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校园的杀机（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这时方天华跑了过来。
“你们快叫警察和救护车来，我去找老师。”左继明说完就跑了。
“他……他是刘含。”方天华戴上眼镜后惊讶地说。
“怎么？你认识他？”冶素荣放下正要拨打号码的手机说。
“对，我认识。他曾经是我们四班的，可是后来转学了，好像就是和尹黎沁一个学校的。”方天华说。
“还是先叫救护车来吧，剩下的等到警察来了后再说吧。”罗志良说。
“不行，太晚了。”冶素荣说：“虽然隔着玻璃，但是还可以看出他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叫救护车也没有意义了。”
“可为什么不进到里面？”方天华问。
“不行，我刚刚试过开门，可是门从里面锁住了，后门也是一样。”
“那么快叫警察来吧。”罗志良说。
冶素荣重新拿起手机来打电话。
“好了，我已经报过警了，接下来就是左继明那里了。”冶素荣说。
“那么这里的现场也必须保留吧？”罗志良问。
“没错，现在的状况还很难确定，所以还是不要动才好。”冶素荣说。
“快看！”方天华又惊讶地说：“前面的讲台上有一个钥匙。”
“这……难不成是这个教室的钥匙？”冶素荣说。
“又怎么了？”这时，左继明也回来了。
“你已经告诉学校的老师了，对吧？”罗志良说。
“嗯，我刚刚去了学校的收发室，因为只有在那里的值班的老师没有去开会。”左继明说。
“那么你已经要老师们停止开会了吧。”冶素荣说。
“对，并且我叫值班老师去把学校的进入口全部封闭起来。也就是说现在学校里的人出不去，学校外的人进不来。”左继明说。
“那么现在只要把这里看好直到警察来就可以了。”方天华说。
“对了，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左继明问。
“我们后来查看了一下这里，发现这里是一个密室。”冶素荣说：“而讲台上的一把钥匙有很大几率就是这个教室的钥匙。”
“什么！”左继明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甚至眼角都发生了褶皱。
“嗯，是密室没错。”左继明说。
“喂！你们几个快出去！”这时有几个老师模样的人看到了我们，正想走过来。
“不要过来！”左继明大喊。“这里是一个密室，你们过来只会破坏现场，什么忙也不会帮上。所以还是请在远处等警察来处理吧。”
“可是……”
“这也是警察要求的！”方天华打断老师的话说。
“现在是雨天，大家的鞋上一定会有水，会造成侦查极大的不便。所以请回吧。”冶素荣说道。
“请让一让。”忽然车警官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是警察，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车警官和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这里，车警官！”左继明喊道。
“我去查看案发现场，你们把其他人隔离开。”车警官吩咐其他的警察说完跑向了我们。
“果然是你们。”车警官说。
“车警官，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案发现场是一个密室没错。”冶素荣说。
“就目前情况来说必须先把门打开，确定死者身份，联系家属，确定死因。”车警官说。
“他的名字叫刘含，家属似乎都不在身边的。”方天华说。
“至于这个，我会派人核实。你们就老老实实待在一楼大厅，我一会去找你们。”车警官说。
在四人到一楼的十分钟后，车警官也下来了。
“我们已经用工具把门打开了。”车警官说：“死者的家属也已经通知了，不过他们不在大连市，没办法及时过来，但是家属已经同意司法解剖了。”
“那么这就是一个密室也已经确定了吧？”方天华问。
“没错，并且案发现场的讲台上的钥匙就是案发现场前后门的钥匙。”
“可是钥匙是从哪里来的呢？”方天华说。
“这个我已经找到收发室的老师核实过了，今天六点的时候他刚刚检查过，那时还没有少。”车警官说。
“之后呢？”我们问。
“大概在八点的时候，收发室的老师离开过五分钟。据他回忆那时是去会议室，至于钥匙也是那时发现不见的”车警官说。
“那么，死者是自杀的吗？”左继明问。
“还不能确定。”车警官离我们近一点并小声地说：“死者的颈部有两道勒痕，我们发现他吊在窗户时候，绳子是在靠近上面的勒痕处，而不是下面。”
