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的苦
方天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解着身体的原始躁动。直到好一会儿后，才直腰站起身。
“真的好热，救我！救我啊！”
女生上下撩动，半醒半梦之间，迷离的眼神时不时睁开半许。
“来不及了！”
方天喃喃自语，再不出手，他觉得自己非得被这小妖精吃了不可。
“啪”。
方天一盆凉水洒了出去。
“啊......”
女生被惊醒，水滴顺着脸庞、再由身躯一点点滑下。
“你是谁？”
看见方天，女生惊恐得大叫，双手环胸，说不出的恐惧和紧张。
“你可以叫我雷锋！”
方天神态自若、酷逼得说道。
“雷尼玛，我打死你个臭流氓！”
女生瞬间哭了，暴走飚脏话，拿起枕头就向方天砸去。
“我靠！”
方天被打得鸡飞狗跳，大声道：“小姐姐你冷静点，我真是雷锋啊！”
“救命救命啊！”
没几下，床上能扔的东西都被女生扔了个遍，枕头、被子、甚至那件衣服。
“别叫！”方天情急之下上前捂住女生嘴巴，暗道这还得了？
“呜呜......”
眼泪婆娑，伤心断肠，但出奇的是，女生没有再继续叫喊。
“砰！”
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方天一哆嗦。
“不许动，举起手来！”
门口有人说道。方天皱了皱眉，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我不动，我不动！”
方天举手投降道。不用猜，他已经知道，这是光荣的人民警察又来了，暗道自己倒霉啊！又摊上事儿了。
“不行，你要动！”女生羞得没脸见人，他没东西遮体，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慌张之下，一把抱住方天遮挡自己。
“噗”。
方天感觉鼻口有暖流攒动，他被一团棉花压得全身都软了。
“是你！”
王芷晴手指瑟瑟发抖，不可相信眼前见到的，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嘿嘿，你还是那么冲动，快把枪放下”。方天挠挠头，尴尬得说。
“现在怀疑你与大洋城伤人案有关，要逮捕你”。王芷晴强装镇定，和另外几名警察上前拷住方天。
“我靠，误会啊！”方天方了，他不信万强那个王八蛋敢找警察，这又是热心的《朝阳群众》？
“还有你，涉嫌从事不道德行业，现在要带你回警局！”王芷晴看着女生，内心的火焰在燃烧。
“我没有，都是他......”
女生挣扎，怨恨的看着方天，方天瞪大眼睛，大叫：“小姐姐你可不能这样啊！不能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啊！”
“混蛋，你给我滚！”女生甩着泪，让方天委屈到极点，没穿衣服的时候你怎么勾引老子的？现在出事了就全是我的错？
跟着警车，方天和女生都被带回了警局，在车上的这一路，女生上演了一场后宫大戏，辛酸泪是一把又一把，审讯的警察一个个恨得牙痒痒，差点违纪去把方天剁了。
而在另一处审讯室，方天被当成了极度危险人物，被高科技困住身子，审讯他的除了王芷晴，还有副局长张某。
“你与万强一伙有什么恩怨？”
张某开口直入主题，冷漠的声音让方天很不爽，这是硬要把帽子扣我头上了？
王芷晴一直在出神，她的心情很复杂，专业全无，思绪沉浮。
“无恩无怨！”方天冷漠得道。
“那就是受人所雇了，你的雇主是谁？”张某接着道。
“你说话能别一套接一套的嘛！你是大仙啊！又知道我是受人所雇了？”
方天不爽的回答，这局长挺能装蛋啊！什么都是你说的？
“啪”。
张某拍桌而起，怒意横生。说实话，他也对这件事存疑，方天怎么看都是一个学生，他不信一个学生能把几十号把打仗当成吃饭的社会人氏干翻而毫发无损。
但是从调开的监控而看，除了他，就没有外人在万豪舞厅里了，只能把他当成第一嫌弃人。
“哼，你最好承认，从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你是唯一的嫌疑人，根本没有人再进入过万豪舞厅”。
张某看似着急，但言语中，已经让方天感觉到了他的套路。
“只有人才能伤人吗？”方天冷漠得说，这句话让出神的王芷晴回过神来。
她想到什么，大喜得想要叫出声，抑制住冲动，在张某耳边小声得说了些什么。
张某脸色突变，对王芷晴的话很震惊，但是又没有反驳。张某是基层出身，没有身份背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功勋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
他的见识要比王芷晴多得多，处理过的案件更是五花八门，在他职业生涯里，这种灵异案件，并非没有经历过。只不过刚遇到这种特殊事件时，案件就被快速转移了，分局无权插手，也不会在分局上留下档案。
“你是说有鬼是吗？”
缓了好久，张某继续开口问，他脑中回想着监控里的一切，八分相信了王芷晴的话，的确离奇，有很多细节无法解释，比如突然爆灯，以及方天隔空十米伤人。
“我没说，用你智商去判断！”方天高深莫测，让张某越发越感觉到这年轻人的神秘和可怕。
“这件事很复杂，如果你要让我相信你，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
张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荒唐，但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大洋城万豪舞厅几十人重伤，还有数人在抢救室，这样的大案，肯定不能草草结案，不然，他这个副局长也不用干了。
“证明有鬼？”方天凝头看他。
张某没作声，而是点点头。作为局里的二把手，处理案件上，他相当的有分寸，知道什么事只可以默认，但不能明说。
“出来吧！”方天淡淡得飘出一句话。突然，审讯室的台灯一明一暗，狰狞的面孔突现在这里。
那是一只鬼，脚跟漂浮、半边脸的血肉都已模糊，嗷呜一声，吓得张某摊在地上，老痰卡在喉结里，吐咽不得。
“这......这是鬼！”
真他妈有鬼，还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惊恐之下的张某不能淡定了，嘴巴打结，裤裆发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