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绿茵场上的青春(特训)

“哎呀,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左继明从楼上下来找到冶素荣并坐上他的车的副驾驶上,车上坐着奎仲杰和方天华。

“看来后面还可以坐一个人呢。”方天华说。

“这里离谁的家更近呢?”冶素荣问。

“我才应该是罗志良家。”奎仲杰说,“我和罗志良总会遇到,我在前一站,他在下一站。所以我想他家就在我家附近。”

“嗯,有道理。”冶素荣说,“那我先开到你家,你帮我指路,左继明联系一下他。”

这时,罗志良正在家收拾衣服。

“真没发现我家黑色的衣服这么多。”罗志良自言自语道,“对啊,爹和妈好久没回家了,他们也没有再给我买过衣服。”

这时,罗志良的手机响了起来。

“怎么了吗,左继明?”罗志良接起电话问道。

“嘿,罗志良。你整理好衣服了吗?”那端的左继明问。

“嗯,我刚刚整理好,那里应该不会感到冷的吧。”

“应该吧,谁知道呢,还是带厚点的衣服吧。对了,你最好带上泳衣,混浴温泉可不能都脱了的。”

“怎么觉得这话好别扭。”

“好了好了,快点下楼,我、耶稣、奎仲杰和方天华都等着呢。”

“我家?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哦,是吗。呵呵……”左继明奸笑道。

左继明那里没有了声音,而罗志良家的南阳台传来了左继明的大喊。

“快点!下来!”左继明的大喊声从外面传进了屋内。

“可……可是你是怎么……”罗志良问。

“快下来,下来我就告诉你。”左继明偷笑着说。

“可是现在下去干什么,现在还不到十一点。”我问。

“我们去先吃点东西再走,在车上还有2小时的路呢。”

“哦,知道了。”

罗志良穿好衣服走出家门,到了楼下。此时外面的居民楼传出了喊声:“小声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快上车,罗志良。”左继明对罗志良说:“耶稣、奎仲杰和方天华都在车上。”

“喂,我说你们,该不会用了什么跟踪设备吧。”罗志良问道。

“我们是这样的人吗?”冶素荣反问道后便开车带几人走了。

“我看想。”罗志良说。

“其实我们也只是根据仅有的线索猜想的。”左继明说。

“而仅有的线索也不过是你那天和我们做公交车。”奎仲杰说。

“因为你是在高层大楼的旁边乘坐的公交车,而附近通往第一高中的站点有很多,而你却选择了那个站点,所以你的家应该在公交站点的附近。可是这里的楼房就仅有五六栋,并且都是高层,所以你的家就在其中。”左继明说道。

“因为我们知道你应该已经回家了,所以我们便在高楼底下大喊了。”方天华说。

“就这些?”罗志良问。

“所以说这只是猜测吗。”冶素荣说。

“不过我们还是有50%的把握的,否则我们是不会赌这一把的。”左继明说。

“好吧,这就算你们赢了。”罗志良无奈地说:“其实我通常都不会在家的,因为家中就我一个,除非是做饭、更衣或是睡觉,否则我真得是不怎么喜欢在家的。”

“我们不都一样吗。”其他四人说。

“咱们学校的不少同学都是留守的。”奎仲杰说。

“大连站到了。”冶素荣对几人说完将自己的车子停靠在了一个空位。

听到冶素荣说到,几人抱着行李进入了火车站,雷商羽在检票口门口等着五人。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带这么多行李。”雷商羽说。

“没办法,你不是告诉我们的吗?”奎仲杰说。

“看来是我没表达清楚,是我的错啊……”雷商羽说,“其他人都在旁边的饭店,我们先去那里坐一会,吃点东西。”

几人随着雷商羽一起进了饭店,弈政博、恒奉汐、冷碧遥还有两个高中生模样的人在餐桌旁坐着。其中的男生,有着较长的淡淡棕色的头发以至于遮掩住了眉毛和后颈。看到众人走过来,他也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庞上,一双聚光的眼睛仿佛投射出了一道光线,捕捉着一切动着的东西;整个人穿着黑里有白的衣服,是一个又瘦又高的男生。他的身旁有一个比他矮一头的女生,长而有弯儿的头发扎在后面,白皙的手一直拽住那男生的手臂,薄而透粉的嘴唇一直在动,看表情应该是在和那个男生抱怨着什么,整个人穿着白色的针织衫搭配一个褐色的衬衣显得很是丰满。

