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 商鸢和夏琉风
就在那么一瞬间,周围的食人花都在原地蠕动着,他们慢慢的伸展着花骨朵像是在舒展筋骨一般。
夏琉风下意识的把钱小夏护在身后,毛线几人紧紧地贴着门。
“没事,食人花动不了,只要我们不过去接触就好了。”钱小夏轻轻的说着,但是眼中带着一丝的担忧,“你们谁都不要说话,免得惊扰了他们。”
李欢愉已经哭了出来,当听到钱小夏说不准出声的时候她的哭声变成了抽泣声。
钱小夏眼中满是警觉,也带着一丝狠厉,大不了一把火烧了。
“你们五个把这个放在口袋里。”钱小夏从拿出符篆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案,随即折成不规则图形递给了他们,只有最后五张符篆了,等会要是真的打起来只能靠桃木剑虚画,只是虚化的符篆限制太多。
他们五人连忙接住。
夏琉风用指尖在门这里画了一个圆圈,让他们五个待在里面不要走。
“不管我们两个遇到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准出来。”钱小夏静静的看着任行,“你保护好他们就可以,我们这里自己能解决。”
“怎么这么严肃……”毛线看着钱小夏的表情喃喃自语,她发现钱小夏的身子在颤抖着,一只手被夏琉风紧紧地握着。
“我闻到香味了。”颜欣蕊忽然间开口,这股香味和刚才进门的时候不同。
“娘子,小心幻觉。”夏琉风轻轻的说着,他们二人的手依旧牵在一起,但是等一转身,钱小夏发现周围空了。
“下流。”钱小夏在原地打转喊着,她不敢乱动,因为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安全了,稍微一不小心移动了可能就会碰上那食人花。
钱小夏看着周围出来这些花朵什么都没有心里有点慌张了,转身一看门口的五人也不见。
忽然间远处的泰坦魔芋开始慢慢的绽放了,钱小夏心一冷,想着今天真倒霉,碰到食人花的花期就算了,今天还是魔芋的花期。
只见那魔芋微微的动着它的身子,舒展了开来,顿时钱小夏感觉到一阵眩晕,再看周围已经是空荡荡的了,就连那些食人花都不见了,她仿佛置身在了黑暗的半空中。
好熟悉的感觉。钱小夏向下一看,一惊,她是站在半空之中,之前好像在梦中见过一次。
脚底下是巨大的冒着热气的岩浆,钱小夏找不到重力心里非常的紧张。
而在那里一个男子抱着一个昏睡的女子不停的喊着,然而钱小夏并听不清他喊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岩浆了居然爬上来一个男人,他在岸上大口的呼吸,看到上面的两个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对!钱小夏猛然的想了起来,想要大喊着提醒那男子,但是奈何人家根本听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岸上的男子阴沉了脸走了过去,一脚把另外一个男子踢了下去。
血池!这个是血池不是岩浆!钱小夏猛然的想起。
“小夏,小心幻觉。”耳边再次响起了夏琉风的声音,钱小夏身子一阵,拼命的保持着清醒。
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能让人产生幻觉,看来这魔芋是尸香魔芋了。
钱小夏闭着双眼,迫使自己不向下看,她努力的保持平衡。
忽然间她感觉到一种失重的感觉,她的身子在快速的下降,即使钱小夏知道是幻觉,但是处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下面是那可怕的血池。
“下流,下流。”钱小夏心里一直默念着,她的紧紧地握着,仿佛是牵着夏琉风的手一般。
钱小夏的身子一直往下掉着,在幻境之中,这可能就是无底洞,她如果醒不来,那么可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了不断的**,直至自己老去死去。
钱小夏忍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稍微的清醒了一些。
她吃力的拿出了桃木剑在空中虚画了一个“破”,顿时这个字散发出了妖艳的光芒,就在这个时候钱小夏感觉到了手心一股暖气,再一睁开眼睛她的手依旧被夏琉风握着,只是夏琉风还没有醒来。
“夏琉风,夏琉风。”钱小夏轻轻的拍着他,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钱小夏你没事吧?”后面传来了颜欣蕊焦急的声音,周围被花香弥漫着,他们看着钱小夏二人站在原地不动便猜到了可能是碰到幻境了。
钱小夏摇头,她紧紧地握着夏琉风的手,随后闭上了眼睛,嘴里默念着咒语,她要进入夏琉风的幻境把他拉出来。
夏琉风的幻境也是一片的黑暗,钱小夏看到夏琉风的时候立刻激动跑了过去,但是刚跑两步就发现不对了,他穿的衣服不对。
“将军。”温柔的声音响起,前面的夏琉风微微侧过身子,当他看到来人的时候眉眼之间满是笑意。
“慢点,小心摔着。”夏琉风的声音也极其的温柔。
她就是商鸢么……钱小夏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喃喃自语,一袭粉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发长,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大家闺秀的气质,再看看自己,真是天壤之别。
忽然间钱小夏觉得委屈的不得了,她冒着生命危险进幻境救他,而他居然在享受和旧**相约的日子。
顿时钱小夏鼻子一酸直接蹲在了地上抽泣了起来。
夏琉风和祖婆婆祖爷爷认识,似乎对他们家的时候了如指掌,然而她对夏琉风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以前她不追问是觉得没必要担心过去,谁还没有个过呢,尤其是这个活了几千年的。
然而今天她看到夏琉风的生平,忽然间想了解他的过去了,却发现他的过去满是一个叫商鸢的女子的,这让她如何插进去。
“鸢儿,待我凯旋归来,我们成亲可好?”这句话在商鸢听来自然是好,然而在钱小夏听来就是刺耳的话。
成亲,他们居然要成亲,顿时钱小夏的心里一阵的醋意。
“死了算了!”钱小夏恶狠狠的说着,随后撸起袖子擦了下眼泪鼻涕。
“娘子,就这么忍心看着为夫死去么?”钱小夏的头顶传来了哭笑不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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