型船,他们登船后,原心将船升起,在众人的瞩目下渐渐升向空中。
等船平稳飞行后,原心将船操控调到自动飞行,为防止意外并将法阵打开,一切稳妥后他们回到客厅。
原心道:“我们开始分配房间,你们各自有喜欢的房间吗?”
墨玺第一个回答:“我要住左边第一间房。”
龙清风道:“那我睡第二间。”
原心见文天佑没有说话,便道:“表哥,你呢?”
“我无所谓。”文天佑冷冷的说道。
原心笑道:“那你睡右边第一间,我睡第二间,对了表哥为啥刚才,我说你和我们一同去玄天剑宗,二舅母顿时有点不太高兴?”
文天佑转头看着原心:“因为我是父亲的妾室所生!”
龙清风靠着桌子,双手放在桌上:“你母亲是谁,怎么未见到她?”
“死了!”文天佑冷冷的说。
“怎么死的?”墨玺问道。
文天佑依旧面无表情:“被皇浦宣叫人打死的!”
原心本想问为什么皇浦宣会打死文天佑的娘,但看着文天佑的样子,他觉得还是不问比较好,顿时话锋一转:“我们到玄天剑宗估计要花上十天左右的时间,现在离空灵秘境开启的时间还有十五天,所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在路上逛。”
“对了!表哥,你去过空灵秘境吗?”原心问道。
文天佑道:“没有!”
原心用手肘碰了文天佑一下:“正好我们一起去。”
文天佑道:“好啊!”
原心已经感觉到文天佑有了些许变化,便开始商议守夜的事,由于墨玺和龙清风两人争论不休,最终决定抽签,文天佑第一,原心第二,龙清风第三。墨玺第四,分好时辰后便各自回到了房间。
原心进门后施法将照明用水晶的开关打开后,便将门紧紧的关上,拿出两封信,一封是原孝秘密给他的,一封是文荨秘密给他的。
他先打开原孝的信,信中写到,文荄已经让当晚在场的所有人只字不提当晚发生的事,让原心也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世以免打草惊蛇。
他打开第二封信,信中将文天佑的身世简单介绍了一下,希望原心可以保护文天佑,在玄天剑宗给文天佑找一个师傅,只要文天佑一满五十,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文天佑带到南境,而不会受到皇浦宣的阻扰。
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空间戒指,是要他代交给文天佑的。
原心将信放在桌上,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文天佑的身世这么惨,而且还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好在他不在乎,要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把文天佑送回文家了,难怪文天佑的性格这么古怪,果然是有原因的。
他拿着文荨写的信离开房间,敲了敲文天佑的房门,见没有人开门,就向船首走去,果然见文天佑站在装置旁。
他走到文天佑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了,心事重重的?”
文天佑转头看着原心一眼:“你最好将我送回去,否者你会后悔的!”
原心将文荨写信以及空间戒指递给文天佑,借着月光,文天佑看着信中的内容,原心道:“其实你父亲很关心你的,他常年在南境为了保护你,才无视你的存在的!”然后原心很自觉的离开了。
文天佑看完信中内容,眼角流下了一丝眼泪,这是在他母亲去世后第二次哭泣,往日就算皇浦宣如何叫人侮辱打他,都没有流下一丝眼泪。
而此时文家,皇浦宣回到自己的寝殿,气愤的坐在凤椅上,她的贴身女官几如立即遣散殿内所有的宫女,她右手用力的捏住凤椅气得咬牙切齿。
几如恭敬的说:“殿下,是那个原心不识抬举,你又何苦为这事生气,气坏了殿下您的身体就不好了,他们不是要去空灵秘境吗?要不奴婢派人给他们一点教训?”
皇浦宣刚想说原心的身世,想起文荄的话又咽了回去,思索了一下道:“派人?我们人族有几人是那两小子的对手,恐拍到时也是自取其辱。就算是不忌惮他们的修为,龙清风可是陛下亲封的郡王,原心现在好歹是原家的养子,又寄养在听琳的膝下,其生母还是玄天剑宗的三圣,万一查出来你要本宫如何自处?”
几如瞬间跪下:“是奴婢想的不周到,还望殿下惩罚。”
皇浦宣靠在凤椅上冷笑了一声:“惩罚就不必了,你起来吧!”
几如站起来后道:“殿下这事就这么算了?”
皇浦宣又冷笑一声:“算了?说到底这事原心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几如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明知道殿下见不得那野种,还敢触及殿下您的凤颜?”
皇浦宣道:“你说还要谁,除了我亲爱的驸马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几如道:“驸马不是一直都无视那个野种吗?就算殿下如何对待那个野种,驸马都是权挡做没看见,就连当年国师想收那野种为徒,被殿下您拒绝了,驸马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又怎会是驸马呢?”
皇浦宣冷笑道:“他哪是无视?他只是为了保护那贱种罢了!因为他知道,即使在圣国重府本宫一样可以要了那贱种的命!但现在有原心和龙清风这两人在,就算是本宫派出所有人,恐怕也不够这两人打。其次这原心昨天才来也不过是和那贱种有一面之交罢了,本宫已经拒绝了,他们依旧要带走那个贱种。他们来到文家就和驸马单独相处的时间最长,不是他还会有谁?”
几如道:“驸马这样做其用意为何?就算是去了秘境,这贱种早晚也是会回到文家的,总不能在秘籍里呆一辈子吧!”
皇浦宣从凤椅上站了起来:“以后不就知道了!”
文听琳和原孝也回到了房中,文听琳坐在桌旁,右手扶着自己的头,原孝看着文听琳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怎么了,何事让你不开心?”
文听琳放下手:“小心这孩子,他是不知道尚宣与苎清的关系,我担心尚宣不会放过他。”
“不会!尚宣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知道小心与我们的关系,单单因这事,划不来。”原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