“大家都到齐了吗?”我们11个人走到一起后,冷碧遥问。

“对,没错。”雷商羽说:“第一中学足球队的成员都到齐了。”

“我们就没有一个正式的队名吗?”冶素荣问。

“这个可以再想,不用那么着急。”方天华说。

“那个,既然已经到齐了,就各自准备一下吧。”那个男生说。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我们就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那个女生对那个男生抱怨道。

“真麻烦,好吧。那个,我叫慕骄阳,二年一班。”那个男生无奈地说。

“那么该我了,我是二年三班的景晨曦,大家请多指教。”

随后几人都各自自我介绍了一番,大概的姓名和班级都互相理解了。

“对了,冶素荣。朴星洋为什么没有来?”慕骄阳问。

“她……不想来。”冶素荣吱吱呜呜地回答道。

“该不会你和她闹别扭了吧。”景晨曦猜道。

“嗯……算是吧,就是一个她想要的一个东西我没有给她买到。”

“你们怎么了?”罗志良问。

“其实你来到这里也是提前就计划好的吧,而这一切都是你和雷商羽作下的计吧。”左继明富有推理趣味地说。

“你不会都知道了吧?”冶素荣说。

“算是推理的吧。”左继明说。

“没事,我不介意你的推理。”冶素荣说。

“好吧,那我说了。”左继明推理道:“我想事情就是从朴星洋想要的东西开始的——朴星洋想要的东西你没有在大连买到,所以你和雷商羽商量到这来买;雷商羽是‘有钱人’并且我们本来就想要旅游,所以在申请表填写好后你就提出要去哈尔滨,如果我们不问,那么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我说的没错吧。”

“额,都对了。”冶素荣说。

“好了,这先告一段落吧。”左继明说。

“现在离十二点还有半小时,我们也不能无聊地呆着吧。”弈政博说。

“我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吃饭。”雷商羽说。

“那个,商羽啊。你都已经是球队的人了,该减肥了。”慕骄阳说。

“不是一码事,球队的队员应该有丰富的饮食的。”雷商羽说。

“对了,景晨曦不是很会做菜的吗。”冷碧遥说,“不如以后我们都去慕骄阳家去吃饭吧。”

“喂,冷碧遥。我和慕骄阳不在一起住的。”景晨曦说。

“开个玩笑,抱歉了啦。”

一会,众人都用过了餐,坐在一起。

“那么,我们干些什么呢?”左继明问。

“如果要足球的话,我这里有。”冷碧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足球出来。

“这个就算了吧,这可是公共场所。”奎仲杰说。

“不如我们讲个笑话吧!”雷商羽说。

“不要!”他们几个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吧好吧,那谜语……”

“不要!”他们又异口同声地阻止了雷商羽的话。

“我的笑话很冷吗?”

“对!”

“算了,我们还是等等吧。”恒奉汐说。

“我说,大家啊。”冷碧遥道,“再过一会就是0点了,咱们为祖国的生日倒数怎么样。”

“好主意,都谁带手表了?”方天华问。

几人之中只有弈政博、冶素荣、雷商羽、罗志良、慕骄阳有。

“我说,冷碧遥,你是发起者却没有戴手表,不尴尬吗?”景晨曦问。

“诶,诶,恒奉汐,你怎么睡着了。”雷商羽说。

“很正常了,不用管他。”弈政博说,“初中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在困得不得了的时候站着都可以睡着,不管只要过2小时他就会醒的。”

“不如我们也睡一会儿吧,毕竟很累的。”罗志良说。

“也行,是个打发时间的办法。”雷商羽说。

“吃饱了就睡,你是在养膘吗?”奎仲杰问。

“什么话,一个球队队员应该有一个充足的睡眠。”

