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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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伟大的领袖伯纳姆将军已经不行了,真期待哪个幸运的家伙可以继承我们尊贵的伯纳姆将军头上那顶闪烁着神圣光辉的皇冠!”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伯纳姆将军算得上一手扶上宗教裁判所第三巨头的弗拉基米尔,而听他说出这段算得上惊世骇俗甚至有些称得上大逆不道言论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贵族中间呼声较好,非常有希望继承伯纳姆将军权位的策士统领斯维因。本文由。。首发

望着弗拉基米尔这位黑暗巨头那带着浓浓蛊惑意味的面孔与听上去似乎没有经过头脑的措辞,在政坛算得上如鱼得水的策士统领露出了一个并不热忱也不显得冷淡的淡淡笑容,轻声道:“任何一个带上那顶皇冠的人都是一位被幸运女神眷顾的幸运儿,但同时也是被厄运女神眷顾的可怜儿,没有那个人愿意让一个陌生站在自己的头顶上指手画脚,佛拉基米尔阁下,你说呢?在你眼中谁最有机会继承那顶象征着权力的王冠呢?”

佛拉基米尔抬头朝天空望了一眼,冲着斯维因露出了一个优雅含蓄的微笑,耸了耸肩,说道:“我希望那人是斯维因阁下您,但至于是不是也就只有伯纳姆将军和在万能的上帝才知道吧!而我弗拉基米尔却不能。”

斯维因眯着眼睛,微笑不语。这是策士统领斯维因一向的行为方式。这代表斯维因已经不愿意再继续开口谈论这个方面的话题了。

两人之间正式性质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很少出现在圣彼得城的弗拉基米尔忽然之间出现在圣彼得城。而且第一个拜访的人就是斯维因。这不但令其他人疑惑不解,即使斯维因也在暗忖这位最玩世不恭但却有实力强大的黑暗巨头想干什么?难道想介入皇权吗?

皇权与神权是诺克萨斯帝国也算是瓦洛兰大陆上最明显的两种权利。在过去岁月中,有皇权控制神权,亦有神权掌控皇权的情景,但最终结论都是两败俱伤。

在一百五十年以前,诺克萨斯帝国最能征善战的亚历山大大帝在其母后凯瑟琳的鼓励下代表皇权与教廷代表的神权制定了一条协议。皇权不逾越神权根本而干涉神权。而神权亦不能逾越皇权根本而去干涉皇权。

什么是根本,关于诺克萨斯帝国统治者的选举,神圣教廷的教皇选拔,这便是皇权与神权的根本。

一百多年,神圣教廷一共出现了七位教皇,除开耶奥修罗在成为红衣大主教以前有伯纳姆将军的影子以外,教皇的选拔从来都不会遭到皇权的干涉。

而皇权亦不会遭到神权的胁迫。

关于弗拉基米尔向控制诺克萨斯的皇权想法在斯维因脑子里一掠而过,他可不相信弗莱基米尔有这么大的胆子或有如此强大的野心去做这件一段展开就是不可估量后果的事情。

象征性质的请弗拉基米尔留下共进晚餐,佛拉基米尔直接拒绝。随即离开。望着弗拉基米尔的背影,斯维因伫立在大厅前,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除了绮丽丝殿下。谁还有资格配带上那顶皇冠呢?”

野心?斯维因从不否认自己有野心,但却不是那种因野心而不顾一切的政客,他学会了许多政客都容易忽略的适可而止,一位懂得冷静思考明白何时适可而止的政客就算再如何无能再如何地位低下,在政坛中生活几十年也将成为政坛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何况斯维因并不愚蠢,在诺克萨斯帝国政坛中。有着军队作为后盾的斯维因地位可并不低。

“有些东西苦苦追寻,却徒劳无功,而有些东西不去追寻,或许他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在积极进取,每个人都想爬上权利位置的诺克萨斯来说算得上一份非常消极令人唾弃的言论,但偏偏这言论就是出自于已经功成名就的斯维因之中,而且还是斯维因对他唯一的弟子厄加特将军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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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泊尔珊庄园那间原本属于伯纳姆的书房中研读瓦洛兰大陆史册以及整天思考如何写一本关于伯纳姆的传记。原本奥古斯都本身就没有打算会在伯纳姆帝国新任掌权人出现之前走出那间书房更别提走出泊尔珊庄园,但上帝似乎故意调戏这位已经制定下计划的信徒。

就在伯纳姆将军身体愈加衰弱的时候,唯一与伯纳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绮丽丝·斯图亚特出现在泊尔珊庄园,主动找上了奥古斯都,奥古斯都自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位彬彬有礼,身份尊贵的诺克萨斯皇室血脉的公主殿下。

骑着那匹由他自己亲手驯养长大的惠尔特纯种·马的绮丽丝坐在马上眼神略带几分空洞,那是忧伤吗?这个念头在奥古斯都脑海中一闪而逝,继而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并非他认为绮丽丝对于一手将她带大的伯纳姆将军没有任何情感,而是奥古斯都在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情绪自我鄙夷。

一位才踏进贵族门槛,甚至算不上入流贵族的人如何有资格去评论去可怜上流贵族的事情呢?

泊尔珊庄园基本上都是被伯纳姆将军放养的状况,而且伯纳姆将军与其他贵族的习惯不同,他从来不愿意,花费大价钱去驯养尊贵以及昂贵的马匹,他喜欢将每一枚波旁银币都用在军队上面,将每一分精力都投入到诺克萨斯帝国的建设上来,因此缺少了高级驯马师的泊尔珊庄园自然就不可能有名贵的马匹出现,这不,奥古斯都从泊尔珊庄园内牵出来的最漂亮的马匹在绮丽丝那雪白的惠尔特大马前简直就如同小丑一样,而且在速度上也远远逊色于绮丽丝公主的马匹。

不过绮丽丝公主并没有骑马发泄的意思,因此奥古斯都才可以非常舒服的跟随在绮丽丝的身侧。

“奥古斯都,你能告诉我你最希望得到什么吗?”或许因为知道这样开口询问有些唐突,有着良好贵族修养的绮丽丝立刻说道:“如果不方面那就不要说了。”

奥古斯都冲着这位诺克萨斯唯一皇室血脉灿烂一笑,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在离开我的故乡桫椤城时我就已经有最想得到的东西了,至今都没有变过!”

“自离开桫椤城初?”绮丽丝显然有些小惊讶,对于奥古斯都可不是一无所知的绮丽丝曾在埃古斯丁大教堂内的宴会上听奥古斯都提起过他小时候的趣事,那时候奥古斯都还只是一个平民而已,一个小小的平民能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呢?

绮丽丝侧耳聆听,但奥古斯都的言语却到此为止,轻声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即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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