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绿茵场上的青春（创立）
在一个星期五的中午，左继明、罗志良、弈政博、冶素荣、雷商羽、奎仲杰和方天华一起去车姨的饭馆吃饭。当几人的饭正好上齐的时候，冶素荣先开口说话了。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学校要选拔男生足球队了，就在今天下午。听说我们学校已经有十年没有举办足球队了。”
“真的假的？”奎仲杰发问道。
“千真万确！”冶素荣说：“这是体育老师亲口说的。就是今天上午，体育老师把二年级的各个班级的体育委员叫道他的办公室说的。而我是代表十三班去的。”
“哦，我就说嘛。”雷商羽说：“我们的班长今天上午没在班级，原来是去体育老师那里了？”
“班长？”罗志良问：“你们的班长还是体委啊。”
“不，不是。因为我们班级根本就没有体委，我们的老师只知道让我们考大学。”雷商羽说。
“那么大家会去嘛？”冶素荣抱着希望地说。
“足球的话我一定会去的啊。”罗志良说：“毕竟我就对那个运动感兴趣。”
“那不就像我一样吗！”雷商羽说：“我就对羽毛球感兴趣。”
“那么你呢？雷商羽。”冶素荣又问。
“那我就和你们看看吧。估计我也竞选不上。”雷商羽说。
“看来我和雷商羽是一样的了。”弈政博说
“足球和篮球有区别吗？”方天华问。
“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吧。”奎仲杰正了正头上的帽子：“反正我是会去的。”
“那我也去。”方天华说：“凑凑热闹，反正应该会有很多人去的吧。”
“你们都去啊。”左继明说：“那么我也去看看选拔吧，自从来了第一高中，我还没有看到什么体育活动呐。”
几人简单地用过午饭之后往学校走去，因为那时已经快要到足球选拔的时间了。
几人来到了学校，找到负责这件事的体育老师兼人事处处长江绪君。
“江老师。我们来了！”冶素荣大喊。
江老师听到冶素荣的声音，不再趴在桌子上，戴上眼镜站了起来。
“啊呀，终于来人了。”江老师说：“要是再不来人，足球队就要泡汤了。”
“怎么啦，老师？”冶素荣笑着发问：“难道就只有我们来吗？”
“也差不多了。”江老师用右手从后向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发：“在你们之前就有一个人来报名。”
冶素荣的收敛了刚才的笑脸，表情僵止住了。
“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啊。”江老师接着说：“毕竟我们的学校本来就是由于文化课而出名的，不论是文艺还是体育我们学校都不擅长，所以喜爱运动的人也少之又少啊。”
“可是其他年段的同学呢？”方天华问。
“只有二年的，包括刚才来的人也是你们二年段的。”江老师说道。
“可是如果就我们几个的话也不可能组成足球队的啊。”奎仲杰说。
“对啊。”江老师接着说：“不过到底能不能组成就必须看有没有人来了。”
“可是，一年的同学大都是刚来的，应该不会参加；三年级的同学都是准备高考的就更不会来了吧。”弈政博说。
“对啊。”江老师说：“现在中国的高中都是这样吧——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大都去了通过文化课考上大学人数最多的学校；而那些学习不突出的同学，就得考虑怎么样通过其他的途径考上大学，比如音乐，美术，体育之类的；所以现在的高中就这样分成了两大类：文化课高中和音体美高中。也就是这个差距使得我们学校内不会有太多的擅长运动的同学吧。”
“可是，我们的足球队还需要多少人啊？”罗志良问。
“加上刚才来的同学，现在才有8个人。可是一个足球队怎么说也得十一个人吧。”江老师说。
“什么！怎么把我算上了？”雷商羽说。
“你们不就是来报名的吗。”江老师说道。
“不不！我只是来看看的，没想报名啊！”他说完就想跑。而奎仲杰拦住了他把他按在墙上。
“没关系，江老师。把他也算上。”奎仲杰竭力地说。
“好吧，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够十一人啊。”江老师说。
“这样吧，老师。”左继明说：“我们再等等，我想来参加的不可能只有我们的。”
“可是，我们还剩下的时间就只有今天一个下午了。”江老师说。
“为什么？”冶素荣问道：“老师是今天才通知的啊。”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学校的意思。”江老师说：“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的学校是以文化课而著名的，所以我们学校更多是注重文化课教育的，而其他的活动是基本不会举办的。而这次的球队也是因为国家政府的要求，我们学校才不得不创建的。其实我们的大部分老师都不赞成球队，因为那样会影响学生的学习和成绩，就会直接影响学校的升学率。可是又不得不举办，所以他们计划缩短报名的时间，以人数过少而退出学校球队。”
