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 后着
韩方点头走了出去,韩蝴蝶却还是留了下来。
林夕眉头一皱,望着向韩蝴蝶问:“蝴蝶你怎么了,还有事情吗?”
“唉!爷爷啊,人家先前来找你就是有事要说的,你让我去找我爹,我才等到了现在。”韩蝴蝶全身一抖,嗲声嗲气的道。
“哦!你还有事?......好吧,你说。”林夕有点烦这个女子,但却又不好直接赶出去,只能勉为其难的道。
“那,你当初给我的迷语,直到现在我也解答不出来,问了好多人,都不明所以。你答应过等你夺舍成功之后,就告诉我迷底的。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将迷底告诉我。”韩蝴蝶象个小女孩似的,双手抱住林夕手臂,不断的摇着道。
“好了......好了!你再摇,爷爷这老骨头就要散架了。”林夕一把将韩蝴蝶的双手推开,这才接着道:“你把迷题再念一次,看爷爷是否还记得吧!”
韩蝴蝶却噗哧一笑,看着林夕的面孔道:“爷爷你现在可比蝴蝶还年青了,怎么算是老骨头呢?”
林夕一呆,也才想起自己的样貌,心里不禁哑然失笑,想不到自己真是进入角色了,忘记了自己才十七八岁的身体。
见林夕一呆,韩蝴蝶就再次一笑,这才将迷题吟诵了出来:“白云藏身处,盖玉成金屋;人言最可畏,牛马不忽悠;展翅行千里,轻抚玉丫头;万千身后事,尽皆在其首。”
林夕听着韩蝴蝶的吟诵,心中忽然一动,目光就看向了韩蝴蝶的头顶上。只见韩蝴蝶的一头秀发还是结成了个蝴蝶发髻,却用一支玉翡翠雕琢而成的,栩栩如生天凤发簪。天凤发簪的三寸长嘴,插在韩蝴蝶的发髻上。
白云藏身处,不就是个‘天’字吗?盖玉成金屋,正是个‘宝’字;人言最可畏,是个‘信’字;牛马不忽悠,可以解作‘物’字。这四句加起来,就是‘天宝信物’。
而后面的展翅行千里,正是天凤的形态;轻抚玉丫头,说出了家中晚辈女子的身份;万千身后事,应该就是指韩啸风夺舍的事情;尽皆在其首,这一句明摆着告诉林夕,天宝信物就在韩蝴蝶的头上,正是这个‘天凤玉簪’。
“呵呵!这只不过是一首教人要言行一致、表里如一的说教油诗而已,不值得深究的。你只要别象以往那样刁蛮任性就行,这就不辜负爷爷所望了。”林夕心中暗笑,却不露声色的呵呵一笑,反而教训起韩蝴蝶来。
“爷爷,蝴蝶那有刁蛮任性了。早知你是在骂我,就不念给你听了。”韩蝴蝶双脚一跺,就翘着嘴跑了出去。
林夕看着韩蝴蝶的背影,心中充满兴奋,就喃喃的道:“哈哈......!韩啸风果然是老奸巨滑。原来信物就在她的头上,难怪我一点都记一起来了。韩啸风这老家伙也确实厉害,担心自己会夺舍失败,不但将信物给了韩蝴蝶,还将记忆藏得而此之深。好在韩蝴蝶也并不知道此事,否则这次也就真的有点悬了。”
但要怎么才能无声无息的,从韩蝴蝶头上将那个天凤信物拿下来呢?林夕却不得不重新计划一番了。
此物既然是韩啸风寄存在韩蝴蝶身上的,即使韩蝴蝶不知道,也难免韩方、韩文兄弟会知道。从刚才韩方刻意避开信物一事不说来看,他们兄弟极有可能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如果要从韩蝴蝶手上将信物拿过来,一就是名正言顺,二就是不知不觉。
林夕想了很久,才终于想出一个计划来。于是将修木叫来,将一张药方交给了他,然后详细的给其吩咐了一番。
修木已经服了林夕的毒酒,只要林夕不爽的话,他的小命可是岌岌可危的。所以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冒险,只能听从了林夕的吩咐去做。
韩蝴蝶离开林夕的小院后,只一会就到了另一个隐蔽大院里。
大院中的一个大厅中,韩方、韩文兄弟两人早已在等着。
“蝴蝶,你爷爷有将那首诗给解释出来了吗?”韩文一见韩蝴蝶走进来,就微笑着问。
韩蝴蝶摇摇头,一脸不高兴的道:“没有,但我从他的表情上看,他肯定是知道的,却借此来教训了我一顿。”
“唉!我就估计他不会说的,所以刚才他问我要钱的时候,我就刻意将此事说了出来。”韩方面上一沉,露出了忧心忡忡之色,长叹一声道。
“但这可不行啊!大哥,他已经将家里的半数钱银藏了起来,之前又给了修木几百万两,如今还要再从我们手上拿一千二百万。这样下去家里可要被掏空的啊?”韩文从座位跳了起来道。
“这有什么办法呢?他才是这个家的主,我们做晚辈的有什么办法呢?除非你不认他这个家主了。”韩方却摇摇头道。
听到韩方这么一说,三人的面色就都阴沉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韩蝴蝶才双眼一转道:“现在的情况,明摆着爷爷是要到玄门里去的了。但万一他真将这么一大笔钱都送给了玄门,那这个家也就等于剩下个空壳了。要不我们就偷偷将他那笔钱拿出来,然后再交给爷爷一千二百万两,让他到玄门去吧!”
“呵呵!这个办法确实不错。但你知道那笔钱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要什么信物才能拿到那笔钱吗?”韩方却嘲笑一声问。
韩蝴蝶一时间为之语塞了。
“刚才让你将那首诗念给爷爷听,就是想知道这与那笔钱有没有关系。但现在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极有可能有关了,却解不出是什么意思,也找不出钱到底在那里。”韩文摇摇头道。
“你叔叔早就有意思想将那笔钱拿回来了,只可惜一直找不到头绪而已,否则我们那用得着兜这么大的圈子,还让你出头!”韩方也无奈的道。
“可......他是我爷爷,你们的父亲啊!你们真这样做,就不怕他怪罪吗?”韩蝴蝶先前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现在听到父亲和叔叔真是这样计划的,心里也不禁一阵狂跳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