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陆压战燃灯
太一看着惴惴不安的颛顼以及众阐教弟子,开口说道“尔等皆是小辈,本皇不屑以大欺小,此次便由我侄儿、侄女以及他们的部下与尔等交手,若你们能胜,此事就此了结,若尔等败了,那便只有死道消了,小压,就由你先出手吧”
陆压听到太一之言,上前一步,看着阐教众人,冷声说道“贫道乃妖族太子、紫薇大帝陆压,尔等肆意打杀我妖族子民,为妖族太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必为死去妖族讨一公道,如今诛百万人族修士以祭死去妖族儿郎,接下来就该你们了。”
阐教弟子相顾几下,最后不由将目光都看向了燃灯与广成子,阐教众弟子中,也只有他们二人乃是大罗金仙修为,陆压一声大罗金仙中期修为,上的法宝也绝对不会少,也只有他们二人之中有人出战,方可匹敌陆压。
燃灯与广成子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燃灯走了出来,没办法,虽然燃灯修为最高的呢,实际上,燃灯也不愿与陆压一战,修为上他自然不惧,但二人手中法宝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一战,燃灯心中并无几分胜算。
想到这,燃灯心中对元始天尊的不满便愈发地多了,先前逐鹿一战,他可谓是极为卖力,但回到昆仑山后,元始天尊仍旧没有什么赏赐,若非他法宝太差,当初未必不能击败大巫九凤,也更不会遇到现在这般尴尬的境遇。
陆压见燃灯出战,一抬手,紫薇帝玺便直接出现在了手上,周边紫气环绕,犹如神龙盘旋其上,贵不可言,一出现,仿佛便如同帝王现世一般,给了莫大的压力,这也正常,帝俊蕴养此宝多年,这紫薇帝玺之上自然多多少少沾染了一点帝俊的气息。
燃灯将陆压一出手便是极品先天灵宝,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羡慕,此宝威能他可是亲眼见过,昔帝俊战乾坤老祖,紫薇帝玺威能可谓惊天动地,不过燃灯心坚定,岂会被区区一件法宝就吓退,一抬手,便召出了他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宝。
灵柩灯,上品先天灵宝,乃燃灯的伴生灵宝,灯中有一洪荒顶级火焰,名为幽冥鬼火,此火能直通幽冥,伤人元神魂魄,封神之战中,此灯灯芯私逃,化作马善,不畏斩首、水火不侵,着实让姜子牙、杨戬等人费了一番功夫,最后还是被灵柩灯收走方才了结。
由此可见,这灵柩灯也着实不凡,不过除此之外,燃灯便再也没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先天灵宝,唯有上一件道袍,还是先天灵宝品级,但防御也不是很强,面对陆压手中的紫薇帝玺,燃灯还是颇感压力,但如今也只能力一战了。
陆压将燃灯召出了法宝,也不想言语,一抬手,紫薇帝玺便直接被祭了出去,迎风而涨,转眼间便已化作磨盘大小,周紫气环绕,犹如一层护体罡气一般,随后直接落下,朝着燃灯砸去,势如泰山压力,让人望而生畏。
燃灯见此,神色一凝,一伸手,磅礴的法力送入灵柩灯中,只见灯中的灰色火焰瞬间变得格外的旺盛,化作一条火蛇飞出等外,火焰躯不断变大,与此同时,燃灯以自所领悟的寂灭法则相催动,这条火蛇威势更涨了几分,直接迎上了紫薇帝玺。
轰
一声惊天碰撞,紫薇帝玺直接被击飞回去,周紫气尽皆散去,而那幽冥鬼火所化火蛇也散作漫天火花飘零,犹如深秋枯叶散落人间,给人一种死寂之感,但那紫气所化点点星光,又给这份死寂之中填了一点生机,好是凄美。
一击不中,陆压便召回紫薇帝玺,一抬手,无穷太阳真火从他手中飞出,在空中直接演化出一只三足金乌法相,熊熊的太阳真火仿佛要将大地烤干一般,威势惊人,一声长鸣,三足金乌展翅高飞,直接朝着燃灯杀去。
燃灯见此,眼中也是一凝,太阳真火与幽冥鬼火同为顶级火焰,一阳一,相互克制,不过太阳真火乃是陆压本命神通,幽冥鬼火则是他手中法宝之力,若要分出胜负,还要看各自对于火焰的领悟才行,这一点上,燃灯自知比不上陆压。
但面对扑面而来的三足金乌,燃灯自然也不能不还击,如今也只能仰仗他自己浑厚的法力修为了,虽说他一直都没有突破到准圣之境,但燃灯法力之浑厚,绝对是大罗金仙之中数一数二的存在,若是比拼法力,燃灯自然不虚。
幽冥鬼火再度显现,化作一条火蛇直接朝着三足金乌扑去,与此同时,燃灯极力催动灵柩灯,幽冥鬼火不断涌入火蛇之中,想要以此来泯灭三足金乌法相,毕竟太阳真火乃陆压本命神通,对其的领悟自然极为深刻,燃灯自然不能硬拼。
就在这时,后方观战的广成子见陆压取出一个金色葫芦,将葫芦口对准了燃灯,随后纳一拜,口中似乎念道请宝贝转,广成子心中便大感不妙,于是当即朝着燃灯吼道“燃灯老师,小心”
燃灯听到广成子的声音,心中顿时生了警惕之心,但却还是晚了一些,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直接穿过了幽冥鬼火,直接斩在了燃灯上。
噗
燃灯立时口吐鲜血,脸色变得一片惨白,而他上的道袍竟然出现了道道裂纹,燃灯大惊,只一击,便让一件下品先天灵宝受到如此重创,还上了燃灯的与元神,陆压究竟使用的是何等宝物,此等威力,比之紫薇帝玺也着实不逞多让。
深受重创,燃灯自然无心再战,一个回,便直接退回到了广成子边,看着陆压手中那个金色的葫芦,燃灯神色不由为之一变,又是一件极品先天灵宝,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如今陆压三招败他,恐怕必会成为洪荒一段佳话,而他燃灯也将成为陆压威名大振的垫脚石。
念及于此,燃灯神色不断变化,不甘、郁凝、愤怒之色纷纷涌上心头,他败的实在是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