“就是说，这还有他杀的可能。对吧？”罗志良说。
“现在下定论还太早，还是得等到解剖结果下来再说。”车警官说。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方天华问。
“据学校收发室的工作人员说，学校现在还有学生，我们警方会需要把他们叫来。”车警官说。
“那么现在还有谁在学校里面啊？”左继明问。
“除了我们警方和你们，就只剩下小部分学生和收发室的老师了。”车警官说：“我现在要去调查一下监控录像，查一下今天都有谁进出过学校教学楼。”他说罢就走了。
“那我给朴星洋挂下电话，我想她和尹黎沁应该在一起。”冶素荣说。
“我也给奎仲杰挂声电话。”方天华说。
“喂，洋。你在哪里啊？”冶素荣那端的电话已经拨通了。
“我和尹黎沁在学校大门外面啊！可是老师死活不准我们进去。倒是你在哪啊？”那端的朴星洋说。
“我在学校啊。”冶素荣说。
“哈？你怎么在学校？”
“问什么啊！学校出命案了，你们暂时还进不来。”
“什么！可是我们也没有看到警察警车什么的啊？”
“这里可是学校诶，要是向外公布学校发生命案的话，整个学校的声誉可就毁了。所以你们的嘴也严一点。”
“那我们怎么办啊？”
“你们……先回家吧。我们几个是案件关系人，一时半会儿出不去的。”
“啊，好吧。”朴星洋挂断了电话。
“奎仲杰那里怎么样了？”左继明问。
“他在道上堵车了，现在还没有过来呢。”方天华说。
这时车警官也从隔壁的收发室出来了，手上还拿着几张纸。
“怎么样了车警官？”罗志良问道。
“尸检结果出来，要我说一下吗？”车警官板着脸说：“死因是以绳索缠绕颈部，以外力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是今天的九点半到十点左右。”
“那么就是自杀了吧。”方天华说。
“不，致死的勒痕不是靠上的那个，而是靠下的。如果是自杀的话是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勒痕的。”车警官说。
“也就是说……”
“是毫无疑问的他杀。”车警官接着我们的话说。
“可这……不是一个密室的吗？”我说。
“所以这才是本案的最大难题。”车警官说。
“如果是他杀的话，现场应该会有什么证据吧。就是没有，监控探头也会拍到什么吧。”方天华说。
“那里是一个教室，上面会有成百上千个人的指纹，用它说明不了什么；教室的地面和门口有少部分水迹，检查脚印也很麻烦；还有，这里是一个密室，如果不把密室的谜题破解也是无济于事。”车警官说。
“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呢？”冶素荣问，
“这一点我还拜托了学校收发室的老师给我一张学校的简图：教学楼是东西走向，共有六层，每一层的格局都一样。由西向东依次是：实验室、主楼梯、会议室、走廊、次楼梯。而走廊占据教学楼的大部分。而走廊的格局是：南面有十个教室，北面从西向东是四个办公室，四个窗户，男厕和女厕。”车警官说。
“而案发现场是二楼的最西边的教室。”左继明接着说。
“没错。但是这样的话监控探头是没有办法，因为每一层只有两个监控——一个在最东边的次楼梯，另一个在会议室。探头根本没法拍到案发现场。”
“这应该是熟悉这里的人做的案吧？不然不会这么对学校了如指掌吧”罗志良问。
“有很大几率。”车警官回答道。
“那么，现在的突破口？”左继明说。
“目前的任务就是把在十点之前人在学校并且没有离开的人找出来，因为他们是最有可能犯案的人。”车警官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个犯人，为这位同学讨回公道。”
“还有，方天华。”车警官又说。
“怎么了？”
“你好像一直在学校没有出来。”
“的确……没错。”
“那么，恐怕你也是嫌疑人之一了。”
“方天华，你一直在学校里的话，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冶素荣问。
“我一直在练篮球，没注意。”方天华说。
“总之，方天华。”车警官说：“你一会儿和我做一下笔录。”
这时，一名警察从收发室跑了过来，和车警官悄悄说了些什么后走开了。
“我们又调取了学校其他的监控录像。”车警官说：“刚刚我们得到结果，在十点之前人在学校并且没有离开的人共有三个，如果算上方天华就有四个。”
“那么，他们已经找到了吗？”左继明问。
“找到了，我已经让我的部署去找了，马上就会过来的。”
这时有三个人被警察带了过来。