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禀承国家气运和浩然正气

江申是连呼“不可能!不可思议!”江申自然而然地想运起神力来护体,因为他见到了太恐怖的东西了!可是老任的话随之响起:“不能运起神力!一旦运起神力会让他们误判为你是敌人!他们会向你进攻!”

江申一听,立即是松懈了下来,不再运起神力了。只江申真的不想回忆适才所见到的这一幕,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老任的话再次响起:“你不能与他们相抗衡!他们是禀承着国家的气运!并且还有浩然正气!这些凝聚在他们的身上!更有世人的敬重!似此,江申啊,你是不能与之抗衡的!不然的话,你就是与天相对抗!你神力再强,也绝不能这么做!何况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是不能与之相匹敌呢?”

江申又是一惊!天啊!胡公楼里的是什么啊?居然是凝聚了国家的气运,浩然正气还有世人的敬重?那到底是什么啊?要是具有这些东西的话,确实是极其可怕的!

江申自认自己没有这能力能与之相抗衡的,可是要了却“棺材朝天飞”的冤鬼冤屈又不得不探明胡公楼的究竟,不然如何对症下药啊?现在江申是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就在这时,“退出去!快退出去!”老任忽然是大叫起来了!老任的叫声中带着惊恐之状!老任是提出了严厉的警告,这一定是有道理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江申当然只能是听从了老任所说的,迅速地从胡公楼里退了出来。

以前只要是有老任在,就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坎,可如今这一道坎太高,太惊人了!惊人得老任都无法帮助江申跨越了?

江申是迅速地退了出来,江申是擦了擦冷汗!里面到底是什么!居然连神都为之害怕!

负责人自然是见到江申的窘态了,他就认为江申是吃孬了,晓得厉害自是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因为他就知道以江申这种小官僚,一点点的恐怖就会退出,比常人更爱惜自己,所以嘛,一有一丁点的危险就会逃得比谁都要快。

不过负责人见到江申并没有恐惧至极,更没有吓坏,负责人就觉得奇怪了,江申怎么会这么镇定呢?难不成他不被吓到,他不是小官僚吗?

江申就知道负责人想看自己的笑话,现在见不到,自是很失望的。

江申只是说了一句:“哈!今天有那么一丁点的收获,只是还不大,我还得回去向领导汇报工作呢,要是有需要的话,我还是会继续来的!我想在这里转转,再顺便帮你们集团多宣传一下!那将是好事一桩!为了完成任务,为了能在更好的岗位上接受更严峻的考验和任务,我一定要在此任务中提升自己!”

负责人一听,释然了,原来眼前的这位爷是一心想升官,为了升官,那是连命都可以没要,一定是被领导几句话忽悠得什么也不怕的愣头青!负责人是嗤之以鼻的,你以为说给你升官就给你升官啊?哄你玩呢!不然你怎么卖命啊?

江申说是转转嘛,不管江申到哪里,负责人都会派人死跟着的,跟得紧紧地,死死的,就是不想让你江申能得到什么。

防备这么大,一定是胡公楼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如此?

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给弄出来了!连老任都为之害怕的,定是不一般。

有人死死地跟着,江申再想获得好的消息,他也办不到,既然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是先行离开,再想办法吧!

江申看着负责人,他知道自己是成功地骗过负责人了,负责人天真地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为了升官被忽悠的愣头青,却不知自己的真正用意所在。似此就能方便江申的下一步行动了。

江申决定离开,下次再来,他便是上了车,负责人是笑了,大有一番我严防死守就是不让你看出什么来的架势,如今胜利了!

坐在车上的江申是面无表情的,因为他心里很不高兴,此次失败了,不知怎么样才能把事情的真相给弄明白,心里是愁苦万分的。

小宋真是个有眼色的人,他一看就看出了江申的想法,说:“其实呢,明里来呢,是很难有所斩获的,要是偷偷地暗地里调查,那说不定会有大的收获呢!”

江申一听,双眼一亮,可不是吗?要不,怎么说小宋真是一个有眼色的人啊!真是太聪明了!张立行给自己介绍的这个小宋司机帮助太多了。

江申眉开眼笑了,他在想着怎么和工地上的工人相接触时,小宋又是送来了好处:“其实呢,我有一个远房亲戚恰好在那里做工!我可以和他联络感情嘛!我想只要是酒足饭饱之后,总会有所收获吧?”

江申一听,双眼是一亮再亮的,太对了!简直是太对了!江申是让小宋去安排的,至于费用嘛,江申是可以全部承担的,让小宋不必担心。

有你江申发话了,他小宋当然是立即去照办了,还别说小宋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很高的。

那个农民工叫做郑朝兴,与小宋是同一个村子里的,反正是什么七大姑八大婶的拐着弯的亲戚关系,但是有一点,郑朝兴和小宋是离得很近的,算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中国人嘛,就是讲究一个乡土气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当然是极其亲近的。何况还有了拐着弯的亲戚关系,那更加地亲近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郑朝兴和小宋时不时地有联系呢!也好,等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相互帮助嘛!这就是大家的想法。

现在小宋叫郑朝兴来吃饭,郑朝兴是乐意来的,虽说是见到了江申不认识,可听小宋是最好的哥们,那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大家就是在一起好好的又喝又吃的。

江申和小宋都是耐心十足的,并没有立即就提出正题,在喝酒着,等人喝到一定程度了,这才是无心一般地问出来了:“不知为什么工地里就是那一栋楼没有拆啊!不一下子全都拆了,重拆啊?何必搞这么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