不一会众人便睡着了,不知过来多久,恒奉汐醒了。

“哎?你们怎么都睡了。”恒奉汐莫名其妙的说。

“已经快两点了吗?”恒奉汐说。

“喂喂,醒醒了。左继明、雷商羽……醒醒啊。”恒奉汐很平淡地说。

“怎么了,恒奉汐?”左继明问。

“已经两点了。”

“哦,已经两点了吗?”左继明也起来了,“各位起来了,要上车了。”

众人没有回应。

“看来又得时候老师还是很管用的。”左继明神秘地说。

“额……该不会……还是你厉害。”恒奉汐道。

“同学们,下课了。”左继明喊道。

几人一惊,瞬间醒了过来。

“快点快点,要不是恒奉汐叫我们,我们就要晚点了。”

“什么,快快快,赶紧走!”众人惊忙地跑向了火车站。

在一路小跑下,众人赶上了火车,躺在了卧铺上。而左继明却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这几天的梦,都是怎么回事?”左继明越想越头疼,“密西西比河……究竟着什么讯息?”

第二天的早上5点,火车就已经驶进了鞍山站。

“快点起来!我们要到站了!”雷商羽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

“还有十分钟,快点快点。”景晨曦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啊,啊,知道了。”慕骄阳说。

“快点,衣服、手套、背包,都带着,带着,带着!”景晨曦反复地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慕骄阳仿佛崩溃地说。

“怎么搞的,左继明,你没有睡好吗?”罗志良问。

“嗯,不算太好吧。”

11个人在匆忙的收拾后就下了火车,出来车站。

“可是我们应该去哪里啊?”方天华问。

“这不是那里吗,瞅什么去了。”冶素荣向火车站的东面指。

“好,我们前进!”雷商羽说。

“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吃饭,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奎仲杰悄悄地说。

“没事,进去吧,里面有吃的。”冶素荣说:“对了,你们不用等我,先进去吧,我去买东西。”

“那我们就不等你啦。”弈政博说。

随后除去冶素荣的10人进入了温泉的入口。一个接近150㎡的大厅映入眼帘,大厅的南北是温泉的男女入口,西面是一扇硕大的玻璃,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室内温泉池。华丽的吊灯在高5m的天花板上悬着。景晨曦和男生们告别后进了女士更衣间,而几人便进了另一个并在一起更衣。

“方天华,你摘掉眼镜可以看见我们吗?”罗志良便问便整理我额头右面翘起的长而弯的头发。

“当然,我的度数不是很高。”方天华脱下外套说:“左继明就不一样了吧。”

“对啊,他的比我的高。”罗志良说:“在飞机上我看过。”

“你什么时候看的?”左继明问。

“就是你睡觉的时候,姿势很好看的。”罗志良放下他的背包。

“诶……不要和别人提起……”左继明小声地说。

“罗志良,你的头发怎么了?”恒奉汐说。

“啊,没事,它经常这样。比如,被风吹或是脱衣服。”

“不如和我一样留三七分吧。”雷商羽说。

“罗志良别听他的,看咱骄阳的。”冷碧遥脱下外套。

“倒是奎仲杰,你怎么连脱衣服都戴着帽子?”弈政博拖下左手的手表。

“我就没有见过他摘过帽子。”慕骄阳说:“回回打篮球都是戴着这顶帽子,刚才在火车上也是如此。”

“那么你升旗仪式的时候怎么办?”冷碧遥问。

“他是广播室的负责人,所以可以在放国歌的时候不用出来。”左继明说。

“我这叫坚持,你们不懂得,呵呵。”奎仲杰笑道。

“咱们那天把他的帽子摘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啥。”冷碧遥说。

“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奎仲杰说:“倒是弈政博,你曾经睁开过眼睛吗?”

“反正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方天华说。

“的确呢。”罗志良说。

“我好像见过一次,冶素荣应该也见过的吧。”左继明说。

“就是咱们5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弈政博说。

“可是,那只是一个睁眼的轮廓,毕竟那是黑天,还有爆破的闪光。”左继明说,“这些改天讲给你们听吧。”

“好了,我们快点吧,让我们看看北方的风景。”雷商羽对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