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女鬼
雷霆给龙清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龙清风看着窗外的景象,顿时有个不好的念头:“雷霆我们一会去我哥那里,我有些事需要问一下他。”
“好啊!”雷霆斩钉截铁的回答。
两人仔细的观察了四周的建筑物一无所获后,便坐上了鬼车,在鬼车上变回原样后回到了学校。
两人走进寝室龙清风关上门,龙清风拿出之前用过的纸人,变出两个人偶,再拿出那块红色的宝石打开空间,带着雷霆走了进去。
雷霆看着眼前的彼岸花海:“清风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好美啊。”
“美?你是我认识的人之中,第一个说这里美的人,果然!我们快走吧,时间不早了。”龙清风说道。
雷霆没走几步,看着脚下渗着血的大地,再看看在前面带路的龙清风把到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跟着龙清风的步伐往前走去。
两人走到血海边时,龙清风拿出翡翠玉牌交给了看桥的士兵。
士兵检查后将玉牌还与龙清风,并将两人带到凉亭。
雷霆看了一眼凉亭上面的字,然后就跑到栏杆处看着宫殿下的血海:“清风,你说这海里有没有鱼啊?”
龙清风笑了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有吧!”
雷霆观察完血海后,无意间看着远处的山上有一个很长的桥,他指着桥问道:“清风,那座桥是干什么的?”
龙清风走到雷霆的身边:“你听说过奈何桥吗?这座桥就是奈何桥。不过与传说不同的是,奈何桥并不是单指投胎所过的桥,而是冥界所有的桥都叫奈何桥。你眼前的这片血海就是奈河,此河遍布冥界所有的地方。所以冥界就只有这一条河,只是此处的奈河比冥界其他地方的奈河大些罢了,所以看上去像一片海。”
雷霆“哦”了一声,这时弈陌走到了两人的身边。
龙清风立刻给雷霆介绍:“这位就是我哥,名叫弈陌,姓龙,你就叫跟着我叫他哥就行了。”
雷霆尴尬的说道:“哥,你好。”
弈陌也说道:“你好,雷霆,对了清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龙清风将王天一的事情同弈陌讲了之后,弈陌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难道是他们?”
弈陌停顿了几秒:“自战国时期,人间便存在了一个专门研究妖魔鬼怪的组织“圣幽教”。但当时的圣幽教并没有现在这么疯狂。在战国时期严格算起来是一个猎妖的组织,在当时深受各个国家皇帝的信任。
后来秦灭六国统一中土。圣幽教也因此全教,准备迁徙到咸阳城,但就在这次迁徙的途中,圣幽教的内部发生的巨大的争斗。这场战争使得圣幽教四分五裂,损失了很多的人,同样也遗失了很多的法术。
当时圣幽教有一部分人便离开了中土到了海外。而留在中土的人也分成了两派。一派依然延续圣幽教的修炼方法,也就是我们熟悉的茅山术,一类的正道法术。而另一派则开始修炼邪法,专门以人的魂魄为媒介,连通妖魔两道残害苍生取名为幽冥。
当时无论天界还是冥界都派过神去斩除幽冥。由于心生黑暗的人无处不在,凡人总是前赴后继的加入幽冥。所以玉帝就下了一道旨意,从此之后无论是天界还是冥界,都不再插手幽冥,让凡人自生自灭自食恶果。
而加入幽冥作恶的人,只要遇到直接将其魂飞魄散,就算死后进入冥界也直接将其打入,无间地狱永远不入轮回。即使到现在幽冥依然存在于世界各地,以后你们遇到他们直接将其魂魄打散便是。”
两人向弈陌告辞后,离开冥界回到寝室一踏进客厅就看见一男子坐在房间里。
雷霆顿时感叹道:好一个倾国佳人,真是可惜了是一个男的,他想起杜甫《饮中八仙歌》之中的诗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还没有等雷霆说话,男子便开口道:“你就是雷霆对吧!我叫玄清,是清风的师兄,我是来接你的。”
“二师兄,是师傅让你来接雷霆的吗?”龙清风问道。
玄清点点头:“没错。”
龙清风将手搭在雷霆的肩膀上:“刚好我还有一点事,雷霆你就跟二师兄回师门吧!我忙完了就过来找你。”
玄清给还有点蒙的雷霆施法后,拿出一块白玉镂空雕刻着十分奇特花纹的玉佩。
他在玉佩上施法后打开了一处冰天雪地的空间,他拉着雷霆,走进空间,顺便给龙清风挥挥手:“清风,那我们就先了。”
龙清风也挥手与两人道别。
雷霆踩在冰川上,看着眼前飞舞的雪花,他一点都不觉得冷,想这应该是刚才,玄清在他的身上施的法术有关。
玄清拿出一艘乌篷船在冰川上,将其变大,然后对着有点发愣的雷霆说道:“雷霆你还愣在那里作甚,赶快上来吧!从这里开始就不能使用空间法术了。”
雷霆走进乌篷船,而玄清则站在船头,施法后,乌篷船便飞向天空,遨游在云彩之巅。
雷霆通过船篷上的窗子,观看地上的风景,感叹道:“简直比坐飞机爽多了。”
过了一会儿,雷霆在船篷里爬着,然后将头伸出船篷:“玄清师兄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师门在哪里吗?”
“怎么说呢,入口在瀛洲的一个小岛上,距离东海四千里左右,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就没惊喜了。”玄清回答道。
雷霆“哦”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玄清师兄,现在你的师兄们都在师门里吗?”
玄清开口道:“这个我也不太确定,因为我们经常被派去做任务。”
雷霆又问道:“玄清师兄,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为什么你们的师傅要见我?”
玄清认真的思索几秒:“这件事你就要去问他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雷霆打了一个哈欠,觉得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就在船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