“可是，学校的胜券也不是很大嘛。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罗志良问。
“不，其实学校的胜算还是大的。如果人数太多，学校就会进行筛选，在筛选的过程中就可以找各种理由阻止选拔；而人数太少就更有理由了。”江老师无奈地说。
“可是，如果人数刚刚好又会怎样呢。”方天华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学校也就没有理由能够推托了吧。”江老师说：“对了，我说的这些不用往外传，这样不好。”
“只能等了吧，等其他的人来报名。”弈政博说。
就这样，几人在江老师的办公室待了一个小时，可是一个学生都没有来。那时已经下午三点了，换句话说就是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放学了。办公室气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寂，天空的云隐没阳光，似乎连风都停止了运动。
“这个时间应该是快到了。”江老师说：“如果说再没有学生来的话，恐怕我们就只能放弃了。”
“老师，这个名单要什么时候交上去啊？”冶素荣说。
“在我下班的时候，也就是下午五点半之前。”江老师说：“名单必须是真实的，造假是不行的。”
“可是，在这么下去的话就真的不行了。”罗志良说。
“那也没有办法呀，事实就是这样。”冶素荣闭上眼睛。
“局势已经定型了吧。”方天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毕竟也不是一道题，知道答案就可以解开。”弈政博倚着墙说。
“决定权不在我们……”奎仲杰说。
“而在于学校。”雷商羽接着说。
天空的云越来越低，风开始了运动并发出瑟瑟的声音，没有阳光照进屋子，只有冷寂笼罩着房间。
“就可以……这样放弃吗？”左继明的话语打破了寂静。
“我们不就是为了参加球队而来的吗！”左继明喊道：“我们不就是有目标才会来的吗？就算有挫折，又怎样？学校阻拦我们又怎样？我们有希望就不怕被阻拦。是谁说中国只有文化课学校和艺术课学校？我们就是那第三种学校，我们就是那第一个人，那第一个打破常规的人。”
天空的云渐渐地消散了，远方的阳光也渐渐照了进来，那道光就直直照在左继明的身上。
“既然希望不来追寻我们，就让我们去追寻希望吧！”左继明很用力说着，他向左斜的头发全都垂了下来。
叮——一声铁与铁之间碰撞的声音在门口穿来，之后就是跑步的声音。
门边的弈政博跑了出去，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大喊一声道：“恒奉汐！”
之后，其他人也出来了。在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男生，他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校服。他身高一米七以上接近一米八，昝白的脸庞和四肢都显得有些瘦；头发可以说是有些杂乱的短发，这可能是他的头质有些打卷并且较硬的缘故；他把头转了过来，一副较白的面孔和高挺的鼻梁有一种欧洲人的感觉；眼神有一种深邃和深沉的感觉；给人的整体感觉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这时，弈政博、雷商羽和左继明跑了过去，和恒奉汐交谈。
“大家，都来了啊。还有我不认识的呢，那几位是谁啊。”恒奉汐显得些尴尬。
“你都听到了，是吧？”雷商羽说道。
“什么？”恒奉汐反问过来。
“你应该是来报名的吧？”左继明又问道：“你很喜欢足球，不是吗？”
“不，我只是路过。”恒奉汐说道：“路过的时候还把东西弄掉了呢。”
“你是不是说谎我们也不是不知道，有为什么骗我们呢？”弈政博说道。
“看吧，你不还是挂恋着足球的吗？不如和我们一起吧，我们正好还缺人呢。”左继明竭力地劝着。
“不用说了！我……不会再玩足球了，不用再劝我了。”恒奉汐说。
“光是逃避也不是办法的呀！”雷商羽说：“你看看，连我都可以踢足球，你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那对我来说就是在破坏。”恒奉汐喊道：“那……那种事，不可以在发生了。”
“不是都说了吗！那件事不怪你。”弈政博说。
“对，不怪我……怪就怪在足球。”恒奉汐已经很激动了。
“可是……”
“不用说了！我……我要回去上课了……”恒奉汐就这样跑来了。其他人想去追他，可是被左继明他们拦回到了办公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老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